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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鳳感嘆道:“我以前總是認(rèn)為你不是人,是一種半瘋半癡的神。但你跟小蘇在一起時的種種作態(tài)讓我感覺你已經(jīng)有了人性血rou,卻沒想到……”“也許我的確變了。葉孤城若沒有受傷,我很可能不是他的對手?!蔽鏖T吹雪對自己的實力有直觀的認(rèn)識?!暗乾F(xiàn)在他卻已沒有勝我的機會,這確實很不公平。”陸小鳳不敢置信的試探道:“那么你想……”西門吹雪點點頭:“沒錯,我想去找他?!?/br>陸小鳳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他拽著西門吹雪的袖子就往外拉:“走走走,我?guī)闳?。這世上若有一個人能說服葉孤城,那么這個人一定就是你了!”蘇蘭陵沒有攔著他們,可是他也不對此抱太大的希望,葉孤城如果能輕易的被人勸動,那么他也不是這世間頂級的劍客了。而且他們恐怕也沒機會見面……陸小鳳和西門吹雪一路向城外疾行,直到清風(fēng)觀旅游景區(qū)的山腳下,陸小鳳才放緩了腳步。午夜的清風(fēng)觀已經(jīng)沒有了白日喧鬧的游人,整座山都是空蕩蕩的,唯有幾隊護(hù)衛(wèi)弟子會來回巡邏。伴隨夏日的清爽晚風(fēng),陸小鳳帶著西門吹雪上了山頂?shù)那屣L(fēng)觀,那里整年供奉著三清,燭火不滅。西門吹雪皺起眉頭:“葉孤城住在這里?”有蘇蘭陵在,西門吹雪已經(jīng)不像原著中那樣不食人間煙火,很多消息蘇蘭陵都會第一時間跟他分享,所以他有點想不明白,顧清風(fēng)不是和蘇蘭陵一樣看不慣平南王府嗎?又怎么會讓葉孤城寄住在清風(fēng)觀里。陸小鳳不知道他們和平南王府的恩怨情緣,便隨意道:“他也跟你一樣,不愿別人找到他,所以才住在道觀里的?!?/br>西門吹雪又問:“那你是怎么找到的?”陸小鳳嘿嘿一笑,“你忘記朱停和老板娘都是這里畢業(yè)的啦,我們有熟人!”“哦?!蔽鏖T吹雪懂了,又是師弟他們的套路。兩人走到葉孤城住的廂房門外,陸小鳳開始敲門:“葉兄,是我,陸小鳳。”里面沒有回應(yīng)。葉孤城縱然熟睡,也絕不會睡得這么沉的!陸小鳳還不待思考,西門吹雪直接飛起一腳,破門而入。然后,他們便看到床上隆起一塊,是個人形。陸小鳳想要上前,西門吹雪卻攔住他,用劍撩開了被子。里面確實躺著一個人,不是葉孤城,而是一個死人。陸小鳳探查了一番尸體和房內(nèi)的環(huán)境,就從里面出來。他摸著胡須皺眉細(xì)想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卻完全串聯(lián)不起來。沉默片刻,他轉(zhuǎn)頭問西門吹雪:“你知道張英鳳死了嗎?”西門吹雪點點頭:“我知道,而且他師弟嚴(yán)人英還懷疑是我殺了他?!?/br>“沒錯!”三英這次來京城就是想找西門吹雪尋仇,西門吹雪有理殺了張英鳳。“本來應(yīng)該是你殺的他,可是現(xiàn)在看來卻又不是。”西門吹雪冷笑:“什么叫本來應(yīng)該是我殺他,難道你認(rèn)為我只會殺人不成?”雖然西門吹雪視殺人為藝術(shù),卻也不會亂殺無辜。“沒有沒有,我相信你不會殺他的。”陸小鳳急忙否認(rèn),“可是他致命的傷口是在咽喉處,而且只有一點血跡?!?/br>西門吹雪當(dāng)然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只有一種極鋒利、極可怕、極快的劍,才能造成這種傷勢,而且能將三英之首的張英鳳一劍致命,除了劍神西門吹雪外,誰有這么快的劍?西門吹雪沉吟道:“嚴(yán)人英在哪里?”陸小鳳瞬間明白了他的想法,問道:“你想看看張英鳳咽喉上的傷口?”西門吹雪點頭:“沒錯,我也許能看出那是誰的劍!”“我已經(jīng)看過了,而且看得很仔細(xì),并沒有什么劍招的痕跡?!?/br>西門吹雪斜了陸小鳳一眼,面露不屑:“我知道你武功不錯,眼力也很好,但是對于劍,你知道的并不比初一多很多。”陸小鳳:“……”陸小鳳想要爭辯,可是想了想,還是乖乖閉嘴,沒有人能在西門吹雪面前爭辯有關(guān)劍的問題。于是他只得轉(zhuǎn)移話題,問道:“咱們現(xiàn)在就走嗎?我聽說嚴(yán)人英請了幫手要對付你,咱們宜早不宜遲?!?/br>可西門吹雪搖頭拒絕:“我還有事沒辦?!?/br>陸小鳳問:“什么事?”西門吹雪一本正經(jīng)道:“我還要回去告訴師弟一聲?!?/br>陸小鳳:“……麻煩!”冷無無情的西門吹雪怎么一碰上蘇蘭陵就變的這么婆婆mama了!西門吹雪卻難得面露得意,心中甚是愉悅。對陸小鳳炫耀道:“我們之間的情義,你個孤家寡人如何懂得?!?/br>陸小鳳噓了一聲,不甘落后的反諷:“誰不知道我的紅顏知己遍布天下,何況你們才在一起多久,還在我面前炫耀!真是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對于男人來說,這仿佛是一個永遠(yuǎn)不落后的話題,而且誰也不肯就此服輸。兩人竟然難得一路說回了城內(nèi),還沒爭出個先后,又一路爭進(jìn)了院子里。因為天氣炎熱,屋內(nèi)待不住人,蘇蘭陵正在院子中哄初一睡覺,等她睡著了再把她搬回去。陸小鳳和西門吹雪進(jìn)了遠(yuǎn)門就看到這么一副場面,蘇蘭陵用胳膊支著腦袋斜躺在涼席上,上身赤裸,下身穿著一條白絲長褲。右手輕輕拍打著呼吸沉穩(wěn)的稚童,嘴里輕哼:“輕不輕,水深則流緩。昧不昧,無愧心得安。路上有多長,修行有多遠(yuǎn)。花葉融一缽,香積云外天……”曲調(diào)寧靜,聲音婉約,望著那個眉目間柔和的男子,陸小鳳和西門吹雪同時停止了爭吵,閉上嘴巴。似是主意到兩人,男子偏頭回目,動作間,放下來的三千青絲從雪白的胸口滑落,露出一個粉紅色的茱萸……雖然是黑夜之中,陸小鳳卻仍舊不由喉嚨微動,咽了咽口水,下意識的盯住那片白皙中的粉紅。卻忽然感覺身邊白光閃過,注意力轉(zhuǎn)移,再回頭,男子面前已經(jīng)擋了一個高大筆直的人影。看著那個給男子穿衣服還不忘冷眼瞪他的西門吹雪,陸小鳳哼哼唧唧的轉(zhuǎn)移視線。切,有啥了不起,誰還沒有咋地~西門吹雪給蘇蘭陵穿好衣服,還頗為嚴(yán)謹(jǐn)?shù)慕o他把扣子系到最上面。搞得陸小鳳又是一陣無語,絲毫不懷疑,如果蘇蘭陵衣服上面還有扣子,西門吹雪能給他順著系到下巴上!蘇蘭陵沒有發(fā)現(xiàn)西門吹雪正在吃醋,只是難得見他單膝跪地給自己系扣子,還是在人前,便攬過他的脖子,給他一個獎勵的么么噠。西門吹雪突然被親,耳尖飛紅,不由習(xí)慣性的露出一個軟軟的笑容,摟住了蘇蘭陵的腰帶進(jìn)懷里。陸小鳳:“……”單身狗就不需要眼睛嗎??尤其是西門吹雪你那個笑,閃瞎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