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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自己,江成才會讓這個人有了機會。江笑晚選擇沈默。人生的第一次愛戀得到這樣悲慘的下場,他很傷心,傷心到近乎想把張昊千刀萬剮。但是江笑晚還是不能放棄,起碼還有親人不是麼。他要等著江成,等著自己的父親。"吃飯吧。"張昊親自把飯端了過來。江笑晚冷哼一聲,別過頭去。現(xiàn)在是第三天,江笑晚已經(jīng)三天沒吃飯了。張昊看著把盤子打翻在地的江笑晚,皺了皺眉,"你這麼下去,是等不到你爸來救你的。"江笑晚轉(zhuǎn)過頭,看著張昊,用最冷的眼神。晚上,張昊又來侵犯他了,在別人面前。自從來這里之後,房門口就一直站著一身黑衣的保鏢。江笑晚恨啊。恨得恨不得把張昊給弄死在床上。江笑晚很不能理解,既然是手段,現(xiàn)在也根本沒有裝下去的必要了,何必這樣。一定是因為恨。張昊恨江成,所以強暴作為江成兒子的他來泄憤。手指一插進去,身體就化了。江笑晚甚至想把自己的下半身給砍了,為什麼男人在這種時候都有反應。張昊捂著他的嘴,在他耳邊說,"不準叫,你不想被保鏢們記得你的樣子吧。"江笑晚張口咬住張昊的手,用盡了力氣,張昊的手很快出血了。但是張昊卻仍舊是那副淡淡的樣子。江笑晚狠狠盯著張昊,冷冷的。他不說話,但是不代表他不反抗。但是往往反抗的結果就是更殘忍的舉動。張昊突然笑了,他笑著舔上江笑晚的耳垂,"現(xiàn)在的你就像我剛開始認識時那樣,像只小瘋狗。不過沒關系,我會讓你服服帖帖的。"張昊起身,對著守在門口的兩個人道,"去拿兩根繩子來。"不一會兒繩子就被拿來了,張昊朝江笑晚溫柔的笑笑。然後就把他綁了起來。江笑晚本來就已經(jīng)被張昊剝光了衣服,剛才在被子里還好,現(xiàn)下被綁著,一絲不掛的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最羞恥的姿勢,兩邊的手腳被綁在一起,固定在了床角上。像是等待交配的狗。張昊瞇起眼,看著江笑晚。江笑晚覺得難看羞恥,臉色白一陣紅一陣,卻始終不發(fā)一點聲音。"首先我要說明的一點是,我根本不想把你牽扯進來,畢竟是你爸做得事,我不想對你這個孩子做什麼。但是......這是在某些前提之下的,別在惹我生氣了,其實我脾氣并不如表面上那麼好。"張昊朝門口看看,又轉(zhuǎn)過身看著江笑晚,"你不介意自己在別人面前被我這麼干的話,可以繼續(xù)任性下去。"江笑晚看著那兩個背對著他的保鏢,又看看眼前的張昊。心里一陣奇異的感覺襲來。羞恥,害怕,氣氛,憎恨。江笑晚不明白,一個人怎麼會那麼決絕,之前的一切就算只是偽裝,但是......為什麼可以做得那麼絕?張昊拍了拍手,那邊的兩個人轉(zhuǎn)過身來。江笑晚全身發(fā)抖。江笑晚覺得絕望,從未有過的絕望襲來,侵蝕著他的身體和心。後來,他還是被張昊侵犯了。雖然那兩個人背過身去了。張昊的東西在他的身體里抽插著,因為連續(xù)幾天的房事他的下面沒有流血,但是不斷的摩擦使疼痛越發(fā)得明顯。疼疼疼......疼得近乎失去意識。做完之後,江笑晚就像一個破爛的娃娃一樣被扔在了床上。江笑晚看著森白的天花板發(fā)呆。眼淚啊,就那麼滑了下來,滑進發(fā)絲之間。其實,真的很疼呢...心被傷了的話......原來那麼疼。t江成真的來了,如江笑晚預料的那樣。第五天的凌晨,江笑晚一如往常沒睡著。張昊給他打了營養(yǎng)劑,他才維持到了現(xiàn)在。平靜的夜晚,房間的玻璃窗一下子碎裂開。門口的保鏢一腳把門踹開,只見江笑晚已經(jīng)被人背著到了窗口。雖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但是江笑晚知道一定是江成派來救他的人。背著他的人道,"還能走麼?"江笑晚搖搖頭,幾個小時前剛被張昊玩弄過,現(xiàn)在的他別提走路了,連站起來都很困難。背著他的人沿著繩子往下爬,到了地面上,一手攙扶著江笑晚,一手拿著槍。"沒事吧。"江笑晚咬了咬唇,看了看現(xiàn)在的情況,只好死撐,"沒事。"不遠處有幾個人在和張昊的人干架,扶著他的人身邊還站著一個,數(shù)一數(shù),這次來救他的人加起來不過六個,而張昊手底下少說也有二十幾個。人群中,張昊一身優(yōu)雅走來。張昊真愛笑,且總是那樣瀟灑的笑,"小晚,你覺得憑你這個樣子,能逃得出去麼?"江笑晚靠在身邊的人身上,一語不發(fā)。他不想和張昊說話,哪怕一句。正當兩派對峙之間,一個人突然從後跳了出來,挾持住了張昊對著眾人道。"你們讓開!"情勢一下子逆轉(zhuǎn),所有人看著那兩個人。江笑晚冷哼一聲,那人是江成派來的人。六個人加一個江笑晚,慢慢靠攏,把張昊包圍其中。江笑晚走得慢,走一步的時間早夠別人沖出去,身邊的人沒辦法,只得把江笑晚背了起來,但是背著牽動了傷口,江笑晚的臉色更加蒼白。張昊雖然被挾持著,卻一點也不見惶恐,眼神瞥了眼江笑晚,對著挾持他的人道,"你們這樣會讓你們寶貴的少爺活活疼死的。"挾持的人狠道,"你他媽給我閉嘴!"張昊攤手,"OK,麻煩你的槍離我遠點。"七個人慢慢到達了張昊家的大門口。這個住宅區(qū)每棟之間的間隔較大,江笑晚回頭,不遠處停著的正是江成平日開得那輛車子。背著他的人道,"成爺就在那里。等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