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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可以推搪的借口,沒有一個曖昧十足的氛圍,十有八九就會嚇到容成賢,但是這個時候,舒醒完全顧及不到那么多,現(xiàn)在盤旋在他心里的所有,只有懷中的男人,只有他而已。被脖子里融化的雪水涼到,舒醒顫抖了一下身體清醒過來,看到被自己吻到眼睛里有了水痕的男人,正在低頭咬著自己的嘴唇,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以前不是沒有吻過,就算是這次有點突兀,舒醒也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會讓對方有了強烈的被強迫感,剛想要開口安撫看似有些驚慌的容成賢,結(jié)果他卻把舒醒推向一邊,自己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站起來,往他們來時的方向跑去。在雪地里又坐了一會兒,舒醒開始檢討自己剛才的行為,可是想來想去也沒個頭緒,停止跑動的身體開始泛著涼氣,尤其是在這種冰天雪地里坐著,絕不是多么美妙的事情,舒醒不擔心自己的身體,只是擔心容成賢的情緒,于是從外面回到了家里。剛才那種尷尬的事情發(fā)生后,舒醒本來以為回來需要面對容成賢保持沉默的不理不睬,結(jié)果卻讓他很驚訝。容成賢的房門沒有關(guān)緊,他也不在房間里面,舒醒不認為他會跑到自己房間去,找過其余的房間后,卻在廚房里找到了容成賢。“你怎么還不去換衣服,”看到舒醒還穿著剛才出去的那件大衣,容成賢的聲音有些焦急:“會受涼的,快去換衣服?!?/br>廚房里飄散著nongnong的姜糖水氣味,剛才驚慌到不行的男人,此刻卻在自己身后推著自己去換衣服,并說讓他換完衣服出來喝姜糖水,舒醒換著衣服的時候想了又想,到了最后實在覺得思考也變成了一件麻煩的事情,于是只是腦子空空的換好了衣服,走到餐桌旁等著。加了紅糖的姜湯水很燙,舒醒將碗拿在手里,吹著水面上浮著的熱氣,透過容成賢不算特別自然的表情和略顯僵硬的動作,舒醒能夠嗅到男人試圖逃避的味道,如果這個時候開誠布公的談一談會怎么樣?如果這個時候保持沉默干脆順水推舟會怎么樣?舒醒將每一種可能都在心里想了一遍,結(jié)果還是沒有得到答案,而且已經(jīng)把熱熱的姜糖水給想涼了。從碗邊抬起頭看過去,容成賢也正好望著他,四目在空氣中對視,舒醒本來是想看出來點什么內(nèi)容,結(jié)果容成賢卻避開了,頭微微側(cè)向一旁:“水好像有些涼了,還是熱水暖身,我再去給你換一碗?!?/br>將碗交給容成賢的時候,舒醒故作無意的觸碰了他的手指,結(jié)果水差點從碗中被抖了出來,看著容成賢走向廚房的背影,理智回歸到差不多的舒醒,開始有點明白了容成賢的想法。從他交往過第一個男朋友開始,舒醒就從未對任何一個執(zhí)著過,可是這是第一次,他想要和一個人拉近距離,如果相愛要彼此走滿一百步,無論前路是什么,他愿意先踏出艱難的九十九步,等待容成賢和他走完剩下的一步。chapter47整整一個晚上,外加周日的早上,諾大的屋子里都彌散著一股令人覺得有些壓抑的氣氛,除了必要的交談外,容成賢的視線就算是很偶然的和舒醒的目光相遇,也會有些別扭的將頭轉(zhuǎn)到別的地方。既然明白問題出在哪里,那么就總有解決的辦法,雖然只有自己一個人積極的想要做點什么,但是想要改變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也不會快到一蹴而就,何況從冰冷的雪地里回來之后,身體變得非常沉重,雖然喝過了兩碗姜糖水,但是似乎沒有任何幫助。考慮到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一向好到羨煞普通人,本以為睡上一覺就會好過一些,沒想到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時候,身體里好像被掏空了一樣,酸軟到使不出一點力氣,只要是微微一動,渾身的每一塊骨頭都會吱嘎作響,就連骨逢間的摩擦感都變得清晰數(shù)倍,折磨著飄忽在云端的神經(jīng)。“舒醒你怎么了?”本來是想要和舒醒拉開距離,就連吃早飯的時候都很拘謹,為了避免眼神接觸,一直沒有抬頭看舒醒,當然也就不知道他的臉色多難看,直到用眼角余光發(fā)現(xiàn)舒醒站起身后搖晃的身體,容成賢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不太對勁。“沒什么事,大概沒有休息好,”嘴里可以不承認自己有事,但是行動上卻是另外一回事,這個時候舒醒竟然能將身心分離,身體雖然痛苦得不行,心里卻在竊喜,暗想這樣一來容成賢就不好對他置之不理,想到這里,舒醒的嘴角忍不住的挑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弧度。總是生病的容成賢都快久病成醫(yī)了,剛才離的有些遠,因此還沒有看得特別清楚,現(xiàn)在離得這么近,舒醒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靠在了他的身上,在這么近的地方觀察舒醒那哭中帶笑,笑中含哭——哭笑不得的臉,別說是容成賢,換做任何人也不會相信舒醒沒有什么事。“還是回房休息吧,”看到舒醒蒼白的臉色,容成賢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昨天的事情,很堅決的拉住舒醒的手,把他帶回房間,攆回到床上去,然后又將他完整的裹在厚被子里。“不用蓋得這么嚴實吧,”不喜歡身體被裹在過厚的被子里,舒醒妄圖將手拿到被子外面,可兩手卻被容成賢抓住,沒有商量余地的放回到被子里面。“不行,有病的人不可以任性!”“可是也不能這么不顧病人的感受呀,”剛才沒有發(fā)現(xiàn),說了幾句話之后,舒醒才覺察到自己的嗓子竟然沙啞到了這種地步,簡直就像是破了的風箱,難怪嗓子里就像是被鋸條反復(fù)的割來割去,疼到鼻尖都沁出了細細的汗珠。不顧舒醒的反抗,容成賢只是交代了一句‘躺好別動’,人就走了出去,舒醒以為他是盡完了義務(wù)去做自己的事情了,有一點點傷感的蜷縮在被子里,沒想到過了不到五分鐘,容成賢竟然重新走回房間里。“拿來的時候沒以為會用到,所以找了一會兒,”容成賢手中拿著一個電子體溫器,遞到舒醒手邊:“測一下體溫?!?/br>“我胳膊酸……”“?。俊?/br>忍著火辣辣的嗓子,就算是病倒這種狀況,舒醒還能沒有壓力的說謊:“大概是昨天丟多了雪球,所以今天覺得胳膊特別的酸?!?/br>如果不是舒醒提到丟雪球的事情,容成賢還不會這么快就聯(lián)想到雪中玩耍和舒醒生病之間的關(guān)系,認識了這么久,容成賢也多少知道舒醒的身體很好,這么突然的生病,除了想到是昨天在雪地上玩得太瘋了,真是不能讓容成賢做它想,而且在自己并沒有生病的前提下,容成賢更是想到了自己撒到舒醒脖頸里的那個雪團,還有讓舒醒一個人在雪地里坐了那么久的事情……莫名其妙的得出了‘錯在自己’的結(jié)論,容成賢的內(nèi)疚就如黃河決堤一般完全不可控:“都是我不好……”“沒有關(guān)系,”就算是該裝虛弱的時候,舒醒也不會忘記在別人的內(nèi)疚上多踩一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