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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出‘你到底是誰的弟弟’的問題,不過無論舒醒的眼神有多鋒利,舒辰倒是照去不誤,雖說兩兄弟各懷心事,但三個男人倒是過得其樂融融。經(jīng)過舒醒直接指導(dǎo)后,舒辰總算是找到了論文的切入點,以往下苦功夫做出來的論文,每次都要用上數(shù)月的時間,這次卻要快得多,不過兩個月,時序還未到達(dá)夏至,舒辰的論文卻已完成了,并且獲得了優(yōu)秀論文獎,只是獎金還沒捂熱就被搶走了,學(xué)長們說這叫光明正大的同惠。悲傷的時候,時間仿佛會凝滯;而愉快的日子卻總是過得很快,猶如白駒過隙,就在夏至的那天,容成賢接到了自己父親的電話,算起來,從他回來上班開始,他們父子就未再見過面,婚禮的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沒有哪家媒體想要在老虎身上拔毛,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不給容成集團(tuán)面子,就是不想有飯吃,可以報道的新聞滿天飛,沒有必要抓住一點就不放。處理完所有的工作,容成賢很鬧心的往董事長辦公室走,他們父子沒有見面的這段時間,容成董事長也沒有在公司出現(xiàn),不知是去了哪里,反正他一年花在公司的時間,大概也就只有三分之一而已,這個時候,容成賢真是非常不想見到自己的父親。現(xiàn)代化的辦公樓,在方便快捷的同時,也有一個相應(yīng)的弊端,就是太便利,路程很短暫,可是心情沉重的時候,步伐就會很遲緩,不過想到早晚要面對,容成賢倒是有了一點‘早見也好’的心態(tài),可以說這一路上,他就顧著思前想后了,緊張那種額外的心情,根本就沒出現(xiàn)過。一年四季被植物包圍的董事長辦公室,沒有顯現(xiàn)出應(yīng)有的春的氣息,在容成賢看來,倒是有點冰冷感,這大概和辦公室的整體裝飾風(fēng)格有關(guān),即使是來自大自然的植物,也不能夠完成應(yīng)有的使命,讓人覺得心曠神怡。父子見面,不用分外眼紅,但容成家父子之間,無論是懂事聽話的容成賢,還是距容成家千里之外的容成禮,都和容成董事長有很大的精神距離,明明是面對面坐著,卻令容成賢有一種非常奇特的疏離感覺,哪怕是路人,或許都不會這樣,家人間處到這個份上,可以說是相當(dāng)失敗了。送過營養(yǎng)茶,一身職業(yè)套裝的女秘書退了出去,容成賢不清楚,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的父親開始喜歡喝這種營養(yǎng)茶,以前倒是聽說過,父親會偶爾喝些的,但都只是聽說而已,這是第一次見到父親喝,茶湯是清冽的淡紅色,容成賢不知道里面都放了什么。“醫(yī)生說我最近的身體不太好,”發(fā)現(xiàn)自己長子的視線,容成董事長難得的開口解釋:“讓我多注意身體?!?/br>身體不好?自己父親的專職醫(yī)生,和謝逸在同一家醫(yī)院,如果真有那樣的事情,謝逸應(yīng)該會通知自己才對,可是從來也沒聽他提起過,容成賢抬起頭,看了看自己父親的臉色,倒是看不出來有何不對勁,臉色倒是很紅潤,氣息也相當(dāng)?shù)钠椒€(wěn)。“你最近怎么樣?”見自己的兒子沒有接話,容成董事長繼續(xù)問:“還和那個人在一起么?”那個人……指的自然就是舒醒了,感覺到這次叫自己過來,肯定不是為了敘家常,但容成賢也未料到,父親會這么直接的說出來,這樣的簡潔直白,多少讓他有點意外的驚訝,反而不知道如何回答,而在容成董事長看來,這種沉默,就是默認(rèn)的意思。雖說最近這段期間人不在這邊,但容成董事長可是一直派人觀察著,舒醒的存在讓他很困擾,但另一方面,經(jīng)過和安瓊的婚事后,他也不能立刻做些什么,免得將容成賢逼得太緊,就是為了眼不見心不煩,容成董事長才避開了一段時間。以為自己的兒子會不承認(rèn),那樣一來,他也好用些溫和的手段離間他們,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容成賢竟然保持了一種承認(rèn)的態(tài)度,并且毫無動搖,自己的計劃被攪擾,而且這么長時間以來,事情仍舊沒有得到解決,這多少令他感覺有點煩躁。“你覺得你們會有結(jié)果么?兩個男人在一起,這像什么話?!”像畫早就掛在墻上了……這是今早舒醒和舒辰的‘溫馨對話’,生活在一起一段時間以后,容成賢發(fā)現(xiàn),舒醒和舒辰的相處模式,真是非常的獨(dú)特,但知道了有關(guān)舒辰的事情后,容成賢可以理解,對于舒辰來說,那也未嘗不是很好的方式。和自己父親說話的時候突然走神,這是件非常難得的事情,畢竟他從很小開始就很怕父親,不好好聽清父親的話,就要面臨很重的責(zé)備,亦或是責(zé)罰,但是不自覺的,容成賢就是集中不了注意力,估計是比起和父親說話,別的事情更加有趣吧,看來舒醒說得沒有錯,以前自己真是太過勉強(qiáng)了。“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感覺不到容成賢在聽自己說話,容成董事長有點不滿,這還是第一次,容成賢這么心不在焉的聽自己和他談話。正想著舒辰的那句話,容成賢沒有立刻反應(yīng)過來,只是有點隨意性的將那話說了出來,說完以后他就后悔了,果不其然,容成董事長的臉色,正在進(jìn)行著顏色的漸變。“我的意思是……”著急的時候,容成賢就會有點不在思考的狀態(tài),談生意的時候沒問題,畢竟手下還有那么多的強(qiáng)兵強(qiáng)將,他也從來都是準(zhǔn)備充分,可是這種沒有準(zhǔn)備的談話,讓他有點不在狀態(tài):“我是不會離開舒醒的?!?/br>這句話一出,面積極大的董事長辦公室里,連呼吸的聲音都難聽到了,容成董事長差點被這話氣得心臟休克:“畜牲!”如果容成賢是小丸子,就會和容成董事長掰掰現(xiàn)實,談?wù)勑笊母赣H是不是大畜牲,好在容成賢是個有常識的好男人,不會做出那么自絕于人生的錯誤,充其量只是補(bǔ)充上一句:“我們是真心相愛的?!?/br>火上澆油,容成董事長的熊熊怒火被點燃了,通常這種事是舒辰的專利,但和舒辰待久了,容成賢卻覺得直接的方式很輕松,不知不覺的,就把該說的忘記了,不該說的全部說完了。“好,好!你可真是翅膀長硬了!”用寬大的手掌狠狠拍了一下面前的辦公桌,容成董事長的臉色有點青中帶綠:“兩個男人在一起,你就沒有想過別人會如何說?那個舒醒勾引你就算了,你怎么也不考慮一下自己的身份?!和他一起胡鬧!”容成賢明白自己非常愛舒醒,但直到這一刻,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于舒醒的愛,要比想象中來得更多,例如聽到父親責(zé)罵自己,容成賢可以覺得無所謂,但是聽到舒醒被侮辱,容成賢卻有點意外的火大:“就因為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才不能離開他,舒醒從來沒有勾引我,兩個男人怎么就不行?齷齪的男女就可以接受?您不覺得那才荒唐么?”聽到這樣的話,容成董事長明顯的愣了一下,在他有生之年,還未經(jīng)歷過自己的長子頂撞自己,尤其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