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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阿姨打電話問我為什么你明明答應(yīng)她昨晚要回去吃飯卻沒出現(xiàn)!打你的手提電話又不接聽!”李天佑急忙抓起手提電話查看,天呀,熒光幕顯示竟有二十多通未接聽的電話!“對不起,對不起,雷,我這就回復(fù)我母親,不說了?!崩钐煊蛹泵Φ狼?,放下話筒,然后再打電話告知母親自己還在辦公室里,看來,又是得在辦公室過夜了。折騰了一天,李天佑累得伏案休息,感覺上才過了一分鐘,就覺得有人在拍他的肩膀,耳際傳來在柜臺做文書工作蔡警員響亮的聲音。“Goodm李SIR,有位江太太要找您,現(xiàn)在方便嗎?”“江太太?哪個江太太?”李天佑睡眼惺忪,抬頭看著蔡警員。“她說她先生是江大海?!币还僧愇稄睦钐煊由砩仙l(fā)出來(李天佑呆在辦公室一夜,沒時間沖涼換衣),蔡警員不禁皺起眉頭,屏住呼吸忍住不敢在他面前捂住鼻子。江大海的太太?!我怎么把江太太給忘了,也許她能提供更多有利資料,李天佑精神為之一振,睡意全無:“快請江太太進(jìn)來!”“可是,李SIR,你需不需先去一趟洗手間?”蔡警員看著李天佑凌亂的頭發(fā)好心提醒。“啊,對了,我忘了要刷牙洗臉,怎么這么快就天亮啦?”李天佑有點(diǎn)不好意思,他迅速的看了一下手表,已經(jīng)是早晨八點(diǎn)半了,“你先讓江太太進(jìn)來坐,我去一下洗手間?!?/br>李天佑以最快的速度梳洗,再以最快的速度跑回辦公室。江太已端坐著,雖然雙眼布滿紅絲、一臉倦容,可卻無損她清秀的容顏。她見李天佑行色匆匆,和言悅色的說:“SIR,您大可不用那么匆忙,我可以等?!?/br>李天佑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并打量著江太,眼前江太宛如剛踏入社會工作的畢業(yè)生,正奇怪江太如此年輕,江太此時開口說話:“我是海哥的第三任太太,我跟海哥結(jié)婚時,我才二十三歲,當(dāng)然如今我也不再是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了?!?/br>那是你駐顏有術(shù)了,李天佑心里想著,臉上已是漲紅,他甚少跟女生接觸(跟流氓癟三打交道是家常便飯),所以至今已三十出頭,性格還是很靦腆。“我是高級督察李天佑,您好,江太,非常感謝您能前來協(xié)助調(diào)查。”“李SIR,您好,我叫楊悅樂。首先我想知道什么時候可以領(lǐng)取我先生的尸首?”說到這里,江太眼睛一紅,淚水已在眼眶打滾,她急忙別過臉去,不想讓人看見自己掉淚。就在李天佑想著應(yīng)該要怎么安慰她時,江太已拭去淚水,深深吸氣著說:“不好意思,我以為自己能控制好情緒。。。?!?/br>“江太,您要節(jié)哀啊,我們會盡快讓您知道的。只是我有一些關(guān)于江先生的疑問,希望您能協(xié)助調(diào)查?!崩钐煊诱\懇道。李天佑請江太坐下便開始以下的對話:李:“為什么江太沒和江先生一起去加勒比海?”江太:“公司有一項(xiàng)投資項(xiàng)目必需由我親自監(jiān)督,我抽不出時間?!?/br>李::“江先生的身體狀況如何?可有長期服藥?”江太:“海哥非常注重養(yǎng)生健康,并無嚴(yán)重的疾病,當(dāng)然偶爾會傷風(fēng)感冒?!?/br>李:“江先生生前可有任何異常舉動?”江太沉思了一下反問:“請問SIR所謂的‘異常舉動’是什么定義?”李天佑大概沒想到江太會反問自己,一時間也想不出答案來,只得怔怔的望著江太。江太隨之小心謹(jǐn)慎的問:“對著一個‘看不見’的人說話,算不算‘異常舉動’?”又是‘看不見’的人!李天佑只得回答:“那自然算?!?/br>“那好,打從我認(rèn)識海哥開始,他一直都有跟看不見的人講話的‘異常舉動’,而我也習(xí)已為常了,所以才會問你為‘異常舉動’設(shè)下什么定義?!苯ǖ恼f。“那江先生可有比‘跟看不見的認(rèn)講話’更異常的舉動呢?”李天佑深深吸進(jìn)一口氣問,心里暗罵怎么這些證人說話一個比一個還要莫名其妙?“有,在兩個月前,海哥好像變了另個人,他。。。他。。。?!苯杂种?,似乎有難言之隱。李天佑只得耐著性子等,半晌她才道:“他本來是個很有自信的人,可是卻變得很怕一個人獨(dú)處,只要發(fā)出點(diǎn)聲音他就嚇得半死,他。。他怕鏡子,說有東西從鏡子里走出來!??!”有東西從鏡子里走出來?李天佑困惑的望了江太一眼,心想江太是否哀傷過度,精神失常了。“他。。他說鏡子里的他會變成另一人的模樣,然后走出來要帶他走。。。”唉!李天佑嘆了口氣,壓抑自己的情緒:“江太,希望您能明白這一點(diǎn),胡亂陳述供詞形同妨礙司法公證!”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告誡不可胡亂給供詞了。“Sir,”只聽江太冷冷的說,“你一定是認(rèn)為我瘋了或想象力豐富,不妨告訴你,和其他上班族一樣,每天在公司里我有開不完的會議及寫不完的報(bào)告,根本無暇胡思亂想,希望您也能明白這一點(diǎn)。”尷尬的氣氛大概僵持了幾分鐘,李天佑嘆了口氣,正想講幾句話來緩和一下氣氛時,江太又說:“有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說?”李天佑心想:“反正這件案子奇怪的事情也太多了,也不差你這一件?!彼蛑欤隽藗€‘請’的手勢。“海哥對著空氣說話,四周氣溫總會莫名其妙的驟然下降。。。,而我不時有讓維修人員來檢查冷氣機(jī),他們也查不出原因。有一次,我在寢房外偷看著他,當(dāng)時他正在和一個我看不見的人說話,那透心寒的氣溫冷到我口鼻都噴出寒氣來!”又是氣溫下降?!李天佑作深呼吸(因?yàn)榻酉聛淼膯栴}會得罪人):“江先生跟看不見的人說話的舉動,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嗎?那你可曾有想過勸江先生讓心理醫(yī)生診斷他的情形?”果然江太的聲音透出一股殺氣:“除了我,還有私人助理馮玲。海哥他平常說話很有條理,分析能力強(qiáng)、眼光奇準(zhǔn)。當(dāng)他看好某個股票,那支股就會順勢而升的,客戶們都很信賴他,而他也會選在無人時跟空氣講話。我和馮玲是因?yàn)楹秃8绯ο嗵帲瑹o意中發(fā)現(xiàn)的。還有,我從不認(rèn)為有必要讓海哥去接受心理醫(yī)生的診斷或治療?!?/br>氣氛又是很尷尬,李天佑抿了抿嘴,小心的問:“那江先生的朋友中可有一名叫‘韓元修’的人?”江太望定李天佑,一臉認(rèn)真的說:“那正是海哥隱形朋友的名字!”“那你可清楚他們之間在說些什么嗎?”雖然覺得問題很怪異,可是強(qiáng)烈的好奇心驅(qū)使他不得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