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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許承善一起開始了他的小學(xué)生涯,第一次坐在那個破破爛爛的教室里,第一次看到老師,第一次摸到書本,以及第一次跟著學(xué)?;顒尤タ措娪?,那種心情,真的是又意外又驚喜。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許承善。自從這個弟弟來了之后,生活就突然好起來了。不僅不用餓肚子,還可以念書,這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所以年幼的顧瑞打心眼里喜歡著那個白白凈凈總是面無表情的弟弟。沒錯,弟弟是上天賜給自己的寶物,是所有幸福的來源。只有九歲的顧瑞這樣認定。“發(fā)什么呆啊,快回魂?!?/br>阮江明輕聲嘀咕了一句,顧瑞才回過神來,猛的發(fā)現(xiàn)電影竟然已經(jīng)放完。犯人們在自己主管獄警的看管下一個個回到了寢室,阮江明也推著顧瑞踏進了1708的房門。進了屋子,是一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說是自由活動,其實是囚犯們睡前的洗漱時間,過了時間浴室將不再供應(yīng)熱水和電,所以在這短短的六十分鐘內(nèi),八個犯人必須迅速洗漱,否則超過時間只能乘著獄警不巡邏的時候用涼水解決了。當然,這也只是理論上,顧瑞已經(jīng)在這里差不多一個月,根本就沒洗過熱水澡,一直是阮江明半夜把他往浴室里一塞,然后自己用涼水擦洗。那半個小時是給其余六個人準備的,而不是看著就毫無體力的阮江明和半身不遂的顧瑞。這天夜里,顧瑞等那幾個人洗漱完畢,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阮江明如常爬下床鋪,把顧瑞攙扶到洗手間,合上馬桶蓋,看著顧瑞坐下。原本應(yīng)該立即轉(zhuǎn)身離開的阮江明卻沒有如常一般背過身去,而是輕輕關(guān)上浴室的門,在顧瑞面前蹲了下來。顧瑞繃緊了腦子里的那根弦,警惕道,“你干什么?”對方用輕柔的聲音道,“我?guī)湍阆窗?,之前我一直沒想到,你這陣子一定很不方便吧。”顧瑞在黑暗中皺了皺眉,“不用了,謝謝。”“沒關(guān)系的?!闭f著便有一雙手按在了顧瑞的衣服上。為了不讓自己的衣服弄濕早就脫了只剩下貼身衣物的顧瑞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我說了不用了?!?/br>雖然捂住了自己的衣服,但是還是被阮江明迅速脫去了衣服。“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蹦锹曇舻拇_沒什么奇怪,硬要說出點異樣的話,那只能說反而比起平時阮江明的語氣更冷淡了一些。不同于以往的“熱心助人”,在黑暗的浴室里面容模糊的阮江明的聲音沉靜而凌冽。下一秒,對方那雙溫熱的手拿起沾濕了的毛巾,輕輕地擦拭著自己的胸口和背部。顧瑞捏住不顧自己意愿在自己身上來回移動的雙手,“別讓我再說一遍了,我真的不需要你幫忙?!蹦钦Z氣里的寒意顯而易見。阮江明在黑暗中輕笑,那笑聲因為太輕而顯得有些模糊,“別老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啊顧瑞,有時候也要試著對人敞開心扉哦。我真的沒有惡意。”說到這里,對方頓了一下,“而且如果你再這樣掙扎的話,難保不會把那群人弄醒,那樣的話,會很麻煩吧?!?/br>的確如此,顧瑞不想招惹麻煩,尤其他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我只是幫你擦洗身體而已,如果我對你有什么不軌舉動,你再反抗也不遲啊?!?/br>捏住對方的手漸漸松了下去。這種地方,這樣的年輕人,其實顧瑞早就該察覺到。這樣的男人,也不過是這個監(jiān)獄里的常態(tài)而已。在不能反抗之前,顧瑞只能選擇順從。年輕人的雙手在顧瑞身上移動,因為看不到對方的表情,顧瑞無法得知阮江明的想法。冰冷的濕潤的毛巾一次次的擦洗著自己的身體,年輕的男人輕輕幫他褪下褲子,擦洗著他身體上的每一寸,細致而輕柔。如果不是這樣寒冷,自己也許會覺得舒服也不一定。這樣想著的顧瑞覺得有些別扭。維持了一個月的平靜似乎在這里夜里漸漸崩潰。這樣羞恥地被監(jiān)獄里的變態(tài)男人擺弄著,而造成這一切的元兇,自己卻仍舊無法忘懷。許承善。多么可怕的男人。顧瑞閉起眼,輕輕呼吸,寒冷和厭惡在心里來回交替。下一個瞬間,卻被一個溫熱的軀體抱住。那是年輕人富有彈性的肌膚的觸感,皮膚上散發(fā)出的劣質(zhì)肥皂的味道在顧瑞的鼻腔內(nèi)四溢。“很冷吧?!北ё☆櫲鸬哪贻p人輕輕開口,用手指輕輕撫弄著顧瑞的背部。手指在身體上滑動的感覺讓人忍不住顫動。下一秒,不知道哪里來的干爽的浴巾突然披在了顧瑞身上。年輕人輕輕的吐息就在耳邊,“不要怕?!?/br>顧瑞定定坐著,“你搞錯了?!蹦锹曇艉苁抢涞?。阮江明輕笑,“搞錯什么?”“我不是在怕,我只是不喜歡。”“是么,純異性戀么?!蹦欠N玩味似的口吻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許多聯(lián)想。年輕人溫熱修長的雙手撫過顧瑞平坦的小腹,即便生出了一些老繭,顧瑞也不可否認那是一雙漂亮的手。顧瑞曾在工廠發(fā)呆的時候仔細觀察過阮江明。長相清秀身材高挑的阮江明像是異世界來的怪物一樣在工廠里做著和其他人一樣的機械勞動。他和身邊的所有人都產(chǎn)生了巨大的差距,無論是氣質(zhì)和容貌,都給人一種他不適合這里的感覺。顧瑞在閑暇時也考慮過他是因為什么才被送到這里,思來想去一番之后,只想出了走私或者金融犯罪等十分文氣的罪名。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年輕人,卻有著不為人知的奇怪性癖。他喜歡顧瑞。這點顯而易見。顧瑞沒有拒絕他的好意,因為顧瑞最近無法不依靠他生存,而且比起別人來,被一個美少年猥褻也沒有那么痛苦,甚至可以說,在監(jiān)獄里,這是別人求之不得的天上掉餡餅似的好事。不過很可惜的是,顧瑞無法坦然領(lǐng)受這樣的好意。年輕人低下頭,濕潤的舌尖劃過顧瑞的腰線,無論是誰,都無法抵抗這樣的誘惑吧。舌尖輕輕移動,情`欲和熱度漸漸侵蝕著顧瑞。然而在阮江明想要含住顧瑞性`器的一瞬間,卻被顧瑞一下子捏住了下巴。“夠了。”阮江明抬起頭,即便是在這樣的漆黑之中,他還是抬起了頭,滿眼茫然地望著顧瑞。“你勃`起了?!比罱鲾⑹龅氖且粋€事實。顧瑞拉上褲子,“沒關(guān)系?!?/br>“你沒關(guān)系可是我有?!?/br>“我認為兩者沒有必然聯(lián)系,就算你幫我口`交你也不會因此射`精?!蹦钦Z氣平淡的好像在說什么家庭瑣事。在簡短的沉默之后,原本蹲著的阮江明突然起身,用愉快的語氣道,“你這人真有趣?!币贿呎f著一邊幫顧瑞穿起了衣服。顧瑞沒有接話。他的腦子里都是許承善的臉。許承善也有一張漂亮的臉,只是不同于阮江明,他的美近乎刻薄,總是過分慘白的膚色和冷冷的眼神,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