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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我還沒聽完就掛斷了。我聽著話筒的忙音,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楊路洲,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放下話筒,拿著手機去看電腦,楊路洲回復(fù)了。“真的沒有么?他什么東西都沒給你?”完全沒問我為什么不接電話,看來他是不想讓我知道楚曉的手機在他那里,也沒猜出來那個電話是我打的。“你等等,我想想?!蔽一貜?fù)道,他立刻回了句“好”。是不是那天晚上我喝多了睡覺的時候,楚曉放了什么東西在我的桌上,我沒有看到?我立刻就否決了,不可能,以楚曉的為人他根本不是沒事找事的人,要是一張紙條就可以說清的事情干嘛不直接告訴我,再說如果真的是幾句話就能說明白的事至于的讓楊路洲現(xiàn)在這么緊張?到底是什么東西?我又翻了下我和楊路洲的聊天記錄,總共就幾行字,我看的很仔細,他先問我知不知道楚曉在哪。這說明他找不到楚曉,但是楚曉的手機在他手里。他又問我楚曉最近有沒有給我什么東西,給我什么東西,這個東西,究竟是指什么?文字信息,圖片信息,語言信息?我想了想那次見面楚曉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我們兩個在大學(xué)門口見面,他剛從實驗室出來,我?guī)е业碾娔X,因為中毒了,一會要去修,然后他介紹我去那個是他熟人開的維修店,我們大學(xué)作為圍著古城大街那片地的高校之一,去那里可謂非常方便,兩個人一邊逛街一邊就過去了,他和我聊了聊最近的實驗內(nèi)容。實驗內(nèi)容……不,不對,信息不可能在實驗內(nèi)容里,他知道我對這個根本不懂,聽的時候也不耐煩,要萬一想傳達的事情沒傳達到呢?我繼續(xù)想,然后我就跟他說了最近在要工作的事,還說了……可能要搬家?這個不對,是我跟他說的,不是他跟我說的。他聽到之后問我,“想好要搬到哪去了么?”我說,“沒有,可能找一個合租房吧?!?/br>他問,“為什么要搬?”我說,“一個人太無聊了,還沒有找到工作在那個地方租房實在太貴,給家里省錢吧。”他“嗯”了一聲,然后道,“你要是想搬的話,可以到我們研究生宿舍來住一陣?!?/br>我笑著摟著他的肩,“我知道咱們是好哥們,但是你沒想過咱倆已經(jīng)是快4年的舍友了么?還繼續(xù)當(dāng)舍友?”他也笑了,說,“也是,那祝你快點找到房子吧?!?/br>我開始找房子也是那之后一個多星期之后的事了。我們就這么到了維修城,那個店主跟他好像挺熟的,聽楚曉說似乎是計算機系那邊的學(xué)長,比我們大了三屆,因為是同校學(xué)弟雖然不同系但還是優(yōu)惠一些,他們倆在那邊捯飭我的電腦,我在周圍的店鋪轉(zhuǎn)悠著看一些軟件配件什么的。難道東西在我的電腦上?我看著“skins”的桌面,Tony那張越看越像阿凡達的臉,怎么想怎么覺得以我的智商自己肯定找不到,不如明天直接去給那個維修城的學(xué)長店主看看?這時候□□提示音又響起來,“你想到什么了么?”我立刻回道,“沒有,我們都好久沒見面了。”楊路洲發(fā)了個“哦,那沒事了。”過來,我看著他的頭像迅速灰暗下去,越發(fā)摸不著頭腦。我關(guān)了電腦,在床上坐了一會,又下去關(guān)燈,用手枕著腦袋。柯翊的名字又這樣突然蹦了出來。柯翊在哪呢?我拿起手機想要給柯翊發(fā)條短信,問問這應(yīng)聘情況如何,柯翊做事沒有理由,但是總不至于害我,其實被他害了遠沒有感覺被楊路洲賣了讓人受不了,畢竟不熟的人和熟悉的人捅你一刀,感覺是不一樣的,不熟的人他捅你一刀之后你得給他一拳,熟悉的人給了你一刀你還在問,“為什么要殺我?”“你在哪呢?找到賓館睡覺了么?”收到一條新信息。我一看笑了,每次都是這樣,我在想著要給柯翊發(fā)短信的時候,他先給我發(fā)了短信。我刻意注意了一下時間,是晚上9點47分。“在賓館呢,準備睡覺了?!蔽一氐?。“哦,早點睡,你吃晚飯了么?”一說起晚飯簡直戳到了我心中的痛處,幸好中午拿麥叔叔填了肚子。“吃了……唉,說真的比你的手藝差遠了?!?/br>“成,那明天早點回來,你也別一覺又睡到11點?!?/br>我呵呵的傻笑,“好,你也早點睡?!?/br>這條短信發(fā)出去之后他沒有再回。我蓋上被子悶頭就想睡,但翻來覆去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對。是柯翊這個人太奇怪了?不對啊,這短信內(nèi)容怎么跟認識了我好幾年似的,我們倆沒這么熟吧。我還以為只是我單方面的覺得柯翊眼熟,難道柯翊也覺得我眼熟?這不是關(guān)鍵,我又睜開眼睛,盯著天花板想,現(xiàn)在給我感覺最不對勁的是楊路洲,柯翊那邊的奇怪舉動我自己在慢慢忽視,說不定是看多了呢。我們學(xué)校以前有個看恐怖看多了的女生,半夜披著頭發(fā)去圖書館嚇那些因為考研而挑燈夜讀的人,我們學(xué)校一向是考研為大,晚上10點之后如果是考研的學(xué)生還可以呆在那里,最有意思的是,她去嚇那幫在大廳里看書的女的的時候一個個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一臉的“老娘有政治書護體”的神圣表情,目不斜視。她后來走到男廁所門口,結(jié)果嚇尿了好幾個大老爺們。后人評價為“誰叫你們不帶政治書上廁所”。想到這里我自己都笑了起來,這個后人,是楚曉,當(dāng)時這個消息傳到我們這幫大二學(xué)生這來的時候,正好是中午吃午飯的時候,我和楚曉從王堪那個一本正緊的學(xué)生會干部口中聽到這件事的時候,他警告我們的目的沒有達到,倒是讓我噴了一桌子的飯。因為我和楚曉也做過類似的事情逗王堪,比如晚上不睡覺和楚曉一起玩講鬼故事的游戲,王堪每次都不發(fā)表意見,我和楚曉越說越歡,編的越來越離譜,講完之后我們都睡著了,王堪把我搖醒,說,“周回,你起來一下,陪我去趟廁所?!?/br>王堪這個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實誠,害怕就是害怕,于是我揉著眼睛就陪他去樓梯口的廁所,在門口等著他上完再一起回去,但自從這個女生開了先河之后我從來都是閉著眼睛說,“王堪,帶本政治書,不要怕,勇敢的去吧?!?/br>大學(xué)啊,大學(xué)生活,我的大學(xué)生活是這樣過的,所以老天都讓我找不到工作?后來聽說王堪要出國,我們都說你個法學(xué)院的出什么國啊,他扶著眼鏡說,學(xué)法律是父母的意思,我都21歲了,也該自己做主一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