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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到復讀機里,夜里到對方的家里,把復讀機放到他的耳邊,天天夜里用聲音折磨死他,可是你永遠都不能和一個不想聽你說話的人講道理,尤其是在他清醒的時候。“舒醒,你在里面么?”‘篤篤’的敲門聲里,伴隨著容成賢溫和的聲音,大概晚飯已經(jīng)好了。“是要吃飯了?”這種有情無性的生活,有時會讓舒醒產(chǎn)生過家家的感覺,那是他從小最不喜歡玩的游戲,以舒醒的性格而言,那種游戲太顯幼稚了,不過現(xiàn)在他倒是樂在其中。“有沒有打擾到你?在看書?”“沒有,”舒醒說著推著容成賢的后背,和他一起走到餐桌旁。既然現(xiàn)在對容成賢的身體是既不能吃也不能碰,舒醒干脆也不強求他坐到自己的身邊,倒是讓他坐到自己對面更好,這樣反而更加賞心悅目,吃飯的時候不時抬頭看看對面專心吃飯的男人,就當是飯桌上的一道加餐吧。chapter43國慶節(jié)的前一天,來上課的學生比天上的疏星都少,不少班級里的老師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做沒有注意到教室里面稀缺的學生,只有那種堅決不肯放水的老師,才能得到滿員的上座率,不過學生的心都飛到天邊了,根本就不知道黑板前面的老師在講什么,筆記也都是做得稀里糊涂,完全不得要領。就是因為知道會發(fā)生這種情況,當然也是為了給自己多幾天假,舒醒將國慶前三天的課都預先上完了,這天他本來是可以在家里蒙頭睡懶覺,結果發(fā)現(xiàn)需要的東西放在學校里沒有拿回來,因此在床上懶到九點多,才磨蹭著洗漱吃飯開車到學校。打開辦公室的門,驚訝的發(fā)現(xiàn)容成禮和許閑都在,容成禮靠在許閑的身上,好像正打算做到轉椅里面,兩個人靠得很近,要不是知道他們兩個絕對不能發(fā)生任何的關系,舒醒幾乎快樂的以為自己捉jian在此。“你怎么不敲門?”異口同聲的問話,讓舒醒一時很無語,不知道應該怎樣回答,什么時候他進自己的辦公室都需要敲門了?“你不是沒有課么?”異口同聲的再問。“我不在比較好?”從桌子里的抽屜中找到資料,舒醒拿在手里,看著皺緊眉頭坐下的容成禮,以及許閑從容成禮手臂上撤下去的手。“你就不能純潔點么?腦子里都想著什么呀……”雖然容成禮的表情很痛苦,但是卻不肯任由舒醒說。雖然明顯看清了容成禮痛楚的表情,但是舒醒仍然不打算風輕云淡:“自從黃瓜和菊花有了別樣的風情,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純潔這種事情了?!?/br>“老師的腳崴了,”說著話的許閑開始準備毛巾和熱水。“哦?”這個容成禮還真是麻煩不斷,不過這件事,舒醒并不打算告訴自己目前的同居者,免得他來表示關心和慰問,將和自己在一起住的事情說了出去,在這種曙光尚未在望的時候,要時刻保持一百二十分的警惕,反正又不是立刻要命的絕癥。“老師怎么會扭到腳呢?”將用熱水浸濕的手巾遞過來,許閑疑惑的看著容成禮。剛才看到容成禮的時候,他正和一個男人拉扯在一起,因為距離比較遠,許閑也不是特別肯定其中一個就是容成禮,他知道容成禮是gay,想著對方或許會是容成禮的男朋友,也就不太好多管閑事,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只剩下容成禮一個人了坐在地上,結果卻發(fā)現(xiàn)他崴了腳。“沒什么,地不平,不小心邁空了,”容成禮的聲音有些不自然,舒醒和許閑對視一眼,知道他沒說實話,但是既然本人不想說,他們也不會有想逼他交代的想法,許閑說是自己還有事,就提前離開了,舒醒本來已經(jīng)走了出去,卻不能放著容成賢的弟弟不管,只好又折了回去,想把不太愿意的容成禮送到住的地方。出辦公室門的時候,舒醒指著門檻好心提醒:“前面有座山,要不你繞著走過去?”容成禮沒有表情的搖了搖頭,舒醒看他心里不舒服,也就沒再調(diào)侃下去。那天送容成禮回去的時候,舒醒雖然提議將他送上樓再走,但是容成禮卻禮貌的拒絕了舒醒,結果舒醒就開車走了,當時也沒有覺得他的腳很嚴重,可是等到十一放假回來,再次在辦公室見到的時候,容成禮的腳還沒有好,已經(jīng)整整過去了七天,這讓舒醒也不由得有些在意。“你的腳還疼沒有好?不是骨折了吧?”在容成禮妄圖否認的時候,許閑插話:“老師上課的時候都是坐著,看來是還沒好?!?/br>自從舒辰離開之后,所有的事情幾乎都是許閑在做,以前舒辰還能一替一換的和許閑輪流做事,現(xiàn)在許閑基本就是每天都要來這報道,要是哪天沒看到許閑,舒醒和容成禮都會覺得奇怪。“沒有那么嚴重,也沒有傷到骨頭,已經(jīng)比前兩天好多了,估計也快沒事了?!?/br>“不是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么,老師還是注意點的好,一旦不好好休息又抻到,恐怕就要上醫(yī)院了。”“恩,我會注意的?!?/br>在許閑和容成禮忙著說話的時候,舒醒拄著臉頰思考,是不是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容成賢,如果真是嚴重了,明知不告的后果恐怕也不小,可是打從心底就不想說的舒醒,在聽到容成禮說出沒事的話后,毫不猶豫的決定不要告訴容成賢,只是在容成禮相當驚訝的情況下幫他代了最后一堂課,讓他早點回去休息。“今天發(fā)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當容成禮離開辦公室以后,許閑停下手里正在做的事情,很好奇的看向舒醒。知道許閑是很在意他會主動提出幫別人代課,舒醒也不再問他‘什么’,只是望向外面有些鉛灰色的天空,像是自言自語:“好像要變天呢?!?/br>跟著舒醒的目光一起看出去,許閑倒也不再糾結那件事,凝視了良久,若有若無地附和了一句‘好像是啊’。沒有泥石流沒有海嘯沒有地震沒有洪水的日子,過得像是潺潺的流水,轉眼之間就到了十一月,學生們又在為期中考臨時抱佛腳,舒醒的學生照樣從開學就已牢牢的抱住了佛腳最好的地段,讓別班學生羨慕嫉妒恨不來。溫度像是沒有過度一樣唰的急遽降了下來,一改前一個月那種秋高氣爽藍天白云的日子,最近的天空中總是像幅碳筆素描畫,再愛美的女生都把裙子收到了衣箱的最底下,就是還有一個得名已久的韓國女留學生,穿著豹紋末袖上衣和短到腰下三十厘米的裙子,踩著七、八厘米的高跟鞋,走在鋪滿落葉的大學校園里,每次都會引來唰唰的注目禮。聽容成賢告訴自己,目前的選秀工作進行的很順利,市場的關注度也很高,所有的方面都要比預期的效果更好,既然一切都已經(jīng)步上了正軌,容成賢也就自然沒有以前那么忙了,當舒醒無奈的還在為產(chǎn)后的女老師代最后一堂課的時候,容成賢竟然有時會在他之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