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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得這么急?” 孟辰卻是低低的笑了許久,才說:“你說得對,若是穿著濕衣服上岸,會受寒的。” 隨即大掌幾個起落,在石薇的驚呼聲中便將那衣服給一一掙開,甩在了池邊。 石薇雖跟他曾有過親密的舉動,但帳中畢竟視線昏暗,哪里像現(xiàn)在這般光天化日,四周沒有可以掩蔽的地方?她縮在孟辰懷里,低下了頭,凝脂肌膚一寸寸泛紅起來。 溫泉到底太熱,略泡一會兒,石薇便覺頭昏腦脹,孟辰將人橫抱起來,扯過屏風(fēng)掛著的大巾子,密密地將人裹住,不讓外人看去一絲縫隙。 孟辰就這么招搖的走過步廊,石薇都不敢抬起頭來,等到孟辰將她放在了主院的寢房床榻上,石薇漸漸神思清明,看著孟辰將紅帳放了下來,再過來解開她的大巾子,她都沒有反抗。 石薇害羞的閉緊了雙眼。 前陣子就嘗試過的那些舉措,孟辰又一遍遍再來,雖則已是駕輕就熟,可到了最后一步,石薇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孟辰繼續(xù),她慢慢睜開眼睛,卻見孟辰掀開帳子,想去拿外頭高幾上的蠟燭。 石薇唬了一跳,支起身子,拿過棉被遮掩,問他:“殿下這是做什么?” 卻見孟辰滿臉尷尬,猶豫一會兒,還是沒將蠟燭拿進(jìn)來,只是重又與石薇試了一次。 石薇這會兒也覺得不對勁來,孟辰偶爾流露出的茫然神情,令她有些不安,最后忍不住喊停,坐了起來,慢慢地詢問孟辰。 這個話題雖然難以啟齒,但到底兩人都坦誠相見了,石薇溫言軟語的打探,孟辰斷斷續(xù)續(xù)的自白,最終石薇終于懂了,不由咬著唇瓣,面上雖不明顯,可心里對孟辰竟從未行過房事詫異萬分。 難怪孟辰如此仰賴那些冊子。 孟辰年輕氣盛,這事兒從未對人說過,更不愿在石薇面前丟人,氣氛便有些僵持。 石薇想了想,揭去棉被,主動的窩在了孟辰懷里, 孟辰頓了下,但還是攬住她的肩頭。 石薇伸出右手來,與他的左手,十指交握,輕聲道:“我很高興,殿下如此潔身自愛,在我看來,是全天下最好的男子?!?/br> 孟辰聽了這話,忍不住嘴角揚起,心花怒放,登時又有了許多跨越萬丈波瀾般的勇氣。 最終兩人耐心的徐徐嘗試,才得以行了周公之禮。 事畢,兩人相擁著,都疲累的沉沉睡去。 * 再次醒來已經(jīng)傍晚了,外頭的下人不敢打擾主子們,孟辰跟石薇之前忘了叫水,此時覺得黏膩不適,干脆又去泡了溫泉。 石薇到底身為女子較孱弱些,夜間孟辰得了趣想再來,她卻承受不得,只好作罷。 隔日待得身體好些,自然孟辰不會放過她,于是之后的時間,石薇根本沒能好好欣賞莊子風(fēng)景,更別說到山間去走走逛逛了。 孟辰這番終于得償所愿,神清氣爽,心懷大暢,從前厭惡與人言未曾行過那事兒,因著石薇一番勸慰,他也便覺得從前的自己乃是不愿濫竽充數(shù),有所追求,畢竟自己在藤州,那主動倒貼跟自己送上門的可是不計其數(shù)呢,哼! 果然他千挑萬選看中的石薇,哪兒哪兒都如自己的意,雖然有時小脾氣發(fā)作,可自己略哄幾句也就好了,不值得計較。 石薇身上的變化也是顯而易見的,既跟孟辰真正成了事,心中總有道不清的依賴與萌動,在莊子里,她不再去想合不合規(guī)矩,在下人們面前,與孟辰牽手或其他親密些的舉動,她也不再如從前般排斥。 不過這次安排的時間太短,孟辰都有些后悔,只是之后他有父皇交代的軍務(wù)要忙,耽誤不得,最后一天也只能重將行李裝車,暫時告別渡暖山莊。 但是這時事情卻忽然有了變化,身著京郊大營兵服的傳令官快馬來到山莊前,他也是孟辰的屬下,一臉焦急的稟告說,孟辰的一個部下不慎被砸斷了腿。 那部下名喚金介的,乃是孟辰在藤州時發(fā)誓同生共死過的兄弟,孟辰當(dāng)即臉色一變,先讓傳令官到皇子府去請寒老,那傳令官也不耽擱,又上馬飛奔而去。 軍營自然也有隨時守著的軍醫(yī),已經(jīng)做緊急處理了,但有寒老再過去襄助,孟辰才可安心。 孟辰猶豫地回頭看著石薇,他本打算今日帶石薇回去皇子府,再好好陪上她一天。 石薇聰慧,怎么看不出他的遲疑?便催促道:“殿下趕緊去大營看看吧,我坐馬車,慢慢地回去皇子府便是。” 第五十九章 從渡暖山莊到進(jìn)城也就一個多時辰, 孟辰很快的斟酌過后,命本就隨行的張平、張安皆留下, 護(hù)衛(wèi)石薇回去七皇子府。 其余還有一行親衛(wèi)等人,孟辰只點了兩個人,便要快馬趕去京郊大營。 石薇卻擔(dān)憂的想勸幾句, 好歹孟辰也是皇子,身邊只有兩個親衛(wèi)保護(hù),實在太少了, 但孟辰急著離開, 交代完必要事項, 翻身上馬便走。 石薇不由得向張平、張安道:“你們主子就這樣去了?或者不拘你們哪一個也帶一隊人跟上吧?” 卻見張平、張安半點不擔(dān)心的樣子,張安笑道:“回側(cè)妃娘娘的話,不是屬下吹牛, 光是主子一個人, 就能打翻了一個隊, 屬下跟張平, 從來就沒打贏過主子,所以主子的功夫,側(cè)妃娘娘大可放心。” 石薇微愣, 她雖知道孟辰在藤州打仗時主張跟一般兵士同起同臥,但她以為也就是平常訓(xùn)練時候這般罷了,到了敵軍交戰(zhàn)之時,孟辰應(yīng)該是在營賬中出謀劃策才對。 這么說起來,孟辰還真是苦練了一番功夫?莫不是在藤州時, 沒少以身涉險? 石薇想起這兩日看見孟辰身上,雖有一些小疤痕,可看起來沒受過重傷,就連孟辰曾說過的中了毒箭,也余留半個銅板大的小圓疤罷了,現(xiàn)在重新思考,說不得有內(nèi)傷是看不出來的。 石薇雖養(yǎng)于深閨,卻也知道高強的功夫不是只有紙上談兵練得出來,未經(jīng)一番捶打滾撞,哪能派上用場? 她這么想著,面上就有些不虞,張平看了,以為她還擔(dān)心著孟辰帶的人太少,便道:“側(cè)妃娘娘,主子的吩咐屬下們不敢不從,主子既讓屬下們護(hù)送側(cè)妃娘娘回到皇子府,屬下們必要完成使命?!?/br> 石薇自然不會為難這些親衛(wèi),點了點頭,便上了馬車。 渡暖山莊所在的小山離京郊大營約莫一個時辰車程,快馬過去大約還不到半個時辰,沿途依然都有官道鋪設(shè),石薇便暫且放下了心。 * 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