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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十年來,他做了什么呢?他什么都沒有做。洛祁淵見他猶豫,道:“阿肆,可是要反悔,其實阿肆根本就不想要淵兒回來?”宗政君千反應過來,他好不容易回到他身邊,他怎么會不想,他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對自己的食言,不過這次,他不會放了他,他一定要好好保護他,不讓他受一點傷害。立即伸上手,笑道:“怎么會呢!來!”說著就來了他的手,一如小時候。兩個人相視而笑,異常的和諧。宗政君千看著他惹人憐愛的模樣,一時情迷,再次吻了上去。洛祁淵卻沒有一點點準備,面上一熱,一手上前推他,想要說些什么,宗政君千乘機加深了這個吻,微冷的舌滑入他的口中,攫取著屬于他的氣息,洛祁淵情不自禁的顫了一下,那語音也淹沒在這滿是情意的吻里面,可這一顫卻是讓宗政君千不能自持。洛祁淵也是措手不及,那吻已一改此前纏綿悱惻,只如暴風雨般降臨,呼吸變得灼熱,洛祁淵甚至感到自己呼吸有些紊亂,不能正常呼吸,手上再去推他:“阿……阿肆……”許久,宗政君千才停下來,洛祁淵呆看著他,眼里霧氣蒙蒙,臉色潮紅,鼻尖上滲出細小的汗珠,宗政君千再次低頭含住了他鮮嫩的唇瓣,一陣咬磨后,才憶起他身上有傷,不便往下,方才戀戀不舍的停下來。洛祁淵的唇瓣微紅,一臉迷茫,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宗政君千見他這傻樣,刮了刮他的鼻尖,一手摟他入懷。洛祁淵手上玩弄著他胸前的墨發(fā),疑問道:“阿肆為什么要咬淵兒的嘴,弄得淵兒好難受哦!”宗政君千失笑,自己都不記得那次在紫陽山,是誰如狼似虎的吻了他。但也沒提那事,因為他真的太喜歡現(xiàn)在在他懷里的人兒了,真是恨不得一口吃了他。便道:“因為阿肆太想念淵兒了,太愛淵兒了!”洛祁淵又追問道:“阿肆以前不喜歡淵兒嗎,為什么阿肆以前都不咬淵兒的嘴呢?”宗政君千一時語塞,他怎么會問起這話來,只搖頭笑笑,一略而過。第32章真假淵兒這一天一夜的折騰下來,宗政君千已經(jīng)有些累了,抱著懷里的人,打算小憩一會兒。洛祁淵一抬眸,就看見他上揚的嘴角,紅潤異場,揚起頭來,小雞啄米似的的啄了一下,又怯生生的退了回來。宗政君千感受到這一啄,立馬驚醒,看著洛祁淵依然在他懷里,玩弄著他的墨發(fā),沒有要睡覺的樣子。也問道:“淵兒為什么要偷偷吻阿肆?”洛祁淵以為他睡著了,怎么會醒了呢,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被揭穿了,紅了臉,微微轉(zhuǎn)頭,把臉埋進宗政君千的胸膛。宗政君千見他沒作答,魔性的嗓音再次響起,略有幾分咄咄逼人之勢:“嗯?”洛祁淵小聲道:“因為淵兒也十分想念阿肆?。 ?/br>宗政君千聽了這話,就高興過了頭,一翻身,就將懷中之人壓在身下,兩人此時心貼著心,感受著彼此的心跳。洛祁淵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是扯痛了他的傷口,痛得難忍。眼看著宗政君千再次吻過來,立即制止:“阿肆,我……你壓到我傷口了!”宗政君千一看他痛苦的表情,怎么又忘了,真是想一巴掌拍死自己,弄傷了他不算,還總是弄疼了他。急忙停下,道歉道:“淵兒,對不起,是我太急了,我真的太愛你了!”翻下身來,道:“淵兒也累了吧,瞇一會兒吧!”說著伸過手將洛祁淵圈進懷中,欲要睡去,洛祁淵卻睜著眼,靜靜的看著他入睡。宗政君千也沒有完全睡熟,知道洛祁淵沒睡,又睜開了眼:“淵兒為什么不睡呢?”洛祁淵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笑道:“因為我怕一覺醒來,就再也見不到阿肆了!”宗政君千失笑,他為什么會這么覺得呢?只要他愿意,他又怎么舍得趕他走,就是他不愿意在這宮中,他照樣不會放了他。于是道:“淵兒多慮了,阿肆永遠都在,淵兒睡一會吧,別累著了自己!”洛祁淵點點頭,似乎命令的道:“那阿肆,你先看著我!”宗政君千摸摸他的頭,寵溺道:“好!”洛祁淵繼續(xù)道:“阿肆,你看著我的眼,看著我的眼神!”宗政君千照做,看著那雙水靈靈的,不含一點雜質(zhì)的眼睛,仿佛回到了過去,回到了曾經(jīng),洛祁淵再挨近了一步。道:“阿肆,你要記住我的眼神,這個眼神,這個才是淵兒,其他的人都不是淵兒,明白嗎?”宗政君千總感覺他說話怪怪的,但也點了點頭,道:“好,我會記住的!”得到宗政君千的回答后,洛祁淵點點頭,這才安靜的睡去。翌日凌晨,小全子進來催床,卻見自家皇上根本沒躺在龍榻上,反而和洛祁淵一起躺在一邊的側榻上,一時傻了眼。但也沒來得及多想,到宗政君千旁邊,道:“皇上,起床了!”宗政君千是極易驚醒的,聽到這聲音,立刻就醒了。小全子還要說點什么,宗政君千怕驚擾了正在熟睡的洛祁淵,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小全子做罷。宗政君千道:“到外面候著吧!”小全子退了出去,催促宮人把洗臉水抬進去。宗政君千早年在外作戰(zhàn),洗臉穿衣這等事一向自行解決,所以抬水進來的宮人,抬了水后,也就乖乖退去。自己洗了臉穿了衣服,到洛祁淵身旁,在他頰上留下一吻,才舍得退去。日上三竿時分,洛祁淵終于醒了過來,只頭昏眼花,腦袋中的痛楚有一波無一波的傳來。宗政君千坐在幾案前看書,見他醒過來,走了過去,關切道:“淵兒,醒了!”洛祁淵卻一手推開他,忍著痛,皺著眉道:“別假惺惺!”說著兀自起了身,給自己倒了盞茶,一口喝下,落坐于桌前:“雖然不知道你的居心,但皇上您該不會想要這樣把我藏在承顏殿一輩子吧?”宗政君千急忙解釋:“當然不會,淵兒昨晚不也好好的嗎?今天這是怎么了?”洛祁淵一驚,昨晚,昨晚他睡去的時候,他好像還在批閱奏折吧!據(jù)此看來,自己什么時候可以稱得上“好好”過。難道是精神離析,再加上自己剛起來時的癥狀,洛祁淵可以確定,他體內(nèi)住著的兩個人,有一個出來過,可是會是哪一個呢!要是女性化的魅兒出來,那還真是糟糕,這人見了男人就會撲上去,那不正合了宗政君千的意。魅兒這個角色是極影告訴他的,這個角色出來時,聽說自報了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