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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定的問:“你……看到了么?”“他們背后的東西?”“對。”飛廉與玄冥二人看上去與平日里毫無差別,郁琛卻看到在他們兩個人的后脖頸上各自插了一根大釘子。他不知道那是什么,那釘子是虛景,有淡淡的紅色,插在那個位置實在是太奇怪了。郁琛一下子聯(lián)想到諸多傀儡故事,問道:“那是什么?”“不清楚。”楊戩說,“那東西無形,恐怕是由高超的法術(shù)控制,尋常手段無法破解。”“他們被控制了?”“是?!睏顟煺f,“也不是?!?/br>“你賣什么關(guān)子!”郁琛憤怒的瞪了一下眼睛,他又怕被瞧出來,趕緊把頭低下去,“什么是不是,你說明白!”“可我說不明白。”楊戩一動,正面朝向玄冥,“不過,蕩平過去就是了。”郁琛無語地問:“你們不是同事?這么冷漠啊?”“你廢話可真多,老實在上面趴著,子彈可不長眼睛?!?/br>“……你們會用子彈么老哥?”郁琛這話剛剛結(jié)束,他那條線路就發(fā)出了滋滋的聲音,還未緩過神來,那如同玻璃子彈一樣的東西密密麻麻的射到了周圍的圓柱上。因為是濺射,連他所在的高處也有,還差點打到他。他定睛一看,玄冥手上握了一把槍——看外形大約是槍械,只是造型很別致,用藍色和銀色的金屬包裹著水晶透明槍口。郁琛再一次感嘆,神仙們的軍工設(shè)計還真的是非常具有未來感了。再看那風伯雨師,也像是未來戰(zhàn)士一般,楊戩扮相同他們無太大差別,只是一路風塵顯得有些狼狽,不如那二人風sao罷了。郁琛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超級英雄大戰(zhàn)的劇情,大多數(shù)都是天崩地裂的,他倒是想保護好自己,只是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個主角光環(huán)。玄冥正色說道:“天帝有令,所有編外人員禁止出入天庭!真君,何必不給自己留點面子?”“天帝?”楊戩輕蔑地說,“哪個天帝?紂絕自封為王了?那我可真得親自去那凌霄殿一睹天帝真容?!?/br>倏地狂風四起,楊戩手中早已握住了三尖兩刃刀。那風怪異,根本吹不起任何飛沙走石,好似刀刃一般的攻擊,刮的人皮膚生疼。楊戩不為所動,將長刀橫在胸前,風貼著金屬擦出了火花。風過之后夾雜著雨水槍彈,楊戩轉(zhuǎn)動長刀將那些槍彈一一彈開。他們二人在下面的臺子上斗的激烈,飛廉坐在上面有幾分閑適。他還有工夫同上面的郁琛說話:“你不是普通人,非神非鬼,你是誰?”“你管我是誰?”郁琛回了他一句。飛廉一笑,身影一晃就到了郁琛面前。郁琛怕搞出眼暈,四肢朝地趴著,飛廉半蹲著用手鉗起郁琛的下巴,說:“我確實管不著。不過,你說不出個一二三來,我也只能當做私闖天庭的蒼蠅處理了。”他正要發(fā)力,怎料被楊戩發(fā)現(xiàn)。楊戩手掌一抬,三尖兩刃刀變換出三根鋼管齊刷刷插在了郁琛與飛廉面前,形成了一道屏障將他們隔離開。飛廉站了起來,看向下面。楊戩朗聲說道:“有種下來與我比試!”飛廉冷冷一勾嘴角,伴著風緩緩落在地面上。他正好與玄冥把楊戩夾在了中間,楊戩腹背受敵,提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你何必回來呢?”玄冥說,“神仙不老不死,與天同壽,何必回來蹚這趟渾水?”楊戩說:“不如你直接說明白點,我看看是否有必要回心轉(zhuǎn)意?”“他?!币慌缘娘w廉指著上面的郁琛說,“很有意思?!彼f話語氣意味深長,像是看透了什么,可是不明說。楊戩無暇顧及,心中只暗暗計算如何戰(zhàn)勝此二人。方才他與玄冥斗法,玄冥只是司職云雨,本事不及他這樣一等一的武將。然而他能力受限,當初是挺著一口氣那玉佩吊著的魂氣來到天庭,他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與玄冥交手落得個五五開,再加上一個飛廉,當真是不知怎么以少勝多了。他無奈,覺得自己好像遇見郁琛之后連神格都跌了好幾個檔次,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郁琛覺得和他認識之后的日子格外倒霉,他亦然。真不知道誰欠了誰的,誰更倒霉一些。想必是他更倒霉一些了,武器插給了郁琛防身,自己要赤手空拳獨自一打二。楊戩是個場面的男人,從不落人下風——哪怕是這樣的境地,他的氣勢也絲毫不減。玄冥對他說話一直客氣,飛廉就放肆多了。他歪了一下頭,手中多了兩把短匕,一把刀尖只有一掌長,中間挖空了填充著液體。另一把長度是它的兩倍,不是純粹的金屬,上面盤踞了許多晶體管和線路。這些都是郁琛可以找到的形容詞,他不知道這東西在天界是什么玩意,也不知道未來科技武器都需要用的什么材質(zhì),他想法有限,只覺得這東西是在游戲里才能見到的。“他們脊椎上的那個大釘子顏色變深了!”郁琛悄悄的給楊戩傳遞消息。“我知道,不用你說?!?/br>楊戩連一句罵他的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飛廉就揮出兩道勁風向他襲來。楊戩只躲過了一道,另外一道貼著他的身體呼嘯而過,風有刀刃,將他手臂上的皮rou削出數(shù)道刀痕。玄冥引了水來,手中寒氣將水握成了冰錐,一道又一道的比著楊戩的腳步插下去。楊戩節(jié)節(jié)敗退,被這二人逼到了圓臺的邊緣。他壓低身體,腳掌向后一撐,看準了那二人中間的縫隙,奮力向前一躍飛到了飛廉的身后,張開五指正要抓向那根釘子,玄冥見狀掏出了手中的槍射出激發(fā)雨水子彈。這回的子彈跟之前不同,每一個都如同細針,全都集中到了楊戩的右手,誓要逼退他。“小心!”郁琛叫道。他一顆心始終懸掛著,這樣腎上腺素急劇分泌的場合里他卻只能扮演一個看客的角色。也許風雨二人并不介意留著他,反正無名小卒,先解決掉楊戩這個麻煩,搞定郁琛就容易太多了。楊戩往后一躍,他躲掉了玄冥的襲擊。飛廉知道楊戩的意圖,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而后提起匕首直朝楊戩。楊戩嘖了一聲,抬起右手一看,手背上插了一根銀針,眨眼功夫就順著自己的血脈融了進去。他一皺眉,知道這事兒糟糕了。“我不想弒神?!毙ふf,“你若離開,咱們只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br>楊戩兇惡的瞪著他。玄冥又說:“我們確實是這條路上無足輕重的卒子,可就算你憑一己之力進了中樞又能怎樣呢?上神難分高下,你就全都斗的過么?”楊戩卻說:“只管來試試,我楊戩不懼神佛!”這話說的囂張氣勢,高臺之上的郁琛氣的想捶地。他不是不信楊戩,楊戩情況不穩(wěn)定也是不爭的事實。都什么時候了還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