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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他十年之物,抬手拋出。……這封信你帶在身上,終有一天會用到的……將軍,你又救了我一次。※魏無雙走得干脆,沒有回頭看過仕晨一眼。他這是為了什么,不顧越王劍幾百人的性命與悸王動起干戈,到頭來卻不及爹的一紙書信。這么做魏無雙就不會怨恨他?魏無雙恨他嗎?是恨他的吧。“王爺,就這么放他們出走?”“哼,就算我放過他們,他們也休想離開南涼”“報——!”背插艷紅小旗的傳信兵狼狽滾下馬,“北邊急報,天朝大軍突襲我北門關”軍營頓時慌亂成一片,仕晨趁亂擺脫看押他的士兵,搶了一匹馬朝魏無雙離開的方向追去。海鈺的話是什么意思?他不是言而無信的人,也就是說還會有人在路上攔截他們。該死,差點忘了麒兒的身份,南涼對于他就如同虎口?!榜{——”※仕晨出了軍營,在離王府不遠的地方見到麒兒被七人團團圍住。七人穿著繡有鷹頭狼身圖騰的黑衣,目光冷凝,死白的臉沒有一絲表情,額頭的印記……是藥人!“怎么只有你一人”仕晨飛身下馬與麒兒后背相抵。“他讓我在此等你”“等我?是他讓你在這里等我的?為什么他會……”“廢話等會兒再說,先想想怎么離開這里”藥人從小喂以各種珍貴的靈藥毒藥,身體不僅百毒不侵且硬如鎧甲,惟一的弱點就是頸后的風池xue。要培育一個藥人很不容易,千人中不被毒藥毒死而幸存下來可能無一人,培育藥人的方法甚少人知道。“看來我們會死在這里”一個藥人已經(jīng)難以對付何況是七個。“你好象很開心?”“是么,他們?yōu)槭裁催€站著不動?”“主人還未發(fā)出命令”“主人?”仕晨向四周望去。麒兒隨即斷了仕晨的妄想,“藥人是不會讓你接近他們主人的”“你說魏無雙為什么知道我會追來?”麒兒沒有回話,仕晨又徑自問道,“聽說藥人的食物是人血……”“他們……你!”麒兒發(fā)覺七個藥人變得不對勁,回頭看血正從仕晨的手腕涌出。“你找死”仕晨推開麒兒笑道,“今兒已經(jīng)放過一回血也不差這回。走吧,你死在這里他會恨我一輩子的”麒兒看著眼前的男子,頭一次仔細看他的樣子,的確很美,難怪魏無雙會為他著迷?!八羌峦醯凝R君,死了你們賠不起”話音剛落七人立刻消失在眼前,一陣風吹過仿佛從來就沒有人來過。“他他他……他們”“止血吧”“這樣就行了?!”“你不都看見了”“你怎么不早說!”他這是干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啊,把自個兒弄成這樣……白白流了那么多血。麒兒暗暗吁了一口氣,幸好是‘他’派來的人,才會忌諱海鈺。※仕晨告訴自己,魏無雙心里是有他的,不然也不會讓麒兒在那里等他。無論他做了什么,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害魏無雙。他想得到兵符,得到兵符他就能保護越王劍的人,也就不用嫁給海鈺。將麒兒騙到南涼,萬一魏無雙失手被擒,他將麒兒獻給海鈺就能保住魏無雙的性命。沒想到海鈺不但將大婚的日子提前,更沒想到的是海鈺根本無意得到麒兒……“你醒了”“是……是啊”“背后藏的什么?”“沒什么”“沒什么?”魏無雙箭步上前點了仕晨的xue道,“信?看你又再打什么鬼主意……你就是你的解釋?”“你不相信?”“相信”“真的?”“相信你又怎樣,也改變不了你差點害死我和麒兒的事實”“……給我準備一匹馬好么?”“做什么?”“回王府”“還想著當你的齊君?”魏無雙撫上仕晨臉上那道長長的劍痕,嘲諷道,“你以為悸王會饒過你?”“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嗎?”“真好笑,你憑什么?”“……”“說說看吧,看著這道疤痕的分上,我說不定會答應”“如果悸王或是王上出兵要挾天朝皇帝將越王劍的人交給南涼,那時你能不能救我三姐?”“不能”魏無雙甩了甩衣袖走出房門,“沒有多余的馬給你,要去南涼走著去好了”※這是鎮(zhèn)守北門關的天朝守軍十五年來第一次打敗南涼‘鐵血王爺’海鈺的軍隊。據(jù)說有*先通風報信說鐵血王爺以大婚作為掩飾,在前一晚集結將士夜襲北門關。北門關守軍派出探子打探,發(fā)現(xiàn)當晚南涼軍營中確有大量的士兵調(diào)動。仿若驚弓之鳥的天朝守軍決定先發(fā)制人。據(jù)說這一次天朝大軍聲威浩大連鐵血王爺都不敢親自前來迎戰(zhàn)。司徒少俠更是英勇無雙,闖入敵軍打開城門讓天朝軍隊順利攻入,所以越王劍當居首功。※“爺——”這一聲爺三分嬌七分媚硬是沒讓魏無雙把巨龍劍砸在腳上。“爺在練劍啊”“看見了還問”這么冷的天還穿那么少。仕晨走下臺階很不小心的絆了一跤撲向魏無雙,眼看就要撞在劍刃上嚇得魏無雙立刻將巨龍劍扔飛出去?!皢鑶琛泵廊耸艿襟@嚇身體一軟很不小地將魏無雙壓倒,“爺要殺我么?”“是你自個兒……”柔軟的紅唇吻上那堅毅的薄唇,極盡溫柔。“此生我絕不負你”翻身壓下美人,摩挲著逐漸淡去的疤痕,深情凝望,半響,“臉毀了的我不要”說完起身跳至房頂邪邪一笑飛身離開。“魏無雙!你別逃!”不逃才怪,非被你這妖精拆骨下肚不可。“魏無雙你就是插翅也逃不出我的手心!”是啊,插翅也逃不掉了。第17章仕晨一動不動地趴在錦被上。大清早還沒吃早膳就窩在房里做這種事實在太要不得了。“老爺,是誰把你給點著了?”方才那猴急的樣子害他的腰幾乎沒給折斷。“誰……還不就是你……老爺離開這些日子可有想老爺啊”秦正打算蒙混過去。說到這仕晨撐起身來一臉嚴肅地看著秦正,“下次別這樣了,你可知道我們有多擔心,那個海曇不是什么善類……哦,我知道了,你對他是不是還存有舊情?”“絕對不是!別胡思亂想,我能去找他就能保證不會有事,帶著唯一我怎么會去冒險呢?”“是喲是喲,帶著唯一你怎么會去冒險呢”這話說得醋酸無比,“我知道您老爺凡事都會留一手,當年就領教過了”“領教過什么?”“貴人多忘事哪。當年你隨我去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