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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你回來的巧了,我和晨兒大喜的日子,你可要喝杯喜酒再走?!?/br>阿暉苦澀說道,“葉陽哥,真不好意思,今日來的匆忙,也未給小晨和你準備什么禮物,等會我讓人從船上送來一些海貨就當給你們賀喜了。”阿暉落寞看了看汪晨,對著葉陽說道,“好好對待小晨,我祝你們白頭到老,幸福美滿!喜酒我就不喝了,我還有事,先回去了?!?/br>汪晨看著阿暉孤寂的背影,心中無聲的嘆了一口氣,他這一生注定要辜負阿暉的感情。第7章第七章阿暉走后,汪晨沒有想到葉陽居然把小漁村的村民都請上山來喝他們的喜酒。只是眾人看到他們二個男子要成婚,個個驚訝不已,有些村民是懼怕葉陽在山上的這些勢力,心中不屑也不敢言語,有些受過汪晨葉陽的恩惠,知道汪晨和葉陽的為人也會真心的祝福他們,可是偏偏就有一些人,仗著在眾鄉(xiāng)親面前,即使葉陽勢力再大也不敢把他怎么樣,便出言不遜起來。“兩個男人居然還敢光明正大的成婚,真是不知羞恥!”葉陽冷冷盯著口出惡言的中年男人,身影一閃便來到中年男人身旁,提起中年男人衣領狠狠把人摔在場地中央的戲臺上。眾村民、、、、、、眾村民白了臉,一時間場地鴉雀無聲,只聽見中年男人的身體和木板碰撞的沉悶聲音。中年男人被摔兩眼直冒金花,險些背過氣去,惱怒的吼道:“你這不知廉恥,傷風敗俗斷子絕孫的家伙,噢、、、、、、”中年男人的話還未說完,葉陽便縱身越上戲臺,伸手就是二個巴掌,抬腳便蹬人在中年男人的胸口,冷冷說道,“我和晨兒情投意合,光明正大成婚,我倒想問問你?傷了哪門子風敗了誰的俗?”汪晨想要上去阻攔葉陽,擔心葉陽怒火攻心失了分寸,招來眾村民的怨恨,卻被旁邊的儒雅的中年男子攔下來,男子微微一笑解釋道,“夫人不必擔心,當家的做事自有分寸,不會有事的?!?/br>看著中年男子一身儒雅,一雙眼睛精明睿智,莫名給人一種信任感,汪晨不由得定了心。葉陽冷冷一笑,對著臉腫中年男人說道,“李庚,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欺騙人家清白女子的感情,把人弄懷孕了,卻不負責任的跑了,害的人家女子命喪黃泉,你可知罪?你看重人家清秀的男孩,便要霸王硬上弓,你可知恥?這么多年你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又害了多少無辜的少年,你做的這些惡事,哪一件不傷風哪一件不敗俗!”眾村民、、、、、、、原來是衣冠禽獸!當年就是李庚看上了溪夏,差點強了溪夏,被元翼差點費了身子,李庚懷恨在心,才害的元翼和溪夏被族長沉了塘,當年他年紀小,沒有能力阻止這一切,眼睜睜看著元翼和溪夏在他面前丟了性命,汪晨年紀更加小,受此事打擊連續(xù)發(fā)了幾個晚上高燒,這一直是他心中的痛。李庚白了臉,仍然囂張說道:“你、你休要胡說八道,別在這里血口噴入!”“你且等著吧?!比~陽眼中滿含殺意,不怒反笑,“你惡事做盡,我今天豈能饒你?!?/br>李庚被葉陽身上的戾氣驚的大冷天出一腦門的汗。“大哥,東西找到了,你看!”就在這時,一個娃娃臉清秀少年跑過來,把一包東西交到葉陽手里。葉陽隨便翻了翻,看到包裹里面的東西,眼神更冷了,“小山,把包裹里的東西,送給族長和鄉(xiāng)親們看看?!?/br>“好嘞,大哥?!?/br>小山飛快奔過去,當著族長和眾鄉(xiāng)親面前,把包裹里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眾人只見包裹里,有些女子的貼身衣物,有一些下流的小話本和一些書信,還有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眾村民看到這些東西,都在竊竊私語,有些年輕的女子看到這些東西,早已淚流滿面離開了。汪晨走過來,打開瓶瓶罐罐看了看里面的東西,心里一陣惡寒,再看到包袱里面還有一張發(fā)黃的畫像,看清畫像上清秀少年,汪晨眼睛有些紅,小心把溪夏的畫收了起來,“李庚,這些瓶瓶罐罐的東西都是下三濫的迷藥,也不知你用了這些藥害了多少無辜女子,還有這些你哄騙人家清白女子的書信,你害人的證據(jù)確鑿,你還有什么話可說。”族長此時已經(jīng)白了臉,在聽到汪晨這些話險些暈了過去,那可是他唯一的親侄兒。李庚看到自己的包裹,便知道葉陽已經(jīng)知道當年他對元翼和溪夏做的事,今日恐怕葉陽饒不了他,心里害怕極了,便再也顧不得什么,對著族長嚎啕大哭,“叔叔!救我?。∈迨逦也幌胨腊?!你不能見死不救啊!、、、、、、”族長拄著拐棍,來到葉陽面前,討好說道,“葉賢侄,李庚他確實罪有應得,不過,今日賢侄大婚,可否給老夫一個薄面,讓老夫帶李庚回去,老夫定會把他送官法辦?!苯袢杖~陽若能讓他把李庚帶走,他便有辦法保住李庚的性命。葉陽笑了一聲,緩緩說道,“族長一項深明大義,我相信族長不會徇私舞弊定會大義滅親嚴加處理,如今證據(jù)確鑿,李庚他犯的罪按照族規(guī),千刀萬剮也不為過?!比~陽挑了挑了眉,“不過今日是我大婚之日,確實不宜見血。”見葉陽松口,族長瞇著一雙渾濁的眼睛,微笑點頭道,“賢侄,言之有理,今天你大婚見血確實不祥,你把李庚交給我,我定會給你一個交代。”葉陽冷冷看了癱在地上的李庚,冷笑一聲突然說道,“這個嗎?就不勞老族長再把李庚帶回去了,既然不宜見血,按照族規(guī),那就沉塘吧!”李庚聽到要把他沉塘,嚇得頓時嚎叫起來,“葉陽求你,放過我,不要把我沉塘,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想死??!叔叔救我、、、、、、”族長指著葉陽怒道,“你、、、你、、、”“我怎么了,族長你當年對別人可不曾手軟過,怎么今天輪到自己的親侄子,族長莫非要包庇?族長你可要三思??!你這么在乎你在名聲,這一世英明可莫要被李庚給毀了?。∽逵凶逡?guī)家有家法,既然李庚犯了族規(guī),沉塘已便宜他了。”族長氣的說不出話來,葉陽看著族長快要暈過去,便對著手下使了眼色,幾個弟兄幫把族長扶到一邊去。葉陽站在高臺上,身姿高大挺拔,一身紅衣隨風舞動,深邃的五官更加冷俊,幽暗的眼神透著冰冷肅殺,無形之中個給人一種強烈壓迫感,葉陽對著眾村民大聲說道,“今日是我和晨兒的大婚之日,我葉陽也做回善事,替小漁村的村民除去一害,也給那些枉死的人一個交代,今日我當著眾位鄉(xiāng)親的面,把這個禍害人的畜生,拉下去,沉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