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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名牌,專門去高級的飯店吃飯。錢來得容易去得快,像是天文數字一樣遙不可及的數額,就在她貪欲的無度下,有了變少的趨勢,因為數目太龐大,剛開始的時候并沒有在乎,可是等發(fā)現(xiàn)的時候,不要說從地下賭場贏來的錢,自己反而是欠下一大筆賭債,有錢的時候將你捧上天,沒錢的時候,債主就像是從縫隙里面飄出來的灰塵,要多少就有多少,也就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有人向她伸出了援手。在聽到對方的條件后,已經沒有了退路的她,知道自己所欠下的債務,是一筆對她來說龐大的數目,她甚至不敢去想后面究竟是有幾個零,對方聽到她所開出的數額后,給了她一張面值很大的支票,為了讓自己能夠活下去,能夠帶著一筆不多不少的錢遠走高飛,不要說是出賣安瓊,再惡毒的事情,她也愿意去做。如果不還錢,弄不好她就會被賣到比現(xiàn)在更加不堪的地方,聽說那種地方的客人超級可怕,玩起人來簡直就不把人當成人看,雖說為了錢,尊嚴什么的,在她的人生里,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但若要承受更大的痛苦,和隨時有可能喪命的危險,還有不知道死在哪里的命運,仍然會讓她覺得不甘心。和安瓊本來就不算太熟,對方是有錢人家的女兒,和自己的身份天差地別,偶爾玩幾次還好,可要非得說上交情,應該說是可以忽略到不計才對,卻沒有想到,正如給她指示的人所說,走投無路的安瓊,完完全全的向她傾訴了自己懷了孩子的事情,而且就目前來看,還非常的信任她。所有的步驟都很完美,按著詳盡的指示來做,還沒有出現(xiàn)過任何的問題,雖然不知道還要繼續(xù)做什么,但是只要按照被告訴的事情來做就好了,反正她也沒得選擇。“那我要什么時候再聯(lián)系安瓊呢?”得到進一步的指令后,她立刻為了表示積極的問了出來。“就是這兩天,”對方的語氣毫無起伏:“到時候我會再聯(lián)系你,”這樣說完,便單方面的切斷了電話。在通話過程中,她一直握住手機的右手手心,已經微微的泛出了一層冷汗,在第一次和電話那頭的人接觸后,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面,但她也能憑著本能的覺得危險。被要求做第一件事情的時候,她還沒有意識到對方想要做什么,一步步的指示到來后,即使她的智商將將能達到平均的水平,也能猜到了七、八分,那個人要對付的不只是安瓊,還有另一個男人,曾經在娛樂雜志上看到過關于那個男人的照片,本來是不會有特別印象的,因為當時一個姐妹特別羨慕的說了一通話,還引起了姐妹間的一番討論,方才讓她記得那么清楚。不是一個世界里的人,無論是安瓊也好,那個男人也好,還有給自己打電話,幫助自己還錢的這個男人也好,她隱約的覺得,都和自己不是一個世界當中的人,可是事已至此已經沒有了選擇,不還錢的話就會死,警察也不會保護她這種借了高利貸的人,可能還會將自己看做社會敗類的轟出去。只有靠自己了,電話里的男人說是兩天,那么就不會再有多少時間,肯定就是這兩天了,銀行卡里已經被存上了一定數目的金額,對方向她做了保證,等全部事情一結束,就會將說定的數目打到她的卡上,只要拿到那筆錢,她就決定立刻離開這里,到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重新開始,經營一家小店也好,做點小買賣也好,反正不要再過以前的生活了。想完了這些,她帶著一半緊張,以及另一半期待的心情,走回了暫居的地方,而此刻逐漸陰霾的天空,像是被拉上的簾幕,毫無征兆的黑了下去,吞沒了最后一絲光亮。chapter95“那個安瓊,還有聯(lián)系過你么?”上午沒有課要上的舒醒,正站在門前送容成賢離開,一個接著一個的告別吻,差點讓容成賢因為擔心嘴唇過紅而不敢出門,而舒醒突然而來的這個問題,更是讓他愣在了那里。兩天前找過自己吃飯的安瓊,在被拒絕后,就沒有了音訊,送她的司機,說是她半路就下了車,并沒有立刻回家,司機在安瓊進去的酒店外等了大概一個小時,才見安瓊出來,忙又迎上去,將稍感驚訝的安瓊送回了安家,算是相當的盡職盡責了。“沒有……”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又被舒醒吻住已經有些發(fā)熱的雙唇,容成賢哭笑不得的推開舒醒:“你這樣,讓我怎么上班啊?!?/br>“那賢就不要上班好了,”無賴的靠在容成賢身上,舒醒挑眉邪魅一笑:“我把賢包養(yǎng)起來,每天喂你吃飯,給你洗澡,幫你穿衣服,你說好不好?”恐怕……是幫自己脫衣服,想到這里,容成賢低頭笑了笑,但卻并未立刻接話。這個問題……好像以前也有說過,那個時候,兩個人就對事情的不可行,達成了一致的想法,就算是容成賢和舒醒都肯,容成董事長也會噴出幾丈高的怒火,說不定會將舒醒和容成賢燒得灰都不剩,不過想想那也好,說不定化成灰后,就能輕松自由了。“之前不是都說好了嘛,怎么突然又提起來……”綻放那種笑容的時候,差不多就是舒醒要化身野獸的預告,一邊在心中感慨著,舒醒怎么可以笑得那樣魅惑,容成賢一邊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每次看到舒醒那樣的笑意,都能讓他想起來一些各種禁的畫面。“傻瓜,”嘆了一口氣的舒醒,將下巴抵在容成賢的肩膀上,雖然由喉嚨中發(fā)出來的聲音,給人以在笑的感覺,可在笑聲當中,卻夾雜著分外無奈的情緒:“我是怕你隨隨便便就和人跑了,你這個家伙啊,完完全全是單純得過頭了?!?/br>“我又不是小孩子,”側過頭,容成賢看著舒醒:“還有啊,怎么把人說得都像是壞人一樣?”“是啊,”半分調笑,九點五分的認真,舒醒幽幽的嘆了口氣:“除了賢,所有的都是壞人,全部都是狼外婆。”“你還真是……”“總知道說實話對不對?”“啊……那個……”“偶爾說點善意的謊言,其實也不錯呢?!?/br>“是……”將車燈打向右轉的方向,在轉彎的同時,容成賢不免分心的想到了剛才的對話,第一次和舒醒在學校校園里碰到的時候,還以為他是個很嚴肅的人,可是后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舒醒的口才非常超群,不只是在講道理的時候,就連說甜言蜜語,也能滔滔不絕,讓他只有目瞪口呆的份。舒醒不是那種成天將‘我愛你’掛在嘴邊的類型,基本上來說,容成賢很少聽到舒醒說‘愛’這個字,但他能夠找到很多其它的相等的詞句來表達,而那些代替‘愛’字的諸多詞句,在他臉紅心跳聽著的過程中,舒醒卻能面色平靜的說出來,所謂天人,就是舒醒這個樣子,根本不存在于凡間的吧。自己和小禮都是拙舌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