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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就是不行。 萬一他其實真的寫的沒那么好…… 他害怕被她否定。 “別害羞嘛,葉同學(xué)。”她把魔爪伸向他的書包,“丑媳婦也要見公婆的啊?!?/br> 嚇得葉熙光直接就撲過去把書包藏在身后。 他一邊防備著她可能的偷襲,一邊向臥室后退,“現(xiàn)在寫的不行?!?/br> 然后喬遇聽見她沉默內(nèi)斂的同桌鄭重其事的向她保證:“如果有一天我寫出好的作品,我一定會第一個拿給你看。” “行叭,說話算數(shù)?!?/br> “算數(shù)?!?/br> 自從外公去世后,葉熙光獨居了好幾年,一直是自力更生,不到一個小時就折騰出三個菜來,他還想要再做,被喬遇連忙攔了下來。 小小一張圓桌上,擺放滿了葉熙光下廚做的菜和超市的熟食,看起來居然頗為豐盛。 喬遇也沒想到葉熙光居然手藝還不錯,做出的菜看著就令人食指大動。 葉熙光是個悶葫蘆,喬遇也沒打算挑起話題,兩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吃著飯。 隨著天色漸漸暗下來,兩人都吃的差不多了,喬遇才突然意識到一件事——今天這場小小的生日宴沒有生日蛋糕。 看著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她慢慢放下筷子,滿臉抱歉的對他說:“葉熙光,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br> 快樂結(jié)束的猝不及防。 葉熙光慢慢咽下嘴里的菜,覺得喉嚨有些梗塞。 “我送你下去?!彼哆^紙巾擦擦嘴,就要站起身來。 喬遇已經(jīng)挎上書包準備走了,“不用了,我自己找得到路?!?/br> 說完一點機會都不給他留的快步離開。 葉熙光呆愣的看著她關(guān)上門,久久回不過神來。 天色慢慢黑了下去,他卻枯坐在黑暗里,他早已習(xí)慣的孤獨涌上來,密不透風(fēng)的包裹住他。 很多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就要窒息在這樣的孤獨里。 一道門鈴聲就在這時打破了寧靜,不可思議的念頭無法抑制的從他心里冒出來。他猛地站起身來,沖到門口,顫抖著打開門。 黑暗中的燭光格外閃亮,照亮著捧著蛋糕的少年的臉。 她的嘴里輕輕哼唱著: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強烈的情緒沖刷著他的心臟,眼前的景象像是上天給予的驚喜,讓他分不清是不是在夢里。 “葉熙光,該許愿吹蠟燭了!”她小聲催促。 他愣愣的走近,雙手合十。 …… “葉熙光,你許了什么愿???” “秘密?!?/br> 沒有意外的話,小葉應(yīng)該是三個兒子里最慘的了。 ☆、開機 轉(zhuǎn)眼間就要入組,喬遇的教科書和學(xué)習(xí)資料都要提前搬走。虹姐的意思是再買一套新的就行,但畢竟書上記了很多筆記,再買新的做筆記會很麻煩。 一次性搬走太麻煩,喬遇每次晚自習(xí)下課后都會帶走幾本不太用的上的書,剩下的都裝進收納箱,等最后再弄走。 她一直沒和誰說過自己這次走了以后,起碼這學(xué)期以內(nèi)都不會回學(xué)校了上課了。就連身為她的同桌的葉熙光也是在她走的當天才察覺出來不對勁。 “這些書都要帶走嗎?” “嗯,這次走了這學(xué)期可能都不會來上課了。”她也沒打算瞞著對方。 助理jiejie就在門外等著,她一個人背著書包,抬著這箱書就出去了。 葉熙光沒有幫忙,也沒有沖出去說再見,他一個人坐在午飯時間空蕩蕩的教室,靜靜聽著遠去的腳步聲,沉默的做一個告別。 他們之間其實算不上朋友,以至于她走了,卻連一句簡單的“再見”都忘了。 哪怕她曾經(jīng)送過他禮物,陪他過生日,特意跑去買生日蛋糕讓他許愿……可他知道,換作任何一個人做她的同桌,都能擁有相差無幾的關(guān)心。 他并不是特殊的那個。 * 開機儀式在邊境的一個小城市舉行,不過請來了眾多新聞媒體,也算得上是聲勢浩大。 喬遇這次只能算得上是個男三號,開機儀式時和男二號分別被排在了男女主旁邊。 男一男二都是娛樂圈出名的硬漢型男,接連女主也是拍動作大片出身的,兩相對比,白白凈凈的喬遇簡直和這個劇組的畫風(fēng)格格不入。 不過私下認識后,喬遇在劇組融入的還算不錯。 尤其是和她有眾多對手戲的男一號謝川流,和網(wǎng)上說的一樣,是個脾氣直爽的男演員,知道喬遇還未滿十八歲,混熟了以后私下都叫她弟弟。 后來叫著叫著就叫開了,幾個主演平時都喊她弟弟。 雖然“弟弟”在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luò)上有時會帶點貶義,但喬遇接受良好。 第一場戲就在開機儀式后的第三天,前兩天她都在組里和武術(shù)指導(dǎo)以及一些群演排練一場木倉戰(zhàn)。 那場戲是她飾演的白璽在集團頭目重傷后被心腹用偷渡船偷送回國,遭遇他二叔派來的殺手,兩方人手狹路相逢,展開火/拼。她在其中有一小段打戲。 因為拍攝時間很晚,她晚上十點才開始化妝。喬遇的長相是很有少年感的,但為了人設(shè)要求,她的劉海被吹成了三七分,露出了小片光潔漂亮的額頭,看起來多了幾分成熟。 一切準備就緒,她到達拍攝場地時已經(jīng)是十二點。 邊境河上,白璽乘坐的偷渡船逆流而上,悄無聲息。 一艘不起眼的漁船順流而下,兩條船即將擦肩而過時,漁船突然加速撞了上來。甲板上巡邏的守衛(wèi)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登船的闖入者一木倉擊倒。 隨著這一聲木倉響,駕駛室內(nèi)的人已經(jīng)提著木倉沖了出去。 兩方混戰(zhàn),終于有人沖進了白璽所在的那一層船艙,對著走廊就是幾木倉。 門口的守衛(wèi)中彈倒地,來者的大腿也中了一槍,門內(nèi)絲毫沒有動靜,他卻完全不敢大意,忍住腿上的疼痛打算守株待兔。 艙門突然打開,他下意識探出身去,扣動扳機,就是一木倉。 沒有打中。 一道力從他下方襲來,踢飛了他手里的木倉,他飛撲過去想要撿起,再次被一腿踢飛到墻面。 再抬頭,身穿黑色沖鋒衣的年輕男人一腳踩在了他的胸膛上,黑洞洞木倉口對準他的額頭。 男人一只手指豎在唇前,一手扣動扳機,發(fā)出輕輕的一聲: “砰——” 這一場戲到此為止,導(dǎo)演喊“咔——”后喬遇立刻把腳從演員身上拿開。 “對不起啊,我剛剛好像踩得有點狠了?!彼咽诌f給那位演員,想要拉他起來。 扮演殺手的演員本來就是武打演員,有著扎實的功底,喬遇這一下算不了什么,他順著喬遇手上的力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大大方方道:“沒事兒,我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