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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耷拉著腦袋閉著眼睛躺在籠子里。韶粱心中一驚,莫不真是毒藥,這紀(jì)少爺真是好狠的心。“死了嗎?”小艾用棍子撥了撥鳥雀,只見它撲騰了兩下又繼續(xù)不動了,“好像沒事,就是暈了過去?!?/br>“再等等……”主仆兩人等了半個時辰,那鳥雀又奇跡般的活了,撲騰著翅膀嘰嘰喳喳不停。“……是迷藥……”韶粱坐在桌前喃喃自語,為什么要迷倒薛安珩才能出去?既然紀(jì)少爺讓青城見自己,為什么不直接來薛府?為什么要越過薛安珩?韶粱心中慌亂如麻,腦中有無數(shù)條線糾纏在一起,他理不清這些線的盡頭到底是怎樣的真相……“嫂嫂可用過飯了?”韶粱回過神,發(fā)現(xiàn)薛安珩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房中,他瞧著薛安珩一如往常溫柔的臉,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要對薛安珩下藥,他才能出去。“薛煊說你不回來用飯,我便自己用過了?!?/br>“嗯,眼下快年關(guān)了,事情有些多?!?/br>韶粱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幸苦小叔了?!?/br>薛安珩瞇著眼看著韶粱,“嫂嫂今日怎么感覺不一樣……”韶粱心中一驚,臉色蒼白地握住薛安珩的手:“我擔(dān)心青城……”“嫂嫂放心,我已經(jīng)在和紀(jì)少爺周旋,一定會救出青城。”“嗯,多謝小叔?!?/br>薛安珩不說話,將韶粱擁入懷中。“小叔明晚回來用飯嗎?”“若是無事便回。”韶粱點(diǎn)點(diǎn)頭,拉著薛安珩的衣袖,閉上了眼睛。薛安珩陪著韶粱入睡后再次起身,他召來薛煊問道:“嫂嫂可見過什么人?”“沒有,夫人一直在府中?!?/br>“查一下身邊的人?!?/br>薛煊一愣,點(diǎn)頭應(yīng)下,韶粱身邊的人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小艾……第21章21薛煊其實挺喜歡小艾的,他伺候薛安珩,小艾伺候韶粱,兩個人自然走的近,相處的時間多,他將小艾當(dāng)作弟弟一般,可他更忠于自己的主子,忠于薛安珩。第二天午間,薛煊便查清楚了一切,他即使想幫小艾,也知道此事他不告訴薛安珩,也總有清楚的那一天。“二少……”“昨日的事查清楚了?”薛安珩提筆在書桌前練字,白紙黑字一筆一畫清清楚楚,薛煊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二少爺……薛煊跟您這么久,從未求過您什么事,求您……放了小艾……”薛安珩不說話,放下筆拾起桌旁濕透的毛巾,擦了擦手坐回椅子上,“說清楚?!?/br>薛煊不敢有任何隱瞞,將來龍去脈講的一清二楚,薛安珩面色如常,只是說出的話如三尺寒冰,凍得的人渾身發(fā)抖。“多嘴多事的奴才薛府不需要,你第一次求我,也將是唯一一次求我,給他一劑藥,讓他開不了口?!?/br>薛煊聽完后趕緊磕頭,他知道薛安珩不過是賣了他一個面子,更多的是因為韶粱。等薛煊退出了屋中,薛安珩才閉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其實早間他已經(jīng)從紀(jì)長垣那里得到了消息,紀(jì)長垣果真是圓滑,一面答應(yīng)青城安排韶粱與他見面,一面又將消息賣給他,兩面都討了好處。只是他薛安珩從不是一般的人,既然長毛貓不聽話,那就不能怪他,既然有人要和他玩心眼,那他也不必再演下去,是時候告訴長毛貓誰才是主子。“去請了嗎?”韶粱起身問道剛剛回屋的小艾,小艾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二少爺說他處理完房中的事情便過來?!?/br>“飯菜都備下了嗎?”“備下了?!?/br>韶粱點(diǎn)點(diǎn)頭,又問:“那酒呢?”“也備下了?!毙“樕珣K敗,韶粱只以為他是害怕,舒了一口氣,癱坐在長椅上:“那就好……”他對不起薛安珩,等他見過青城,再來和薛安珩請罪吧。“嫂嫂……”韶粱抬起頭,見薛安珩踏進(jìn)屋中,他今日著一件黑色長袍,手中難得的拿了一把折扇,看模樣真像是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大家少爺,哪里像是做這南城最富貴的一家之主。“小叔快坐……”韶粱有些緊張,他不會撒謊,也不知道如何做戲,只祈求自己現(xiàn)下的模樣不要讓薛安珩看出破綻。“嫂嫂今日真好看?!毖Π茬褡潞罂淞艘痪洌σ饕鞯乜聪蛏亓?,韶粱被他說的臉色一紅,低著頭羞赧地笑了笑,“我又不是女孩子,什么好看不好看的?!?/br>薛安珩握著韶粱的手不說話,韶粱抬起頭看著他:“先吃飯吧,待會涼了便不好吃了。”“嗯?!毖Π茬顸c(diǎn)點(diǎn)頭,松開韶粱的手開始動筷子。韶粱暗自吸了口氣,端起酒壺斟滿兩杯酒,“小叔近日為了青城的事奔波,謝謝小叔?!?/br>薛安珩微微一笑,放下筷子端起酒杯,“嫂嫂可莫要貪杯,再喝醉了?!?/br>韶粱憶起那日在同福樓的場景,兀自臉色紅潤,仰頭將杯中的酒喝了下去。薛安珩見韶粱喝干杯中的美酒,也仰頭干掉,沖韶粱笑了笑,繼續(xù)動筷子吃菜,只是沒一會兒,薛安珩便搖頭晃腦地倒在了桌前。韶粱搖了搖他的肩膀,叫到:“小叔……小叔……”薛安珩紋絲不動,看樣子是藥效起了作用,韶粱用手心貼著薛安珩的臉,喃喃自語:“對不起……等我回來再和你請罪……”韶粱理了理儀容,走到門口,只見薛煊一人站在門外,他吩咐道:“二少爺喝醉了,你去伺候他睡下吧?!?/br>“是,夫人?!?/br>韶粱見薛煊進(jìn)屋,邁開步子走出院子,竟在路上沒有遇到一個家仆,他跑出了薛府的大門,上了門前的第三輛黃包車。而韶粱沒有想到的是,薛安珩在他離開院子后便睜開了眼睛,他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倒了一杯酒喝下,“車備下了嗎?”“備下了?!?/br>薛安珩邁開步子往薛府外走去,薛煊打開車門讓薛安珩上車,自己坐上了司機(jī)的位置。他開車到了一所隱蔽的宅子前,將車停好后跟著薛安珩進(jìn)了院落。院中已經(jīng)有小廝在等著,見薛安珩來了便趕緊迎了上來,領(lǐng)著他到了其中一間屋子。“紀(jì)少爺真是好雅興,我看紀(jì)少爺這座宅院比薛某的強(qiáng)多了?!?/br>“哪里哪里?!奔o(jì)長垣起身,客客氣氣地比了個請坐的姿勢,“薛少爺百忙之中抽空趕來看戲,那才是好雅致?!?/br>“何來看戲?不是演戲?”紀(jì)長垣一愣,哈哈大笑,“哎呀,輪演戲紀(jì)某可比薛少爺差多了?!?/br>薛安珩冷笑一聲,“彼此彼此?!?/br>紀(jì)長垣給薛安珩倒了一杯茶,用自己的茶杯與薛安珩的茶杯碰撞了一下,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喝了這杯茶我與薛少爺可就是盟友了。”“自然?!毖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