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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身影從天而降跳入眾人拎起魏無雙踩過老漢的頭落到一丈之外。一落地那人便劈頭蓋臉地一頓好罵:“你這混帳廝讓老夫好找,害老夫從南到北從北到南跑得雙腿抽筋,若不是你師傅把你當(dāng)寶,鐵定一掌辟了你當(dāng)柴火。”高大健壯的男子自稱老夫可并不老。約莫四十上下精氣十足,蓄著絡(luò)腮胡,身形挺拔如松竟比魏無雙還要高出少許。粗曠的裝束遮掩了他英俊的相貌,臉像是常年在太陽下曝曬黝黑發(fā)亮。“老夫在此你小老兒還不滾!”男子這么一說老漢忙伏首謝罪帶著五個藥人速速離去。“多謝前輩……??!”魏無雙腦門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挨了暴栗。“赤煉門的臉都被你丟光了,師兄怎么會把你說的天上有地下無,瞎了眼才會……”男子驀然收聲,三步并倆直奔不遠(yuǎn)處的麒兒,抓起他的手叫道:“哎呀呀,不得了不得了,好標(biāo)志的小姑娘,小美人兒哪你得給老夫做媳婦啊?!?/br>聽到這話魏無雙當(dāng)下大怒,也不管什么救命大恩,搶過麒兒猛地將男子撞到老遠(yuǎn)?!罢埱拜呑灾?!”男子也自知失態(tài),咳了兩聲道:“沒規(guī)沒矩,知道老夫是誰嗎?”魏無雙淡道:“前輩方才說到師兄,想必是家?guī)煹膸煹芰走h(yuǎn)?!薄厣裢ā拿M從他嘴里說出便像是在說阿三阿四之流的人。第26章魏無雙護(hù)著麒兒遠(yuǎn)離男子,淡道:“前輩方才說到師兄,想必是家?guī)煹膸煹芰走h(yuǎn)?!?/br>第五羽的師弟,‘地神通’柳易遠(yuǎn),人稱江湖百曉生,江湖中人無不對他百般恭敬,可在魏無雙眼里便像是阿三阿四之流。他氣極,伸手再給魏無雙一個暴栗,魏無雙躲開。“好個無禮的廝,既知老夫是誰還不快快拜見!”魏無雙計(jì)仇于他方才‘指染’麒兒,上前敷衍一拜,不情愿地叫道:“師叔……唔……”柳易遠(yuǎn)趁機(jī)得了手,掏出一樣?xùn)|西扔給他,“你師傅讓我?guī)Ыo你的。”撿起來看是本小冊子,上面記載著心法口訣和一些師傅的習(xí)武心得,不失為一本武功秘籍。“他從前教給你那些雜亂的東西照冊子上串起來好生練練,日后與今日將不可同日而語?!?/br>“多謝師叔?!?/br>“小子”柳易遠(yuǎn)看向麒兒問道:“你就這樣帶著娃兒四處游蕩?”“師叔想說的是……”“少給老夫打馬虎眼,你就不想知道為何有人非除掉他不可?!?/br>“我知道……”“知道?你知道多少?”魏無雙不語,牽起麒兒的手握住。柳易遠(yuǎn)也沒了調(diào)笑的心思,嘆息道:“你可知事情不那么簡單?你師傅……”“知道,若不然師傅也不會讓師叔代勞交給我這冊子?!摈鑳菏菐煾涤H手交給他的,他離開墳山堆那日師傅說逐他出師門,眼神有那么一瞬是認(rèn)真的。他不愿深究麒兒的事,亦是不愿深究師傅的事。“小子,你要記住‘赤煉三神通’絕不是浪得虛名?!?/br>“師叔有話盡可直說?!?/br>“老夫沒有話與你多說,就只有一句忠告,‘天神通’是‘鬼神通’‘地神通’不同的?!?/br>“師伯……”魏無雙苦笑不已,怎又出來個天神通。“小子”柳易遠(yuǎn)這一聲叫得頗是惆悵,背過身徐徐道:“這事,不關(guān)老夫的事……”“謝過師叔?!辈幻靼鬃约簽楹我乐x,只覺得該這樣說。“你師傅……你別怪他……”“我不怪。”事情還沒弄明白,便是明白了他也不會怪師傅,一日為師終身是師。“若要明白,去問你前些日認(rèn)識的南涼蠻子?!?/br>“南涼蠻子?誰?”魏無雙不解地問。柳易遠(yuǎn)重新?lián)Q上笑臉,撞了撞他的膀子,不正經(jīng)地說:“那個一身紫漆漆的美人哪,你忘了?”“師叔是說的……是曇?”“喲,曇,叫得多親熱?!鼻浦鑳浩恋哪樤桨l(fā)喜歡,說道:“要不這娃兒給我?”“麒兒我們走?!?/br>※兩人與柳易遠(yuǎn)別過走了許久麒兒仍是一句話沒說,比往日更加沉默,魏無雙說著趣事逗他也無用。腳下的落葉踩得沙沙響,他飛快走著將身后的魏無雙甩得很遠(yuǎn)。魏無雙不著急追,保持能見著他的距離。“你什么都不知道”他忽然停下,悠悠地說,“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怕死,莫非也不怕死在……”七八歲孩童卻有著七八十老者的滄老,叫人如何不揪心。加快步子走上去,“不會,既是與師傅有關(guān)他也不會……”“魏無雙你停住?!?/br>依言停下腳步。“我與你非親非故,你的好心你的恩情只能言謝,就此打住吧?!?/br>魏無雙展開眉眼,笑得無奈,“麒兒尚年幼,魏大哥還要照顧你長大哪,打住不得?!?/br>“不懂……”“麒兒只有魏大哥一個親人,又生得這般好看,離了魏大哥就叫方才的老不休給當(dāng)作女兒家欺負(fù)去了?!碧崮_緩緩走進(jìn),說道:“我跟上來嘍?!?/br>“你別后悔……”※向南走了幾里路,一襲紫影早已等候在那里。馬背上的俊朗容顏漸漸清晰,原本陰沉的心也跟著清朗起來。人未下馬他便急切地說:“魏兄別來無恙?!?/br>魏無雙朝他一笑,抱麒兒下馬,道:“見到你就好,曇?!?/br>“發(fā)生了何事?”“沒事,就是想你那幾壇酒想得緊?!钡K于麒兒他并不說出來意。海曇卻是當(dāng)真,淡淡笑道:“那可難了,我豈會酒帶在身邊,須等上幾日。”“無妨,與曇對酒,清水也醉人?!辈恢@廝是打哪兒聽來的登徒子話語。※“天神通?你們中原是這樣稱他的……”海曇擱下酒杯,撥開滑落胸前的發(fā)絲。“莫非他在南涼還有別號?”“沒有什么別號,南涼人不會和中原人一般徒添虛名。你想知道我便告訴你,海麒兒還是胎中腹子時,稱他是妖孽便是這位‘天神通’。“就憑他一句話?”魏無雙面無表情,緊握酒杯,水酒灑出了些。“我說過,中原人看來荒誕在南涼卻是不真之事。南涼的天子不是皇帝,是他和海鳳凰。他與海鳳凰共同把持朝廷,這便是為何海鳳凰也救不了海麒兒的原因?!?/br>“麒兒能礙著他什么?海鳳凰應(yīng)才該是他的心腹患眼中刺不是么?”“你有所不知,他一生以天下蒼生為己責(zé),海麒兒這種禍國殃民的妖孽他豈能放過。”魏無雙端起酒瓶,整個灌進(jìn)嘴里,大罵:“禍國殃民?妖孽?荒天下之大謬!”海曇只淺淺啄了一口,“荒謬嗎?每逢壽日總有天災(zāi)降臨,這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