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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翹著腿臥在沙發(fā)上,我和叔叔隨意的坐在地毯上。我看著書,不知是被字里行間的哪一行觸動,又無意識的看向了叔叔的胸口,茫茫然想起了那一天口中溫?zé)彳跋愕囊后w和舌尖觸上叔叔胸前肌膚的感覺。出神太久終于被叔叔察覺,他順著我目光看回我的眼睛,眼神平靜無波,又好似看穿了我的一切想法。內(nèi)心交戰(zhàn)許久,我終于一咬牙扔開手里的書,爬到叔叔身邊,下定決心一字一頓地對他說:“叔叔,我想吃你的奶。”*********叔叔似是沒料到我會這么說,目光怔然的看著我,形狀優(yōu)美的唇瓣微啟,從我這里抬頭的角度可以看見里面蜷藏的一丁點濕紅的舌尖。沙發(fā)上的父親從文件中抬起頭來看著我們,饒有興趣的挑起一邊眉毛,打量了我?guī)籽郏瑢κ迨迕畹溃骸奥犓?,解開你的衣服讓他吃。”叔叔慢慢地低下頭,緩緩的抬起手來一顆一顆解開自己的扣子,衣領(lǐng)下滑鏘鏘掛在白皙細膩的肩頭,徹底把嫩紅精致的奶頭袒露在我和爸爸的視線下。這次我再沒猶豫地吸了上去,大口地含著叔叔的胸乳不住地吮動。久違的奶香讓我開心不已,叔叔胸前細膩的肌膚觸感也讓我流連莫名。我間或抬起眼掃了一眼。爸爸單手撐著下巴支在腿上,一直盯著我和叔叔互動,嘴角若有似無的笑意顯示他興趣滿滿;叔叔則用雙臂撐著身體,被我頂?shù)穆晕⒑笱?,鴉翅一般纖長烏黑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垂下來遮住了所有神色,潔白的貝齒在下唇咬出一道白痕,終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從那以后我時常纏著叔叔要奶喝,叔叔也從沒拒絕過我。他用那種柔軟的眼神看我含著他的rutou開心滿足的傻樣子。寵溺、無奈又難過。每天我一起床就去找叔叔,有時是在他的臥室里,有時是在爸爸的臥室里。爸爸已經(jīng)上班去了,叔叔還在被窩里睡覺。我輕輕地掀開被子一角,露出叔叔的一顆小rutou,咕嘟咕嘟的吃起來。叔叔大概很困,一直都沉沉的睡著,不知道我在偷吃。有時叔叔的兩顆rutou都紅紅的,腫腫的,有牙印,還有種口水的味道,我偷偷觀察了好幾次,確定是爸爸咬的,那么大的牙,才不是我的呢,我每次對小rutou都好溫柔好溫柔的!雖然沒有mama,可是叔叔既有暖暖的懷抱,又有甜甜的乳汁,我和爸爸都很喜歡,那么,是不是叔叔也可以當我mama呢?我越來越喜歡叔叔了,比以前還要喜歡,我不想和他分開。(5)我叫杜銘陽,今年十一歲。我在這一年知道了很多。我了解了什么是初精,知道了爸爸和叔叔的關(guān)系,知道什么是“cao”,也知道了叔叔的‘工作’。(6)我是杜銘陽,從今天算起差兩個月滿十九歲。我聽說父親就是在這個年紀從叔叔手中奪得了杜氏企業(yè)的所有權(quán),那么現(xiàn)在從他手中搶走權(quán)力的我,是不是比他更厲害。叔叔今年四十四歲了,容顏雖依舊美麗,卻也終是比不了當年。不過不要緊,如今的杜氏再也不需要用叔叔去換得各方利益,我也不是父親。至于榮家父子,擺平也只是時間問題。叔叔是我的了。我獨自享有的、一人品嘗的。再也不讓別人碰觸他哪怕一根指頭。叔叔這么愛干凈的人,怎么能讓那些骯臟的手碰他?至于父親,安排在郊外別墅頤養(yǎng)天年好了。一邊在心里盤算著,我推開家門,換上拖鞋,愜意地微笑著向樓上臥室走去。***完***作者有話說:看吧,說好的1v1(微笑)☆、番外3離杜家大宅還有三四百米的時候,杜銘陽將車開到路邊停下,從西裝口袋中翻出一顆白色的藥片,合著礦泉水吞了下去。他托在夜店玩的很好的朋友弄來的春藥,發(fā)作的時候看起來很猛烈,實際上作用時間并不長。最適合他今晚要實行的計劃。距離杜氏珠寶二十年內(nèi)再次易主的商界頭條新聞已過去將近兩個月了。他憑借手腕將外面那些人事差不多都擺平,現(xiàn)在是時候把目光放在家里了。十九年來那人一日日看他從一個天真幼兒一步步長成如今玉樹臨風(fēng)的青年,十九年來他從懵懂孩童成長到逐漸明白那人是如何痛苦掙扎在眾多男人手中不得解脫。自幼年從那人胸前吸取的第一口乳汁起內(nèi)心悄然滋生的隱秘欲望便再也削減不了,隨年齡增長每一日都愈加蓬勃蔓延。他不會像父親那樣在自己還未察覺的時候就把那一點可憐的隱秘的戀慕毀于自手,也不會像榮懷宇那樣把積年累月的愛意泡在嫉恨里發(fā)酵,一朝變質(zhì),成為令杜檸痛苦的同黨。他和叔叔是最熟悉彼此的人,也是將要陪伴彼此最長久的人。因此他必須讓叔叔自愿地接受他。他在車里靜坐了一會兒,待感覺身體開始微微發(fā)熱的時候,才重新啟動車子向大宅駛?cè)ァ?/br>杜檸正把最后一道白灼多寶魚端到餐桌上,就聽見玄關(guān)傳來熟悉的腳步聲。他在圍裙上拭了拭手,解開圍裙搭在椅背上,快步走到客廳迎接下班回來的青年。“陽陽,你回來了?!彼麥厝岬卣f道,看見青年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眼里的笑意瞬間變成了擔(dān)憂和關(guān)心:“臉怎么這么紅,是身體難受嗎?”杜銘陽毫無異樣的笑了笑,笑容帶著一絲絲微妙:“沒有,入冬了,外面風(fēng)吹的有點涼而已?!彼矒岬貑问謸碜《艡帲故自谒吢湎乱粋€輕柔的吻:“叔叔先去坐下吧,我上去換了衣服就下來?!?/br>杜檸在餐桌旁左等右等等不來杜銘陽,心生疑竇,以為青年又被公司電話纏住了,上樓查看。不料杜銘陽臥室里靜悄悄的,空無一人。杜檸站住腳仔細聽了一會兒,隨后急走幾步猛然推開了浴室的門。銅質(zhì)水龍頭被扳到?jīng)鏊粋?cè)開到最大,嘩嘩地放了滿缸。青年還穿著進門的那一身西裝,闔著眼一動不動地浸泡在冰冷的水中,從眼瞼到耳根都燒得緋紅。“陽陽!”杜檸驚叫一聲,沖上前關(guān)掉仍在放水的水龍頭,強自鎮(zhèn)定地連聲拍著青年的臉頰企圖讓對方清醒過來。杜銘陽微微睜開眼睛,對他露出一個恍惚的笑容:“叔叔……”杜寧急得眼圈暈紅,使勁想把他拉出來:“……你到底怎么了啊!快出來!會感冒的!”“叔叔……”杜銘陽執(zhí)拗地掙脫杜檸拖拽他的手,泡在水里不出來,反手抱住杜檸的腰,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