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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筆還沒放下,陳青芒就聽見了一個噩耗。 -夏詩雨死了。 眼睛微微睜大,陳青芒覺得不可思議,怎么就這么容易就死了呢? 那割腕的時候是下了多大的力氣,是有多痛苦,多想離開這個世界啊。 陳青芒心里像壓上了一塊石頭,快要喘不過氣來,她放下筆,起身出了教室,走過走廊,聽見的全是討論這件事的聲音。驚訝刺激,憐憫后怕。 “聽一班的學(xué)生說,她割到了動脈,血直接噴出來,濺得本子地上和同桌的身上全都是?!?/br> “是真的狠,那刀也夠鋒利,割斷血管,傷口深可見骨,里面的白rou都翻出來了,真的好可怕?!?/br> “臥槽,這也太狠了吧,她是為什么想不開啊,成績那么好。” “誰知道呢,對了據(jù)說救護車來的時候,她那血止都止不住,一股腦往外流,好像是因為失血過多死去的?!?/br> “割腕這么狠嗎,天,心里陰影,估計她同桌現(xiàn)在怕死了?!?/br> 陳青芒堵了堵耳朵,轉(zhuǎn)身回了教室,接下來的一上午都是渾渾噩噩地過去了。 學(xué)校怕影響,特許讓高三放了半天假。 陳青芒恍恍惚惚地往外走,她站在門口等喻欽。 三分鐘后,喻欽出門,默不作聲地牽著她的手往走廊那邊走。 他們?nèi)チ硕牵话嗨诘慕淌摇?/br> 幾盆綠植擺在窗臺上,夏詩雨的位置靠窗,此刻最右側(cè)的那盆綠植的葉片上還有干掉的星星點點的血跡,能聞出銹一般的腥味。 他無聲地皺了皺眉,看著教室里,沉默思考。 教室里人已經(jīng)走光了,黑板上方的紅色橫幅還奪人眼球得很,空蕩蕩的教室,窗外樹葉隨風(fēng)沙沙的響,顯得有些可怕的孤寂。 陳青芒手心出了冷汗,指節(jié)微涼,她不說話,安靜地陪著喻欽。 “割到動脈的話,嚴重的情況下,會在十分鐘內(nèi)因失血過多而死亡。” “而她被發(fā)現(xiàn)到送上救護車之間絕對用不了十分鐘。護士說,血流不止?!遍L指揉了揉眉心,喃喃自語般,“她應(yīng)該注射了抗凝血劑?!?/br> 淡淡地下了結(jié)論,“看來是一心求死啊?!?/br> 陳青芒驚異地抬頭,看著喻欽那雙烏沉漆黑的眼睛,神色疏淡,不辨情緒,她卻總覺得他很難受,陳青芒心里也難過。 死亡現(xiàn)在看來,好像也不是那么遙遠了。 “她后悔嗎?”這樣的選擇,這樣死去。 喻欽深吸一口氣,淡淡回:“誰又知道呢?!?/br> 至少她的死,很多人有目共睹,很多人都留下了陰影。 ☆、第 49 章 喻欽收到了一件快遞, 就在夏詩雨死后的第二天早上,是自動投放到他家的郵筒里的。 學(xué)校臨時通知放假延長一天, 楊數(shù)趙啟江來喻欽家里玩,三人游戲一起開黑PK。 在沒有那件快遞前氛圍一直都是很好的,難得的休息日,忙里偷閑, 幾個人一起約著放松打游戲。 趙啟江替喻欽拿回了那件快遞, 他一手揉著頭,一邊嘟嚷道:“什么嘛,欽哥有人給你郵遞禮盒, 送你禮物, 你快來看看?!?/br> 喻欽專心致志地看著前面的游戲屏幕,手中cao作游戲手柄沒停, 聽見他說話,頭也沒抬, 只是淡淡道:“放那里?!?/br> 趙啟江“嗯”了聲,把那件未拆封的快遞放到了沙發(fā)旁的木桌上,旋即加入了他們。 游戲音樂嘈雜喧鬧, 極富節(jié)奏性, 幾番PK,趙啟江輸?shù)米顟K,喻欽贏了四局,輸了一局,輸?shù)哪蔷质桥c楊數(shù)PK的。 喻欽取了耳機丟掉游戲手柄, 隨意往沙發(fā)上一躺,半靠著椅背,長腿交疊,姿勢慵懶隨意。 趙啟江也不玩了,站起身來,“你家有酒沒?”上前幾步走出房間他去冰箱里找。 楊數(shù)掏出手機坐在一旁,不知道是和誰在發(fā)消息,時不時溫柔地笑笑,有點像戀愛了。過了一會,他也站起身來,去和趙啟江一起找酒。 喻欽一手壓著后腦勺,一手敲擊著沙發(fā)扶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他在腦海里慢慢回想夏詩雨的記憶痕跡。 是上學(xué)期他拒絕領(lǐng)獎后替補上前領(lǐng)獎的小姑娘,個子小小的,愛笑,笑的時候嘴角也彎起來,像溫柔的月亮。 除此之外呢,還有什么印象? 等陳青芒放學(xué)的那天,他好像看見了夏詩雨和一位中年人交談,那中年人只瞧得見背影,莫名覺得熟悉,記憶里卻是無論如何也回想不起來了。 煩悶地揉了揉眉心,目光一掃,落到了面前木桌上的那個快遞盒上。 他彎腰一撈,將快遞盒拿了過來,面無表情地拆開,黑色漆袋之下的是一方精巧細致的白色木禮盒,白色絲綢挽成的簪花,木盒刻上的一條條繁復(fù)的細紋,無一不彰顯出快遞主人的耐心細致。 喻欽打開那個白色的木盒,兩個手掌大小的木盒里只安然地躺著一張三寸大的照片,背朝下,背面貼了一層純白的薄膜,嶄新閃亮。 長指將那張照片翻了個身,看到內(nèi)容的一瞬間,喻欽手心出了汗,手指在不受抑制地顫抖,輕揚嘴角,嘲諷地笑,“很好?!?/br> 照片的內(nèi)容很普通,就是上次頒獎典禮的合照,二十個人,年輕的少男少女,不過是第一排的兩個人被紅色馬克筆畫了圈,黑筆色馬克筆在頭部打了叉而已。 兩個小姑娘身形差不多,笑得都甜,露出的一排牙齒整齊潔白,她們站在一起,遮住面部到了誰也分不清的境地。 -是夏詩雨和陳青芒。 手指曲握成拳,青筋一條一條橫亙在冷白皮膚上,有些猙獰的意味,喻欽扯著嘴角冷笑,將照片撕成了碎片。 楊數(shù)回來的很快,趕在他撕掉照片之前看見了里面的內(nèi)容,又趕在他把碎片扔進垃圾桶之前,找到了背面署名的那一小塊碎片。 字很漂亮,張揚又帶著內(nèi)斂,浸墨很深,用的力道足夠大。他念出那一行字,“黑色星期八?!?/br> 輕拍喻欽肩頭,俯下身,貼近他耳邊,低語安慰他,“這像是示威警告,說明他有所懼怕,而就是這樣,他才會露出馬腳?!?/br> “接下來一段時間,好好保護陳青芒,讓他沒有插足的地方。”楊數(shù)徒手拉開啤酒易拉罐的拉環(huán),遞給喻欽,輕道:“緩一緩?!?/br> “他很享受,絲毫不慌亂,我們就像是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間,呵?!庇鳉J半揚著唇,將那塊照片碎片狠狠揉進了手心,一手接過啤酒罐,仰頭灌了一大口。 抹了抹唇角的水漬,喻欽輕笑了一聲,淡淡道:“走著瞧?!彼捻獍党炼鴰еkU。 趙啟江抱了各色的酒瓶回來,一臉懵逼,提問:“瞧什么啊,欽哥?” 指節(jié)曲軸,捏扁了鋁皮易拉罐,冒著泡的啤酒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