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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薛安珩的一聲低吼和韶粱的一聲低吟,陷入了平靜。韶粱睜著眼睛,如同死去一般,無神地看著房頂,只有身體還在一下下的顫抖昭示著他還活著的事實。薛安珩趴在韶粱的身上喘氣,手指抹掉韶粱再次射出來的jingye,抵在他的唇邊,韶粱張開嘴乖巧地將指尖的乳白吞了下去。薛安珩瞇著眼,舒爽地呼出一口氣,拔出性器,靠著池壁坐下,他看著韶粱張開的大腿,虛軟地掛在池壁上,乳白色的jingye順著張開的洞口流出,xuerou還在痙攣,時不時地又將流出的jingye帶入身體中,反反復(fù)復(fù),直到薛安珩好心地伸手將韶粱體內(nèi)的jingye掏出。韶粱像個破布娃娃,被薛安珩抱在懷中,池中的水早已換過,干凈的池水洗刷著兩人身上交織沾染的情欲。第14章14韶粱是被餓醒的,肚子咕咕叫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幸虧小艾早就準(zhǔn)備好了飯菜,他穿好衣服洗漱一番便坐在了桌前大快朵頤,小艾見韶粱眉間并無多少愁容是真的替韶粱感到高興。韶粱填飽了肚子,才問道站在身后的小艾:“二少爺去哪兒了?”“今日商鋪的老板都過來開會,想必二少爺去招待了?!?/br>“嗯,今日李先生來了嗎?我這兩日……”小艾見韶粱欲言又止,捂著嘴偷笑:“二少爺和李先生說了,往后補上,不會耽誤主子學(xué)字的。”“那就好……”韶粱點點頭,身子多多少少還有些不適應(yīng)。他坐在椅子上,打量著所在的屋子,果然如小艾所說東西都搬過來,連那朵裝在花瓶里的荷花,也一起搬來了,就擺在書桌旁,已經(jīng)盛開露出中間黃色的花蕊。韶粱走到書桌邊,湊到綻開的荷花邊輕嗅,只有一股淡淡地幽香,沁人心脾舒爽不已。韶粱看著自己常用的筆墨與薛安珩的齊齊擺放在一起,心中竟不自覺的多了一些甜蜜,他從未想過與二少爺會以這樣的方式相處下去,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或者更遠(yuǎn)的以后,他與二少爺會分開,但作為一個活生生的人,他也想擁有自己喜歡的東西,哪怕是一分一秒也好,至少比不曾擁有來的更為實際。“對了,窗戶上的那兩張字帖……”“摘下來了,二少爺說要您親手貼上才好?!毙“χ鴮⑹蘸玫膬蓮堊痔〕?,遞到韶粱的手邊,韶粱爬上軟榻,將兩張字帖的攤在軟榻上,然后在背面涂好,雕花的窗戶旁一邊一個,一個?!埂?,一個喜‘倒’,真真是應(yīng)了當(dāng)下。薛安珩回來的時候見韶粱在練字,揮手示意小艾先出去,然后走到書桌邊站在韶粱的身邊,也不是因為薛安珩的緣故還是其他,韶粱提筆的手一頓,最后的收尾沒有做好,白白浪費了之前認(rèn)真寫的勁。薛安珩見韶粱喪氣地放下了筆,微微一笑,重新攤開一張紙,將筆蘸墨重新遞給了韶粱,韶粱一愣接過了筆,只見薛安珩沒有收回手,反而握住了韶粱的手,在紙上揮灑墨寶,龍飛鳳舞的兩個字帶著遒勁有力的姿態(tài)躍入韶粱的眼中。“繁君……”薛安珩松開韶粱的手,湊在他嘴邊親吻了一下,“喜歡嗎?”韶粱放下筆,眼圈有些發(fā)紅,還有人記得他這個名字,繁君……是他唱戲的名字,當(dāng)初班主撿到他的時候給取的,原來還有人記得。薛安珩坐在一邊,抽出一本書翻閱,韶粱回頭看著薛安珩,只見他低著頭認(rèn)真地翻看著手中的書頁,認(rèn)真的模樣讓韶粱不忍打擾,但薛安珩仿佛感覺到他在看他,抬起頭沖韶粱微微一笑。韶粱背對著光,將自己的面容隱匿在光線下,卻能清晰地看到薛安珩俊逸的面容,帶著笑意和過多的溫柔,讓他摒棄心中所有的害怕和膽怯,毅然決然的投入他的懷抱之中,他上輩子一定是做了什么好事,才會遇到這樣好的薛安珩,才會擁有他。“怎么了?”薛安珩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韶粱的異常,放下手中的書,走到他的身邊,“怎么還哭了?”韶粱抹掉眼角的淚珠,哽咽道:“你怎么會對我這么好?”薛安珩笑了一聲,摸摸韶粱的后背,“我說了,我心悅你,既然心悅你,自然是要對你好的,想把所有的好的都給你。”韶粱張了張嘴,眼淚順勢滑落,他顫抖的哭音再次響起,撲進(jìn)薛安珩的懷中,仿佛要將前些年受過的所有委屈都哭出來。“我……我也心悅你……”薛安珩不說話,他將韶粱擁入懷中,用行動表明,做出回應(yīng)。韶粱哭累了,才覺得不好意思,他抹掉眼淚,嘴里嘟囔著:“我以前最不愛哭的?!?/br>薛安珩嘴角堆滿了笑意,“嗯,如今可以放心的哭了,沒人笑話你?!?/br>韶粱紅著臉,抹掉臉上的淚珠,別扭的閉口不言。薛安珩知道他不好意思,也沒有再逗他,重新坐會椅子上翻看書頁,而韶粱將寫有繁君兩字的字帖收好,重新提筆練起了字。小艾站在門外,瞧著自己的兩位主子,覺得怎么看都是十分般配。書還沒有翻幾頁,薛煊便來稟告說是有家商鋪的老板要找薛安珩商量事情,薛安珩放下書便去了,只和韶粱道晚間不用等他一起吃飯了。韶粱點點頭說了句好,可晚間的時候還是坐在桌前等著,薛安珩到家的時候天已全黑,半塊月亮掛在天上,韶粱站在院子門口,執(zhí)著燈往外間張望,見薛安珩回來后笑吟吟地迎了上去:“怎的到這么晚?”薛安珩伸手接過燈:“有些賬面上的問題,談的久了些,可用過飯了?”“等你來著?!鄙亓挥行┎缓靡馑迹÷暤幕氐?。薛安珩伸手捏捏韶粱裸露在外的頸rou,笑著說:“走吧,快去吃些,可不能把嫂嫂給餓壞了……”韶粱紅著臉,被薛安珩牽著坐在桌前。小艾早已將盤子里的食物擺放好,在韶粱和韶粱落座的時候退出了屋里,在門口守著。“今日怎么沒準(zhǔn)備燒鵝?”韶粱一愣,解釋道:“那也不能天天吃燒鵝,總有膩味的時候?!?/br>“……說的對?!毖Π茬裥χ氐溃骸澳桥H樗置魅找膊灰粤?,省的膩味了,再也吃不下?!?/br>“……”韶粱一聽明日不給吃牛乳酥了頓時蔫了,這牛乳酥他每日都會嘗幾塊,有時候貪嘴也會多吃點,若是給他斷了,他肯定日日都想著。“怎的?還想著吃牛乳酥?”韶粱點點頭,“自然是想的?!?/br>“饞鬼!”薛安珩點了下韶粱的額頭,笑看著他。這時韶粱才反應(yīng)過來薛安珩不過是逗他的罷了,索性或者臉別過頭不去理他,專心的吃飯。等兩人吃完了,小艾便帶著下人進(jìn)來收拾干凈。“主子,要準(zhǔn)備洗澡的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