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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青果然眼神暗了一下隨后說:“是那個昨天和他一起的男的吧?看著挺普通的,配不上安先生的樣子?!?/br>“是他,他們經(jīng)歷了挺多才在一起,也挺不容易的,感情很好,配不配的上這種事只有當(dāng)事人自己知道?!蓖繚深D了一下又說,“再說我覺得舒巖挺好的,配安遠(yuǎn),很合適。”“說不定有更合適的呢……”“那你就別cao心了。”涂澤不耐煩的揮揮手,“人家兩口子的事,咱們外人就甭管了。”“怎么就是兩口子呢,也沒領(lǐng)結(jié)婚證?!毕蚯嗦朴频恼f,“誰都有機(jī)會?!?/br>涂澤聽了二話沒說,直接折回自己房間。向林正迷迷糊糊的坐起來,剛喊了一聲涂涂就被看見涂澤沖過來搖著他肩膀問:“你弟這人到底有沒有三觀??就是最基本的那種?!?/br>向林認(rèn)真的想了想,然后遲疑的說:“有吧?”涂澤開始為以后的日子擔(dān)憂向林趕緊追問出了什么事,涂澤把剛剛的對話講給向林聽,涂澤說你弟弟不會真去趕翹人墻角的事兒吧?向林又想了想,然后沉默了。涂澤已經(jīng)感受到了絕望。“你弟都這樣了,就沒人管的了他?!”“也不是沒人管的了……”向林拿起手機(jī)翻了起來,“看來是又要返修了?!?/br>不到一小時,門鈴就響起來,向青開門看見溫泊站在門外的時候險(xiǎn)些把門又關(guān)上。溫泊笑著說:“我正好要在附近辦事,想著沒有吃早飯,過你家來蹭個早飯,你們還沒開飯吧?”“還沒……”向青不甘愿的把溫泊往屋里讓,“我哥剛做好。”溫泊倒是也不客氣,跟向林涂澤打了聲招呼上桌就開始吃,期間向青一直在自己房間鼓搗,不肯出來吃飯。向林本想去叫,讓溫泊一下子攔住了,他說不用,想吃了自己會來的。結(jié)果向青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打扮妥當(dāng),看著十分像個好青年,但也僅僅是“像”。他說自己今天有棚拍,就不吃飯了,要趕緊去攝影棚。這話才出口,溫泊就一落筷子說:“我送你?!?/br>向青頭搖的像撥浪鼓。但是最后還是被溫泊架著走了,走的時候溫泊還回頭跟向林說:“別擔(dān)心,不會耽誤他工作的?!?/br>向林鄭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他還要拍照呢,別打臉?!?/br>溫泊比劃了個OK的手勢。直到晚上向青都沒回家。躺在床上涂澤問向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向林笑著說,什么怎么一回事,就是一物降一物唄。原來向林當(dāng)年沒時間照顧向青的時候溫泊就經(jīng)常過來幫忙看管著向青寫個作業(yè)什么的。向青這孩子從小就不是什么省心的主,剛開始的時候也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溫泊的管教聽不聽的全看向青心情,畢竟溫泊白白凈凈的戴個眼鏡,說話又慢條斯理看著就好欺負(fù),所以也是極盡缺德之能事。溫泊開始還想跟向青循循善誘,后來發(fā)現(xiàn)屁用不管,他也是忍無可忍,終于有一天直接揪住向青就是一頓打,只把向青打的哭著喊著說哥我錯了以后都聽你的。“就打一次能管這么多年?”涂澤不信。“哪能呢。”向林笑著搖頭,“這倆人都不是什么好惹的,向青沒幾天就故態(tài)復(fù)萌,溫泊就繼續(xù)打,這么幾年下來,向青早被打服了?!?/br>打得好,涂澤在心里對溫泊肅然起敬,但是嘴巴上卻說:“你就讓向青挨打啊,畢竟是你親弟。”“呃,這個,反正我管教不了他,有人能管就不錯了,而且你看溫泊管的也挺好的,我弟一直沒走上歪路?!?/br>涂澤心想:還好我們倆不能生孩子,要不然以后孩子長大以后多半是個禍害。尾聲自此幾天后,向青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再不提安遠(yuǎn)的事情。涂澤感嘆惡人自有惡人磨,舒巖卻說,他們哪里算的上惡人,只是大家各有各的壞處也有各自的好處罷了。此時他們都聚在許平川的酒莊里,三三兩兩的隨意窩著。舒巖晃著酒杯看著里面金黃色的液體模糊起來,他其實(shí)有點(diǎn)微微醉了。他說涂涂呀,我跟你講,我才不怕別人來勾搭安遠(yuǎn)呢,我別的沒有,只有這個信心。我呀,不怕。舒巖笑著跟涂澤干杯。涂澤在碰杯的一瞬間想:我也不怕。這酒甜甜的,涂澤抿了抿嘴巴,像蜂蜜,也像熱帶的水果,但是也許是因?yàn)楸^,喝到胃里卻有點(diǎn)清爽。就像現(xiàn)在的生活。甜而不膩。這屋子里的人都看起來很愜意的樣子,周小山甚至躺在沙發(fā)里,許平川坐在地毯上和他說著什么,引著周小山哈哈的笑。舒巖已經(jīng)閉著眼靠在安遠(yuǎn)懷里,他也許睡著了。安遠(yuǎn)輕輕的摟著他的肩膀,喝著舒巖剩下的酒。向林走到涂澤的身后,雙手按著他的肩膀,彎腰低聲問涂澤在發(fā)生么呆,涂澤笑著搖搖頭,說著沒什么。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為了此刻,他們都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終究,都過去了。他們值得擁有這樣安靜幸福的生活。告辭離開的時候還沒有太遲,對于江州這個城市來說任何時間都不算晚,路上依舊車水馬龍,涂澤和向林牽著手在路燈下慢慢的走著。路過體育場的時候,向林提議進(jìn)去轉(zhuǎn)轉(zhuǎn),涂澤點(diǎn)頭答應(yīng)。夜晚鍛煉的人很多,有人在跑步,有人在打羽毛球,還有一群年輕人在籃球場上奔跑。涂澤停下腳步,看著里面的那些少年專注的揮灑著自己的汗水,他想起多年前那場籃球賽,看著那人撩起自己的球衣,露出了結(jié)實(shí)的腹肌,擦了擦臉上的汗,然后他看向自己的方向,在太陽低下,對自己咧著嘴笑。當(dāng)時的涂澤落荒而逃。而現(xiàn)在那人就站在自己的身邊,他牽著自己的手。多奇妙啊,涂澤想,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最后還是回到了原點(diǎn)。“涂涂……”向林突然開口,“我,我有東西要給你?!?/br>涂澤的心都要跳出了嗓子眼,他想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他,他是不是,是不是想求婚?可是這里的環(huán)境也太差了吧?氣氛也不算很好,而且如果他掏出個金戒指怎么辦?他會用金戒指嗎?也說不準(zhǔn),可是總是要答應(yīng)他的吧?要答應(yīng)吧?要答應(yīng)的。涂澤想,來吧,就這樣吧,向林,來吧。向林低著頭在衣兜里掏出錢夾,然后拿出了兩張卡。涂澤:這是什么走向……“那個之前的時候說過的,等我有錢了…換我買你……當(dāng)然,涂涂,我不是真買你,你不要生氣……那個,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能有錢,但是這是我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