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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遠去。連育白和顧瑞一起坐上救護車,一邊的醫(yī)生給顧瑞做了簡單診察之后抱怨道,“怎么會弄到這種地步?之前的早期治療呢?!?/br>連育白抿著唇一臉的凝重深色,“你知道,我們監(jiān)獄有規(guī)定也有難處,也不是我們愿意鬧成這樣?!?/br>“可是這個樣子,八成都到了尿毒癥期了啊。真是的,休息日還要去那么遠的地方做應援。”連育白低著頭一個勁道歉,“對不住了,可是離我們最近的醫(yī)院只有你們這家了?!?/br>顯然心情不太好的急救人員粗暴的給顧瑞帶上呼吸器,準開開始做一些緊急搶救。連育白悄悄從口袋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麻醉劑,對著背對著他的兩個人的脖子狠狠扎了上去。靜脈注射果真是最好的方法了,連育白輕笑著。又從隨身的口袋內(nèi)拿出裝在盒子內(nèi)的解毒劑,為顧瑞打了一針。從衡山監(jiān)獄到醫(yī)院大約是五十分鐘的車程,考慮到這種時間段,必須在上高架到市區(qū)的前面處理掉司機和這兩個急救人員。顧瑞在十分鐘后恢復了意識,連育白抬手看了看表,“顧瑞,還剩差不多七分鐘左右就會上高架?!?/br>顧瑞點了點頭,伸出手。連育白把早就準備好的皮帶和無線電對講機遞給了顧瑞,“喬亦琦?!?/br>“顧爺!”那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顧瑞透過小窗瞥了眼前面正認真開車的司機,“現(xiàn)在的位置?!?/br>“11點鐘方向,90碼?!?/br>“嗯,再過三分鐘行動,我和連育白會跳車下來,做好準備?!?/br>說著便把對講機別在了腰間,連育白從隨身攜帶的醫(yī)藥箱內(nèi)掏出便攜式手槍遞給顧瑞,“跳車這種事,我活了三十多年都沒做過?!?/br>顧瑞上下瞥了眼連育白,“你要是不受點傷,怎么避人耳目?!闭f著便自顧自從連育白的醫(yī)藥箱內(nèi)拿起了一些列的防護設備,連育白也學著顧瑞的動作一一穿戴整齊。顧瑞指了指連育白的臉,“把眼鏡摘下來,你像變瞎子啊?!?/br>“哦哦?!边B育白這才反應過來。顧瑞從廂式車的小窗檢查了一下外面的車況,好在現(xiàn)在是下午,加上地處偏僻,從這條路走的車子并不多。顧瑞抬手看了看表,打開救護車的拉門。后面100米處跟著一輛黑色的商務車,正在試圖給顧瑞他們預留一塊安全的跳車范圍。顧瑞對身邊的連育白喊道,“最后三十秒檢查一下頭盔?!边B育白檢查了一下,點了點頭。顧瑞確定了自身的安全措施之后,隨即向黑色商務車的方向做了個手勢。下一秒,顧瑞和連育白分別一前一后往車道旁邊的草坪跳去,還來不及感受身體的疼痛,下一個瞬間,勻速運行中的救護車卻突然爆了車胎,隨即是一聲巨大的轟鳴。連育白和顧瑞連忙往預定好的安全區(qū)域爬去。即使帶了特殊定制的防護設備,還是受到了很大的沖擊。顧瑞指了指身邊的連育白,“先別管我,先去把尸體扔過去?!?/br>喬亦琦連忙擺了擺手,身后就出來了兩個扛著擔架的男人,“已經(jīng)陪人去了,連醫(yī)生現(xiàn)在就要去那邊么?”顧瑞和連育白同時點頭,顧瑞的聲音有些顫抖,之前的虛弱狀態(tài)維持太久,現(xiàn)在加上剛才跳車的沖擊,現(xiàn)在整個人都很不舒服,“把他渾身上下檢查一遍,該帶走的都帶走。扔到算好的軌道里?!?/br>喬亦琦點點頭,“您放心?!?/br>連育白之可沒經(jīng)歷過那么這種事情,渾身疼痛不說,根據(jù)這個情況,腦震蕩和骨折骨裂是少不了的。顧瑞上下掃了眼一身狼狽的連育白,冷笑道,“你這一跳可真是物超所值。”連育白忍著痛笑道,“承蒙關(guān)照了。”顧瑞向面前的喬亦琦使了個眼色,對方已經(jīng)遞上了一張紙條,“連醫(yī)生,這是您的報酬。”連育白接過紙條,迅速記下了上面的賬號和密碼,“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闭f完就被人迅速抬起扔到了車禍不遠處。因為事先做了安排和清理,車禍的路段正是電子攝像頭的盲點,加上四周混了許多喬亦琦安排的“看熱鬧”的人,把連育白和車禍簡簡單單就聯(lián)系在了一起。人證物證俱在,再加上不多不少的尸體和無能的法證部門,真是完美的越獄行為。終于自由了。顧瑞躺在寬敞的車廂內(nèi),沒由來的想到。“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曾以凡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寒氣逼人。“嗯?”阮江明躺在軟綿綿的床鋪里,一個多月未強制修剪的頭發(fā)也長到了一定長度,微微卷曲的頭發(fā)和白色的睡衣相得益彰,使得阮江明整個人看上去純凈無邪。當然,前提是如果能忽視那張流著淚的雙眸和淌著鼻涕的臉的話。曾以凡扯著對方的頭發(fā),“說!他到底去了哪里!”“你在說什么呀?”即使被狠狠扯著頭發(fā),卻依舊一臉燦爛笑容的阮江明用衣袖擦了擦鼻涕。“別給我裝傻!”“啪”的一聲,白`皙的臉上是紅紅的掌印。“好痛?!比罱餮蹨I汪汪地看著面前的男人,“爸爸好痛……”曾以凡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的年輕人。這個被自己強制改造一個月的年輕人,已經(jīng)完成了實驗的百分之七十的內(nèi)容。通過行為拘束和藥物使年輕人相信自己回到了幼年期,并且對自己是他父親這件事深信不疑。通過三天一次的心理評估和測謊儀的數(shù)據(jù)來看,這個年輕人已經(jīng)完完全全成為了實驗成品。可是兩天前帶來的消息卻讓他勃然大怒。一名重犯突發(fā)重癥被送去醫(yī)院,卻在送去的過程中突然車禍身亡,而整輛車除了莫名其妙跳車存活下來的醫(yī)務負責人之外,其余人都被燒得面目全非。因為交通部門已經(jīng)確定為車禍,并沒有人詳加調(diào)查,而他更沒有行政干預權(quán)。可是這一切都透著可疑。沒錯,那個連育白,那個突發(fā)重癥的囚犯顧瑞,以及突然在某天早上謀殺獄友的阮江明,以及在幾個月前的那段怪異密文。是越獄,不會錯了。一定是那個囚犯設計了一切。在他的眼皮底下,在他任期的開始,就這樣越獄了!決不允許,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一定要把那個犯人抓回來!曾以凡低頭看著面前這個神情異常的年輕人,他并不是因為自己的實驗錯亂期而錯手殺人,而是為了協(xié)助那個逃犯的逃獄計劃。可惡!曾以凡抽氣教鞭,狠狠抽打著面前的阮江明,“啊……啊…爸爸……為什么要打我……為什么又要打我……”哭得淚流滿面的年輕人早就失去了原本的美貌,哭喊著要自己住手,請求原諒,這一切的一切,原本就是自己最想要的實驗數(shù)據(jù)啊。可是為什么?變成這樣的話,根本問不出那個逃獄犯的消息吧。可惡!可惡!曾以凡揪著阮江明的頭發(fā)把他弄到了地上,提起腿就是一腳,“廢物!廢物!你這個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