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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四月一號?”聽舒醒沒有否認,云卿舟有了危機感,還真找來了萬年歷,結(jié)果在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過了四月一號很久后,差點想把萬年歷拍到舒醒臉上:“你說讓我看看是不是四月一號,這句話,完全是在耍我的吧……”“你剛才明明使用祈使句在懇求我耍你,朋友之間,這個好說?!?/br>“…………你是怎么將一句好好的疑問句,聽成了具有請求意味的祈使句?”“疑問句?那就是代表,你還擔心我對你耍的不夠深刻么?”“…………”這個可以去死的舒醒,根本就沒有失戀吧,被人甩了的話,根本就是謊言吧。“耍我是不是特別好玩?”“怎么說呢,”杯中酒已盡,舒醒沒有想要再來一杯的意思,他的酒量相當好,非常難喝醉,就算是硬要自己醉,也要許多酒才行,傷心的時候不能醉,何況現(xiàn)在,就算是再多的酒精,也淹不死他身體里叫囂的難過:“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了,難免生疏,打算找你練練手,回去好繼續(xù)陪舒辰練口才。”…………知道舒醒已經(jīng)搬到那個男人那里,聽說舒醒又要和舒辰一起住,而且從剛才開始,舒醒已經(jīng)不止說了一次:“你們不會……真是分手了吧?”這是不是代表……自己又有了機會呢?自己的眼睛又沒瞎,當然能夠看到舒醒難過的表情,只是若非他和舒醒實在認識了太久,根本就不能夠看出來,舒醒相當善于掩飾自己的感情,通常情況下,他都不會將弱點暴露給別人,任何人都不行,這樣說起來,他根本就沒有見過頹廢狀態(tài)下的舒醒。如果是真的,那自己剛才大笑的行為,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忙著檢討自己的云卿舟,順便想著,是不是要為剛才的話和笑聲道歉。“你覺得在我的傷口上多撒幾次鹽,就能讓我少疼點?你究竟有沒有點常識啊?”…………舒醒這個魔鬼,根本就不需要人類的感情給予同情,哪怕是一點點都不應該,否則每次到了最后,被同情的那個,都要變成自己。話說那么說,云卿舟卻還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既然你不想回去和舒辰對練,要不要到我家去睡?”去他家里睡?舒醒側(cè)過頭去看了他一眼,這個人是沒有神經(jīng)么?他確定是讓自己去睡床,而不是去睡他么?“我不要去,”舒醒爽快的回答。“為什么?”“你啊,”盡管現(xiàn)在的心臟,已經(jīng)被割成一片一片,痛得潰不成軍,舒醒卻也不能允許自己隨意的轉(zhuǎn)嫁負面情緒給別人:“還真是一點常識都沒有?!?/br>“我可是好心收留你!”沒有立刻明白舒醒的意思,云卿舟差點氣得嘔血:“你竟然這么說我!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說得沒錯,”將酒杯放到吧臺上,舒醒走得那叫一個不留下一片云彩,連頭都沒有回:“我就是一個沒有心的人,更不要提良心?!?/br>chapter103沒有心,就不會有心痛的感覺,就像是由罕見基因變異而引發(fā)的無痛感病癥,即便是滿身傷痕,身體沒有一處完好無損,但卻都不會有任何疼痛的感覺,可相應的,雖然是沒有痛感,卻并不代表,身體不會由此而被毀掉,該受的傷害,仍會一件不缺的加諸在身上,所不同的是,直到被毀壞前,都不會產(chǎn)生知覺罷了。看清了自己對賢的感情,并沒有花費舒醒太多的時間,他是一個行動派,只要是認定了的事情,都會立刻著手去做,這樣的結(jié)局,他不是沒有想過,但當它真正來臨的時候,仍是感覺到了無法消弭的內(nèi)心掙扎。這個時候,大概找個人來暖暖床更好,起碼身體上不會冷到,會有一時的溫度,可以用那種方式尋求到暫時的溫暖,在那些過來搭訕的人中,也有幾個看上去很順眼的類型,不僅是以往,就算是現(xiàn)在看到,也會覺得‘可愛’,但身體卻沒有那種想要抱住對方的感覺,就連云卿舟直白主動的邀請,舒醒也一并利索的拒絕了。無論有再大的事情發(fā)生,也總有解決的方法,自暴自棄可能是最簡單的一種,但副作用就是會帶來一系列麻煩,不僅是會給對方帶去困擾,就連本人恐怕也難以逃脫,找一個身體相互取暖?還是敬謝不敏了,即使身體的溫度可以恢復,他可沒有那個信心,能讓自己心的溫度也一并恢復過來。他是不是一個真的沒有心的人?這個問題,連舒醒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為了幫那個心理學研究狂完成數(shù)據(jù),舒醒被迫所做的那些測試,都顯示出了他比常人能夠承受更大的壓力,不是一點點的程度,真是非常大的程度,以至于,那位心理學研究狂人很想研究一下舒醒的心臟,那種承壓的抵抗力,恐怕應該可以說明,舒醒根本不是人類的事實吧。果真沒有心么?還是感受不到尋常人的感情?可是自己也會有‘喜歡’、‘厭惡’這類人類的感情,對于確實非常喜歡,乃至于到了‘愛’的階段的賢,也實在是很珍惜,所以才會覺得難受吧,雖說‘難受’這樣的感覺,對于自己來說,是一種完全陌生的體驗。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三十分,舒辰破天荒的沒有在熬夜,這也是難得的一件事,最近怪事還真是接二連,舒辰就是那種只要是睡下,任你刮風下雨打雷地震山崩海嘯都不會醒來的人,所以舒醒沒有刻意放低聲音,而事實也驗證了之前的話,沒有驚動素有‘睡豬’美譽的舒辰。洗過澡躺在床上,舒醒卻一直沒有入睡,想要夜會周公不是問題,可他卻不想閉上眼睛,只要是閉上眼睛,看不到周圍放置的具體物件后,頭腦就會變得更加清晰,酒精的麻醉效用,對舒醒來說毫無用處,躺在床上后,被稍微低溫的冷水澡刺激過后的大腦,簡直有了更加快速的運作進程,別說是別人不會相信舒醒喝了不少酒,即使是舒醒自己,都在懷疑‘諾亞方舟’是不是只是在買水而已。頭腦里清晰描摹出來的那個剪影,怎么也揮之不去,越是想要忘記,便更是清晰到無法如愿,最后的對話,是自己向他提出的問題,舒醒很想知道,在賢的心中,究竟自己能夠排在第幾位。安瓊肚子里的孩子?容成禮?容成集團?果然不能為他設(shè)定那么多的選項,簡直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的自己找虐的行為,沉默的結(jié)果,是不出意料的沒有答案,不能直接的回答自己的問題,做不到第一時間選擇自己的答案,舒醒知道,容成賢所看重的,永遠都不唯一。問出問題的那刻,舒醒早就清醒的知道了答案,即便如此,卻仍然想問,他只是想要他們的分離,多一點決絕,這樣一來,賢也能更快的恢復過來。這種時候,是不是應該多為自己考慮才對?自己不是一個自私的人,但也不是圣賢,從來未曾為別人細致到這種地步,但是容成賢不是別人,而是第一次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