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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簡直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忙問他什么?拓跋文就笑瞇瞇地再給我重復(fù)一遍,最后還生怕我又聽不懂,好心地指了指我手中的角先生。我倒不是沒聽懂,只是還有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耽誤了這幾句話的功夫也明白了,欲言又止地看著他。拓跋文脫了外袍坐到床尾,臉上露出催促的神色,我張著腿對著他,遲疑了一小會兒,現(xiàn)在手指上蘸滿了膏脂,慢慢把手指插進(jìn)谷道里,不抱希望地想他看在我這么聽話的份上消消氣。拓跋文讓我玩弄自己給他看,但我乖乖照辦的時候他看上去反而有點(diǎn)心不在焉。我連做了三個晚上的春夢,心里實(shí)在是很想要他,對著他那張好看的臉幾下就把自己捅硬了,他好像心不在焉這個念頭在我腦海里轉(zhuǎn)了一圈,就被身體里傳來的愉悅?cè)〈恕?/br>谷道里面濕淋淋的,手指進(jìn)出的時候會有水聲,我的腿根顫抖起來,嘴上也忍不住輕輕地呻吟出聲。等我覺得松的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拓跋文才回過神來,低頭看著我慢慢把角先生推進(jìn)去。我相中的這個角先生是個大小適中的家伙,論尺寸并不嚇人,如果那上面沒有錯落地分布著長短不一的鬃毛的話——我把它插進(jìn)后庭那一瞬間就差點(diǎn)出了精。那些鬃毛像刷子一樣從腸壁的軟rou上掃過去,根本不需要我做什么就狠狠地擦過了敏感處,我渾身酸麻,要不是腿還被繩子系在床兩側(cè),大概已經(jīng)快活得蜷縮起來了。拓跋文見狀往前湊了一點(diǎn),我滿腦子漿糊,迷迷糊糊地感覺他握住了我的手腕,猛地發(fā)力把角先生全插了進(jìn)去,只剩一個手柄還落在外面,我發(fā)不出來聲音,無力地抽動了一下,徹底癱軟下去。拓跋文貼在我耳邊,低聲告訴我他聽到我的女官打聽他忙不忙,以為我思念他了,匆忙打發(fā)了要召見的大臣扔下手頭的政務(wù)來見我,沒想到我是要給他這么大一個驚喜。我這個時候敏感極了,他的視線落在身上都像已經(jīng)生效的春藥,我難以抑制地叫了出來,斷斷續(xù)續(xù)地和他說我錯了。拓跋文沒說話,他低下頭把我的嘴唇咬破了,才跟我說他知道我知道錯了,做錯了是要被懲罰,問我有沒有意見。我哪里還能有意見,拓跋文抓著我的手腕大開大合地抽送了兩次角先生,松開手讓我自己弄,我心里有點(diǎn)難過,咬著牙學(xué)他那樣抽動角先生,但還是快感站了上風(fēng),一邊掉眼淚一邊到了頂峰。拓跋文好像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把角先生拿出去,把我臉上的淚水吻下去,扶著他的鳥插進(jìn)來,一邊cao我一邊訓(xùn)我,最后說賀若做了皇后,想他了盡管派人來說一聲,他哪有不回來的道理?第27章拓跋文進(jìn)門的時候是差不多是酉時中,等我們兩個都xiele火應(yīng)該已經(jīng)過了戌時五刻,拓跋文出了一身薄汗,氣喘吁吁地從我身上爬起來給我解繩子。他把我綁起來的時候還在生氣,左邊不小心打成了死結(jié),試了半天還沒解開,只好起身下去找刀子。我半死不活地癱在床頭,心里琢磨他今晚是不是因為要同時瀉了yuhuo和怒火才比平時猛。拓跋文光著屁股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沒找到合適大小的剪刀之類的工具,從地上撿起他的佩劍朝我走過來,我還滿心回味地想著他剛才那節(jié)奏,根本沒注意他手里拿了什么。拓跋文拔出劍貼著繩子使巧力一挑,先把我從床柱上弄下來,接著抓著我的腳踝往下拖了拖,讓我躺在床上,收了佩劍,再來解我腿上的繩子。我被綁的時間有點(diǎn)久,猛地解開了簡直又酸又癢,頓時把我什么綺念遐思都趕跑了,我試著活動一下腳腕,發(fā)現(xiàn)簡直比我剛剛以為結(jié)束了出了一口氣,然而這口氣還沒喘勻拓跋文又硬了還要命,只好眨了眨眼睛,可憐兮兮地和他說腿麻了,要他給我揉揉。我腳踝和腿跟上被勒出一片浴痕,有幾處沒綁好繩子疊在一起的地方還磨破了皮,看上去還挺凄慘的,我勉強(qiáng)撐起上身瞄了一眼,又脫力地倒了回去,拓跋文這會兒功夫倒是一臉心疼,殷勤地去倒水找藥。木閭頭之前天天往校場跑的時候我怕他沒輕重摔了自己,朝是連宥要了兩盒跌打膏,現(xiàn)在還剩了點(diǎn),拓跋文去穿了褲子,把它從柜子里翻出來,放在手心上捂熱了,挑了幾個看起來比較嚴(yán)重的地方敷上去,然后輕輕搓著它們。我累的軟成一團(tuán),沒過多久就被他揉得昏昏欲睡,拓跋文見狀體貼地吹了床頭的蠟燭,給我蓋上肚子,嫻熟地把我哄睡了。第二天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還沒走,拓跋文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不知道醒了多久,我抱著他的胳膊幾乎把自己黏到他身上,也弄出了一胳膊汗。我剛忙松開他用手扇了扇風(fēng),拓跋文轉(zhuǎn)過身朝我伸了下手,結(jié)果嫌棄地看了我睡了一宿,已經(jīng)油光水滑的下巴一眼,又縮了回去,說冊封就在這幾天,讓我跟他到前朝演一遍禮。我睡了一晚上緩過來一點(diǎn)兒,起碼能自己坐起來了,拓跋文把被我抱了大半夜的胳膊舉起來捏了捏,也跟著我盤膝坐在床邊,喊人來伺候洗漱。他昨晚應(yīng)該是給我收拾過了,除了身上抱著拓跋文的地方睡出了汗別的地方都干干凈凈的,我披著中單從宮人拿來方巾擦了擦,腳軟腿酸的下了床去正廳找吃的。步六孤這個心大的在外面像舞他的狼牙棒一樣舞樹枝,透過開著的門看了我一眼,見我只是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露出松了一口氣的表情,趕在拓跋文也過來之前溜回了自己的屋子。我對著他離開的方向翻了個白眼,心說要不是江傅山把你扔我這了,他今天也的這個樣子。拓跋文過了小半刻鐘才穿好他的帝王常服過來,我盯著他,莫名地感覺他的腳步也有點(diǎn)虛浮,就看得久了點(diǎn)兒。拓跋文自以為瀟灑地走到我面前,屈指敲了敲我的腦門,和我笑罵說想什么亂七八糟的呢。我沒敢把心里轉(zhuǎn)著的念頭說出來,含糊過去,問女官要早餐,拓跋文喝不慣純羊奶,倒是對加了羊奶的茶湯情有獨(dú)鐘,我倆一人占了一半餐桌吃完飯,拓跋文打量了我一眼,叫我換套輕便的衣服出門。我懷疑他口中的演禮是個力氣活,回去換了件涼快的廣袖褶衣和縛褲,叫女官帶話給木閭頭告訴他下午留在江傅山那里不用來了。今天正好休沐,拓跋文不用上朝,但是公務(wù)還要處理,他昨天就沒忙完,早上帶著我又去的晚了點(diǎn),桌子上堆滿了待閱的文書,拓跋文見了按住額頭呻吟了聲,立刻攢出一腔熱忱拋棄了我奔向書桌。他對我從沒這般熱情過,我目瞪口呆地看了會兒,大概醒悟過來他為什么總是吃步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