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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更早一些,五月中旬的C市已經(jīng)可以讓人坐著不動都能汗流浹背了,蔣楠是被熱醒的,他醒的時候轉頭看了一眼隔壁床,齊飛和笪冬鳴并不在床上,應該是去網(wǎng)吧上網(wǎng)了,他又看了一眼手機的時間,上午十點。蔣楠的左腿慢慢蹭到床邊,晃了晃腿敲打著連在床尾的小樓梯,他似乎還沒有完全醒過來,聲音有點沙?。骸皾筛纾趩??”話音剛落,上面便傳來了低沉的聲音:“你醒了啊。”“嗯……”蔣楠習慣性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腹肌,但是卻因為實在太熱了剛碰到肚子便立馬撒手,他的額頭因為熱冒了很多汗,“啊真他媽熱,這個破學校居然沒有空調(diào),我靠簡直了,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是上下鋪,空調(diào)也沒有。”“你再抱怨只會越來越熱。”周文澤很早就起來了,因為六月就要期末考,所以這會他正在認真看書,早上齊飛和笪冬鳴的網(wǎng)吧邀請他也是拒絕了。“很不爽啊,我很怕熱的?!?/br>“那你早上可以跟齊飛他們一起去網(wǎng)吧啊?!?/br>“起不來啊關鍵,要不是太熱了我這會肯定還在做夢,哎喲澤哥你不知道我剛才做的夢真的是美滋滋啊哈哈哈哈?!笔Y楠想起夢里自己拿了健美冠軍,別提多開心了,但是周文澤好像理解歪了,他調(diào)侃道:“與其做夢,不如行動起來?我看班上的那個羅玲玲好像很喜歡你的樣子,上課老是坐在我們前后排,有事沒事就跟你搭話。”“哈哈哈哈哈我澤你是不是想歪了?”蔣楠一聽就知道周文澤把自己說的美滋滋理解了成了春天的美夢,他一直覺得周文澤是個非常正經(jīng)的人,此刻竟然把自己的話理解成了那種意思,真是太好笑了。周文澤一瞬間反應過來自己自作多情理解錯意思了,非常尷尬,翻書都變得用力了。蔣楠笑的停不下來:“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澤哥你是這樣的澤哥,其實澤哥你屬于悶sao型的吧?”“……別笑了?!敝芪臐捎X得此刻身后的墻要是能突然出現(xiàn)個什么傳送門就好了,他現(xiàn)在完全語無倫次,越是想讓自己鎮(zhèn)靜下來,越是適得其反,燥熱的空氣順著他的毛孔,完全侵占了他的身體,他無法冷靜。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畫面讓他不自覺抖了一下。“不過要說悶sao還得數(shù)我們飛哥,丫看上去一個靦腆得不要不要的小伙子,手機里上千張自拍,那天我趁著他洗澡偷看了他的手機然后看到他相冊嚇了一大跳,這家伙深藏不露啊哈哈哈哈哈?!?/br>周文澤此刻在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氣,他很慶幸腦回路清奇的蔣楠這時很巧妙地轉換了話題,他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樣子回答道:“飛哥聽到這話估計得跟你干一架?!?/br>“哎喲嘿,我還能怕他那個小細胳膊,就他那樣的猥瑣宅男來十個老子也招架的住?!笔Y楠吹牛逼的本事也是一絕,周文澤其實分不太清他講過的那些豐功偉績到底是真是假,每次聽到蔣楠開始吹自己的往事,他也就當是圖一樂。蔣楠覺得實在是熱的受不了了,后背整個黏在了涼席上,于是干脆起身探出身體,右手扒著周文澤的床沿,右腳踩上小樓梯,左手順勢壓在周文澤的床邊,周文澤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你這什么姿勢?”“我澤啊,怎么就沒人欣賞你的優(yōu)秀呢?你說你這么好的條件,你怎么也單身啊,小陸言也是的,真是不懂你們這些成績好的?!?/br>“…………”他怎么又把話題扯到這事上去了?不是翻篇了嗎?周文澤無語,卻又不知道說些啥,于是只好保持沉默。蔣楠見周文澤不說話,于是踮起了原本踩在自己床上的左腳,右腳同時繃直,這樣他的身子有一半都趴在周文澤的床上了,他想了想然后開口說道:“我這幾天仔細想了想小陸言的那句話,我覺得她說的挺有道理的?!?/br>“什么?”周文澤沒明白蔣楠的意思,蔣楠接著說道:“你看,能懂你的優(yōu)點的,好像只有我一個人?”“你什么意思……”周文澤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這么優(yōu)秀的我澤別人不懂欣賞真是太浪費了,所以我覺得我妹說的有道理,大不了我自己上唄?!?/br>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啊對,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此刻周文澤覺得這句話用來形容當下的情景在合適不過了。最怕空氣突然安靜。周文澤一向是非常冷靜理智的,此刻他覺得自己這兩點可能被狗吃了,他愣了很久后用一種“請你講中文”的口吻說:“你說啥???”“別這么驚訝嘛,我雖然一直自稱自己直男癌,但其實對同性戀什么的沒啥排斥感的,戀愛自由啊,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以封建思想約束年輕人,傻逼吧?”蔣楠一副并不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有什么不妥的樣子,仍然一臉淡定地繼續(xù)說道:“我雖然成績不如你,對數(shù)學這種東西一竅不通,體育我也是馬馬虎虎,但是我畢竟也長了一張俊俏的臉是不是,不是我吹,很多女生眼睛都沒我大的,這雙眼皮割都割不出這種弧度……”“不是不是你等等,所以現(xiàn)在這是個什么情況?”當前的情況完全超出周文澤的大腦負荷了,他正在拼命地搶救自己的大腦,試圖理清楚現(xiàn)在的情況。“???我在問你愿不愿意從了我啊?!?/br>“…………”這什么跟什么?什么?什么玩意?哈?誰從誰?“喂喂喂,澤哥,你還好嗎?”蔣楠見周文澤整個人都呆滯了,便爬上了周文澤的床,盤腿坐在周文澤斜對面,伸出手在周文澤眼前晃了晃,說:“澤哥?你有在聽我說話嗎?”“額,啊,嗯……”周文澤其實沒有完全呆掉,只是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他的大腦有點卡機,他正在努力地搶修。“你別看我這樣,其實我對這個領域還是略有了解的,健身房那邊是有那么幾個同性戀的,所以對于這個方面的事我也是略知一二的啦,”蔣楠完全開啟了自說自話的模式,“拿男女比喻吧,對于男男來說,男方一般用進攻的攻或者1表示,而男男中的女方用受傷的受或者0表示,你懂得吧,就是要分上下,但是呢這也不是絕對的因為有時候要根據(jù)體位……”“停!”周文澤一聽蔣楠說出什么上下還有體位,立馬開口阻止,再不阻止蔣楠怕是要直接在宿舍開車了。“嗯?咋的了,我這是在科普啊,我很嚴肅的?!笔Y楠完全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么不妥,他還怕周文澤聽不懂,特意說的很通俗呢。周文澤覺得自己的腦子可能一時半會修不好了,他語無倫次地說:“不是這個事,你,我……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我有點懵逼啊,你這是在……告白?”蔣楠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