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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已經(jīng)有些模糊,可那卻是真真實實發(fā)生過的。而且長大后,他們壓根沒再有什么交集了,他做了什么,讓祁淵突然刷新了好感度?讓祁淵過來看看?宋嘉言的話祁念川一向是信的,可祁念川的心里還是又奇怪又別扭啊!總感覺這是里才會有的情節(jié)吧。而且,為什么才半個月的時間,他家的松茸就被祁淵哄的對他念念不忘啦!第62章門鈴響的時候,祁念川剛給兩只狗洗了澡,吹干了毛。松茸整只狗依舊沒精打采中,祁念川拿食物誘惑它,拿玩具逗它都沒什么用,沒逗起松茸,倒是把川貝的玩性逗弄了出來,一邊記掛著松茸,一邊又只好分神陪川貝玩一會兒。祁念川始終注意著趴在沙發(fā)上的松茸,就見它突然間站了起來,跳下沙發(fā)沖門口奔去,“汪嗚!”祁淵來了。祁念川手里還拿著玩具逗著川貝,在看到祁淵的時候,整個人都有點不自然了。他該說點什么?祁念川的腦子里是一片空白的。下一刻,他看到松茸抓著祁淵的褲腿顯得很激動的樣子,有點索要抱抱的樣子,祁淵果然彎下腰將松茸抱了起來,松茸特別熱情地伸出舌頭不停地舔著祁淵的手。將一切看在眼里的祁念川好想冷漠臉,根本想不明白為什么才半個月的時候,祁淵就將松茸給征服了。明明當(dāng)初松茸剛出生沒多久,是他把它把他帶回家養(yǎng)著的,寵得跟寶貝兒似的。如果松茸會說話,祁念川真的好想捏著它的耳朵問,我對你不好嗎!你為什么移情別戀啦!看著松茸在祁淵懷里激動地甩著尾巴,時不時地“嗚嗚”兩聲,而祁淵抱著松茸,讓松茸的腿蹬在他的手臂上,騰出一只手來,順著它的毛,在安撫它。今天之前,祁念川根本想也想不到,在他面前一向都冷著臉的祁淵,對著小狗還有這么溫柔的一面。他不禁想起了宋嘉言對他說過的話,別扭?抹不開面?反正他光看著祁淵的這張臉是無法把這兩個形容詞和他本人對應(yīng)上的。祁淵跟松茸玩了一會兒,打算把它放下來,可松茸的爪子卻扒得緊緊的,死活不肯從祁淵身上下來,好像擔(dān)心一下來,祁淵就又不見了。祁念川就很好奇,祁淵身上有什么特別的吸引力,把松茸吸引的牢牢的??催@樣的情況,今天祁淵過來,也根本不能治本,等祁淵離開了,松茸估計會陷入第二輪的無精打采之中。這情況怎么有種失戀的錯覺?瞧松茸對著祁淵那尾巴搖的,就跟看到了自個兒戀人似的,歡喜得不得了。祁淵進(jìn)門快10分鐘了,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連目光都沒有交匯哪怕一次,這讓本來就有些不知所措的祁念川,更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只能干瞪著眼看祁淵逗松茸玩。其實另一邊的祁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要是知道怎么跟弟弟相處,哪至于一直那么別扭當(dāng)黑臉。他一邊摸著松茸的毛,一邊在沉思著該說些什么打破寂靜,盡管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沉思了一路了,可仍舊沒有思出個所以然來。最后還是屋子里的第三個人林優(yōu)先開口說了話,“小祁先生,那我去做蛋糕了,今天要做雙份嗎?”林優(yōu)看了看多出來的客人祁淵,問祁念川。祁念川也瞥了祁淵一眼,這一下卻正好和祁淵投射過來的目光對上了,祁念川有些不自在地,更像是心虛地立馬錯開了視線,過了兩秒鐘,祁念川的聲音跟蚊子一樣,“你,要吃蛋糕嗎?”一秒、兩秒、三秒……空氣安靜了好幾秒鐘后,祁淵才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祁念川這是在跟他說話。雖然祁淵并不喜歡吃蛋糕,但是弟弟的盛情相邀怎么能拒絕,“好?。 ?/br>總算聽到回應(yīng),祁念川倒是不那么尷尬了,剛剛空白的那幾秒鐘,讓祁念川心里產(chǎn)生了不太美妙的念頭,祁淵都不理我,他真的不是討厭我嗎?生平第一次想要懷疑宋嘉言的話了。林優(yōu)有數(shù)了,進(jìn)廚房做蛋糕了,客廳里只剩下兩個尷尬的人,還好有兩只狗可以擼,在實在太尷尬的時候,還能分散點注意力。當(dāng)雙腿開始發(fā)麻的時候,祁念川才遲鈍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一直蹲著呢,趕緊把手里的玩具給川貝,讓它自己玩,而他扶著沙發(fā)站了起來,腿都不敢動,一動,感覺就特別酸爽。祁念川動作緩慢地在沙發(fā)上坐下,輕輕地給自己揉腿,一點都不敢使勁。“多蹬兩下地就好了?!逼顪Y看著祁念川的動作,就知道他肯定是腿麻了,終于忍不住沖他開口。祁念川的動作一頓,他也知道這個理兒,但是對自己狠不下心來,腿麻的這種感覺比磕破了腿還難受,腳下稍微用點力,這酸麻的感覺就像是會傳遍全身似的,讓整個身體都難受地不敢動彈。這個時候祁念川就有點想宋嘉言了。其實說到底還是被宋嘉言慣出來的,以往這種情況,都是宋嘉言給他揉腿的。祁念川雙手捧著腿,小心翼翼地挪動了一下,其實挪了根本還不到一公分,跟沒動一樣。祁淵看不下去了,走過來,一把將松茸放在他的腳上。“啊……”頓時腳上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用點勁就不麻了。”祁念川控訴一般地看向他——你說的輕巧。祁念川的這個表情有種向親近的人賣可憐的感覺,他也是等做完了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想收回這個神情已經(jīng)遲了……別說,盡管只有短短兩秒時間,但是祁淵心里很吃這一套。我弟弟在跟我撒嬌呢,祁淵在心里默默地想。都那么大的人了,算了,誰讓他是弟弟呢,寵寵他好了。于是,祁淵思忖了一下道,“我?guī)湍悖俊?/br>祁念川看他——你打算怎么幫我?祁淵默默地蹲下/身,然后伸出雙手,握住祁念川的小腿,抬起來,然后……用力往下壓。祁念川:“……”他覺得自己此刻的表情肯定是扭曲的,因為這酸爽的滋味,也因為祁淵那么粗暴的行為。本來因為腿部發(fā)麻,他的腳只是虛虛地抵著地,祁淵的動作他根本來不及阻止就這么發(fā)生了,而且祁淵還連著好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