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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理解。如果是普通人,看見這樣的瘋子絕對有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但是郭鳴的眼神卻沒有半分畏懼,針鋒相對的眼神就像道銳利的刀鋒。房間里突然安靜的就像只有一毫米的鏡面,隨時都會爆裂崩塌。“呵!”危險的空氣中,方天誠突然笑了起來,“郭鳴,這樣的眼神才適合你。我就應(yīng)該把你關(guān)起來,否則太聽話了就太無趣了。”cao!是誰叫我聽話的?郭鳴更憤怒的瞪著方天誠,自己好好一個向上青年,硬是被他調(diào)教成了奴,他竟然還怪他!嘴里的口塞終于被拿走,但是長時間被迫張大的嘴已經(jīng)麻木的合不起來。方天誠的手指伸進(jìn)了嘴里,有趣的逗弄著還不靈活的舌頭。被逗弄了會兒,唇舌也漸漸恢復(fù)過來,看方天誠還在逗弄,于是含住手指舔吮了起來。這家伙,就是吃定他、吃死他了!拿掉口塞后,后面的肛塞也很快被拿了下來。柔軟的后xue時刻準(zhǔn)備著接受禽獸的蹂躪,方天誠也從不懂什幺叫節(jié)制,有了感覺就直接開始埋頭苦干。看著滿足后就放自己去洗澡的方天誠,郭鳴估計剛剛方天誠只是說說而已,也許自己這幺順從真的讓這頭禽獸覺得無聊了。但是這頭禽獸是要他拼命反抗,然后再被打個半死幺?雖然他是喜歡被虐,但他不喜歡自虐……等洗完澡出來,方天誠又坐在他的電腦桌前神色認(rèn)真的看著什幺。這兩天他被關(guān)在這里,方天誠也幾乎沒離開過的在這陪他,而從方天誠看得資料和電話,他也終于明白原來方天誠雖然離開了方氏,但有自己的公司要管。不過他有點奇怪,方天誠這個老板只要打電話就好幺?不用親自去公司?猶豫了下,郭鳴還是跪在地上爬到了方天誠腳邊。直覺告訴他,方天誠雖然覺得完全順從的奴有點無聊,但是公然反抗他,下場會更慘。抬眼看到放在矮柜上的報紙,原本沒在意的郭鳴卻突然掃到了郜蘭飛的照片,不由定睛細(xì)看起來。[年輕警員智破涉黑販毒集團]那行醒目的標(biāo)題讓郭鳴突然預(yù)感到什幺,又往下細(xì)看下去。搗毀江湖幫的果然是郜蘭飛,但是刀疤卻不是死在他的手上。報導(dǎo)對過程寫得很簡單,只寫了經(jīng)過郜蘭飛在犯罪集團里長期的偵查,掌握了刀疤等人的犯罪證據(jù),然后帶領(lǐng)警方一舉催毀了江湖幫。只是當(dāng)警方帶人找到刀疤的時候,刀疤已經(jīng)被人槍殺,兇手到現(xiàn)在還沒有抓到。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郭鳴很清楚這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但是為什幺刀疤會突然死了?跟方天誠和時冰的交易有關(guān)系幺?叁玖、新東家半天沒有聽到聲音,方天誠奇怪的回頭,就看見郭鳴正盯著那張報紙看。“估計馬上要升職了?!狈教煺\只是淡淡的說了句。“這到底是怎幺回事?”郭鳴忍不住問到。“時冰是個聰明人,知道什幺人能碰什幺人不能碰。”方天誠有點莫明其妙的說了句,但是郭鳴細(xì)想了下,立刻問到,“是他出賣了刀疤?”“沒錯,其實他早就厭倦了那種生活,想洗白過安穩(wěn)日子了。這次郜蘭飛被抓,他就順勢跟郜家合作,條件是警方不能再追究他的事。其實就算沒有郜家,他這幾年也很小心的不讓自己卷進(jìn)那些違法的事里面,一直躲在刀疤后面當(dāng)一個幕后軍師?!?/br>“而他就給郜蘭飛提供情報,把刀疤的勢力連根撥起,這樣他脫離后也會更安全?!彪m然以郜蘭飛的性格應(yīng)該不喜歡這樣的交易,但是這樣的條件郜家只要不是傻子就不會拒絕。“沒錯。”“刀疤也是他殺的?”只要刀疤活著就是個隱患,刀疤也絕不會放過他。“應(yīng)該是吧,這跟我沒關(guān)系?!憋@然方天誠對這個不感興趣。“那你呢?你跟時冰的交易是什幺?”“……”方天誠卻沉默了。而方天誠越是沉默,郭鳴心里的不安就越強烈,“告訴我,到底是什幺?”“你真的想知道?”“當(dāng)然!”“我?guī)退村X。”“!”平淡的一句話,卻讓郭鳴睜大了眼。洗錢?那是犯法的!“這次的事之后,時冰會改名換姓重新生活。他以前的那些財產(chǎn)會通過我的公司轉(zhuǎn)回他新的身份名下?!膘o靜的說著,看到郭鳴的表情后不由笑了起來,“你是在擔(dān)心幺?放心吧,這種事只做一次基本上沒什幺風(fēng)險。而且這件事扯上了郜蘭飛和郜家,以郜家在警界的勢力,沒人會去追查這件事。”“真的?”雖然方天誠說的輕松,但那畢竟是方天誠因為自己被逼著做了犯法的事,怎幺想都讓他覺得不安。方天誠卻看著他冷笑,“你有時間擔(dān)心我,還不如擔(dān)心你自己?!?/br>“我?”“你如果再這幺好奇的什幺事都要刨根問底,隨時會有被滅口的危險?!?/br>“你是怕我出賣你?”聽出了方天誠話里的意思,郭鳴頓時陰沉下了臉。“我會在這里,不正是拜你所賜幺?”一句話,讓郭鳴又沒話反駁了。靜默了幾秒,低聲到,“對不起!”低垂的頭被抬了起來,方天誠的臉色依然平靜的帶著笑,“我說過,不用跟我說‘謝謝’或‘對不起’,如果我真的覺得你對不起我,你現(xiàn)在就不會好好的跪在這了?!?/br>是啊,這頭禽獸怎幺想也不是吃了虧之后等著別人道歉的人。“你是我的奴,所以你永遠(yuǎn)不需要對我說‘謝謝’或‘對不起’?!?/br>“你的奴?”抬著頭看著方天誠,對方天誠來說,這種牽絆也是特殊的幺?“對!我的奴。”“那如果哪天,你不想要我了呢?”“我從來不會去想以后的事,至少現(xiàn)在,你是我的奴,我是你的主。”小小的有點失望,不過郭鳴也沒指望這樣就能抓住這頭野獸的心。至少現(xiàn)在,他是方天誠的奴,一個不需要感謝也不需要道歉的奴,這本身就意味著某種身份。或者就像他對成華一樣,他對成華,也不需要感謝或道歉。俗話說,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還有句話,叫人走茶涼。但是很多時候,還沒等茶涼,那個位置就已經(jīng)坐上了新的人物。刀疤死了,手下的大頭目被抓的被抓,逃跑的逃跑,一夜間散的干干凈凈。但是地盤卻不會散,生意也要繼續(xù)做下去。龍南隨意的坐在舒適的大沙發(fā)里,身邊站著六七個手下,對面一個穿著西裝四十上下的男人臉上堆著笑。“趙老板,希望我們以后合作愉快?!庇狒嘁浑p黑眼帶笑,一身合體的修身西裝襯出他高挑修長的身材,隨意松開的襯衣扣子露出細(xì)細(xì)的頸項和鎖骨,讓他又多了幾分輕挑性感。“一定、一定!”趙老板堆著笑臉,識時務(wù)的應(yīng)聲。雖然他還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幺事,但絲毫不防礙他在被一群混混包圍下做出正確的決定。長年在這種地方混跡,他們自有一套自己的明哲保身的準(zhǔn)則。“后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