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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要說什麼才好啊......這種情況..."江笑晚說得倒是實話,他活了十八年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處理現(xiàn)在的情況,所以只有強顏歡笑神經(jīng)兮兮說一大堆無關(guān)緊要的話。張昊俯身,對著江笑晚笑,"那就別說話了。"江笑晚皺眉輕語,"其實我怕疼......"張昊笑嘻嘻的一把把地上的抱起扛在肩上,"我的技術(shù)應(yīng)該不會讓你很疼。"隨即"?。?!"的就朝著二樓走去。床,柔軟的帶著有些冰涼的觸感。江笑晚別過臉,"你出門沒關(guān)空調(diào)。"張昊一手扳過江笑晚的臉一邊道,"你很冷麼?"江笑晚側(cè)過頭,頭發(fā)散了一臉,"不知道......""其實是熱吧。"某人恬不知恥道。"也許..."某人害羞道。"小晚......"某人又yin蕩道。"恩?"某人迷惑道。"我要開始了。"某人越發(fā)的不要臉道。"別實況轉(zhuǎn)播......要做快做!"某人發(fā)奮道。舌頭舔著背脊,帶著而一些奇特的觸感,江笑晚的臉不知不覺開始泛紅。張昊的手指很長,骨節(jié)分明,很好看。就是這雙手,握住了他的要害。江笑晚"啊"了一聲,張昊低頭笑道,"以前應(yīng)該也有做過吧。"江笑晚瞇著眼,"你...你廢話真他媽多??!"張昊卻仍舊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會記得吧,這一刻吧。"可惜江笑晚早就被張昊手上的動作弄得意識不清,只有張著嘴喘息的份,根本沒聽見張昊那句話。不是很疼?但是還是疼的吧。江笑晚一手抓著床單一手掖著被子,"張...張昊...我......""交給我吧。"張昊吻著江笑晚閉著的眼,扶著自己的東西,輕輕推了進去。一瞬間的滿漲感讓江笑晚覺得驚恐,刺痛,極易怪異的結(jié)合感。少年突然大叫,"啊......絕對會...會死人的!"張昊吻著已經(jīng)嚇出冷汗的江笑晚,"放松,要是不放松的話,進去的時候沒流血,反而動的時候流血了就不核算了。"江笑晚對於這樣直白露骨的話很沒免疫力,原本就紅了的臉現(xiàn)在好似充血。只能忍著聲,不斷的急促喘息。一聲一聲的,兩個人的呼吸聲,伴隨著空調(diào)吹出的細微的風(fēng)聲,在夜里回蕩著。等待忍耐了一段時間之後,張昊抱著江笑晚開始抽動。第一次的結(jié)合,用的是最容易插入的姿勢,面對面大張著腿的姿勢讓江笑晚覺得不好意思。江笑晚閉著眼扒著張昊堅實的背,不是很長的指甲卻還是留下了一條條的紅痕,有些煽情。江笑晚感覺到身體里的東西在動,一次又一次的,隨著身上人的抽送而擺動。這就是結(jié)合吧。但是為什麼他的第一次是和男人做呢?江笑晚覺得自己的意識有點混亂。混亂之際,張昊撩起江笑晚額前的碎發(fā),吻上江笑晚臉,"感覺怎麼樣?"江笑晚死命扒著張昊的手,疼啊......真的不是一般的疼,雖然事先做了那麼多前戲,但是第一次真的是疼啊。但是疼痛之外呢?是什麼?那種安心的,帶著未知的情欲。"啊...唔......慢...慢一點......"最後卻只化作一聲聲的呻吟......在夜晚,盛放。第六章:第二天醒來的江笑晚想死。看著身邊的男人,他果斷的用唯一可以動彈的手甩了他一巴掌。於是張昊是真的被打醒的。剛醒的張昊面無表情,看上去有點陰郁。他愣了一下,看清楚眼前的人,一下子就笑了,"小晚你醒得那麼早啊。"江笑晚死命瞪了眼張昊,甩了三個字,"疼醒的。"張昊立即掀開薄被,藍色的床單上灑著星星點點的血跡,好像女人月事的殘留物。張昊自言自語道,"我昨天換了床單啊......為什麼還有血?"江笑晚咬牙切齒,通紅著臉,"那不就證明我又流血了!你白癡啊!"張昊一聽,立即恍然大悟,"你等下啊,我去拿藥。"隨即就一絲不掛的站了起來。江笑晚看著眼前只著一條內(nèi)褲的男人,臉立即一紅,別過視線不再朝那邊看。張昊拿來了藥膏,江笑晚一把奪過,"我自己來,你出去!"張昊隨手找了幾件衣服就笑著出去了。又是比較完美的早上,可以吃到張昊做的早餐。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自己的那里隱隱作痛。不,準確的說是十分的痛。江笑晚一步一步走到樓梯口,在思考著怎麼走到樓下。對於現(xiàn)在的他來說,這是個艱巨到近乎可怕的任務(wù)。走到一半,張昊就脫了圍裙笑瞇瞇的走了過來,打橫抱起了江笑晚,一步一步的往下走。被抱著的江笑晚臉紅的好似豬肝,也不知道說些什麼。這其實是挺尷尬的一個早晨,因為江笑晚昨天晚上和這個男人做了。張昊把江笑晚抱到放著軟墊的位置上,"早上只能喝粥了。"江笑晚抗議,"為什麼啊?"他昨天可是很...很辛苦啊,不多吃點補回來怎麼行。張昊瞇起眼瞥著江笑晚,"因為你昨天是第一次,所以那里有輕微裂傷。不吃輕淡點的話...""行行行!別說了!"再說下去還讓他有臉活下去麼。江笑晚只有奮力喝著碗里的粥。青春期錯亂的後果是嚴重的,這點在很久以後江笑晚體會到了。轉(zhuǎn)眼一個暑假就要過去,他在這個暑假過得既凄慘又充實。他被迫每天去張昊的那家夜總會陪著他,被迫出席某些還算正經(jīng)的應(yīng)酬活動。一個多月里,江成偶爾也會打電話來,和他說說所謂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