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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還是熱,我都試過了,你把總開關那里的水溫調低一格。"張昊點點頭,"那好吧,想不到最近天氣熱的那麼快。"臨走前笑嘻嘻的對江笑晚說,"你皮膚不錯啊。哈哈。"江笑晚原本尷尬的臉色更加不自然了。又是普通的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張昊又帶著母親的溫暖做了早飯開車送他去學校。拉風的車一開到門口,正巧碰到了田雨,田雨一看見江笑晚,臉立即紅撲撲的,少女的臉,就是可愛的迷死人,再加上又是個美人,沒少惹得身邊少男的窺視。隔壁的猥瑣大叔拍拍江笑晚,"喂,她對你笑呢。小子豔福不淺啊。"江笑晚拎著個書包下車,白了張昊一眼,冷哼一聲,就下了車。張昊看著江笑晚的背影,他做了什麼了?大清早的就惹了江少爺?搖了搖頭,只好開車回去繼續(xù)補覺。算是無驚無險的一天,老師一個勁的在說即將到來的考試,江笑晚繼續(xù)睡覺。唯一不同的是,江笑晚偶爾抬頭,就會看到田雨那張純情的臉對著他發(fā)呆,眼神接觸之間,田雨好像要哭出來似的。那天晚上放學的時候的江笑晚和田雨是并肩走出校門的。一出校門,張昊就笑瞇瞇的看著江笑晚,又笑瞇瞇的看著田雨??粗鴥蓚€人揮手拜拜,看著江笑晚狼狽上車。一上車,張昊就道,"呵呵,把人家小姑娘給弄哭了啊。"江笑晚施舍了張昊一個白眼,一語不發(fā)。這日子啊,真是煩煩煩!又是一日,快要考試的人們都在努力,除了江笑晚。江笑晚躺在學習天臺上,看著滿眼的藍天白云,想睡覺。白白的云漂在藍色的天空里,很是漂亮。江笑晚想起小時候,他媽經(jīng)常會買棉花糖給他吃,做老師的江成有時候會怪他媽,說他給他吃不潔食物。江笑晚的媽是個敦厚老實的人,做得是學校資料室的工作,他們兩是早些年流行相親時的結果。相親好之後兩個人就結婚了,結婚之後就有了江笑晚。要不是學校出了那種事情,江成也許就做一輩子教書匠,他們家也就一輩子平凡而溫暖了。可惜......那也只是如果......眼看他媽的忌日快到了吧。所以江成大概是不會接他回去的。所謂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啊,時間就那麼從江笑晚身邊溜過,轉眼已過半個多月。後來,後來就放假了,考完試之後的假期尤其無聊。江笑晚就每天看動畫片,休息放松加打發(fā)時間。張昊回來的晚,每次江笑晚熬夜看動畫片的時候,張昊就會一個人沾著滿身酒味出現(xiàn)在玄關。一般情況下江笑晚就會假裝沒看見此人,繼續(xù)盯著電視,任憑張昊自生自滅。某日,江笑晚依舊如常蹲在沙發(fā)上喝著果汁。"??!"的一聲,門開了,準確的說是被撞開的。江笑晚一抬頭,只見張昊慘白著臉站在門口,襯衫的扣子沒扣緊,松松垮垮的。領帶歪在了一邊。凌亂的頭發(fā)金絲邊眼鏡,看上去很是狼狽。張昊朝著江笑晚那邊瞥了一眼,對著他微微一笑。江笑晚一愣,大晚上的笑什麼?以前好似都沒這樣啊。只見張昊一下子靠在了玄關處的墻壁上,一手捂著頭,好像不舒服的樣子。江笑晚放下遙控器,看著張昊那張慘白的臉,心想他這次大概是醉得不輕。只好上前攙扶。哪知道手一接觸到張昊的手臂,就被張昊給一把抱在了懷里。張昊的身上沾著酒和煙味,江笑晚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推開張昊大叫,"你干嘛?。∫簧砉治?,走開啦!"張昊摸著江笑晚的臉,呢喃,"蕭......"江笑晚拖著拖鞋站在玄關,還沒反應過來,"你......你干什麼???喝醉了還不快點去洗澡睡覺,發(fā)什麼酒瘋啊。"張昊瞇著眼,嘴角仍舊含著笑,卻有點苦,"...你...你別走啊......"說著一步一步的,朝著江笑晚走去。張昊的眼鏡掉在地上了。看著沒帶眼鏡的張昊,江笑晚有點迷惑了。那種苦澀的微笑,讓江笑晚的心一糾。江笑晚覺得怪異。是了,是一種由心底而生的怪異感覺。江笑晚一直覺得自己的第六感算是不錯,比如這次,當張昊朝他一步一步走來的時候,他腦子里就有一個一般人都不會有的想法蹦了出來。張昊是把他當成了什麼重要的人了。不是玩笑,是真的有這種感覺。不僅如此,江笑晚甚至有種錯覺,張昊會走過來抱住他,用他無法反抗的力道。雖然這種想法對一個大男人而言有點奇特,但是江笑晚是真的那麼想的──而且江笑晚竟然沒有逃。江笑晚後背緊緊貼著玄關的旁的玻璃柜子,空調間里有點冷。"別再走了......"張昊凝著臉朝江笑晚走來。如預料中的一樣,張昊抱住了了江笑晚,用得力道之大,讓江笑晚無所適從。江笑晚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因為那一刻他腦子里除了混亂之外,竟然還有點......安慰?張昊一邊把江笑晚逼到門邊的角落,一邊就抬起了江笑晚的臉,幽暗的燈光下,江笑晚原本有些蒼白的臉帶著幾分妖異的紅色。張昊淡淡的笑,面上看起來是一點沒醉。但是江笑晚確定他醉了。因為沒醉的人,怎麼會把他一個大男人壓在角落調戲呢。當張昊低頭靠近的時候,江笑晚沒有開口大罵,而是輕輕的閉上了眼。江笑晚的眼皮很薄,閉上眼的巖壁微微顫動著,有些煽情。吻,落在江笑晚薄薄的唇上,細碎的溫柔的。由淺入深,一點一點的化開。張昊嘴里的酒味,帶著一絲醉意,把江笑晚也搞得有些暈乎。江笑晚放任對方的作為,唇舌糾纏之間,那吻漸漸下滑,落在了江笑晚襯衫的扣子邊。鎖骨!江笑晚開始有些發(fā)顫,他知道這不會是個游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