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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到自己的身上。傻子沒想到這人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但背起來卻沒那么輕松,他憋紅了臉,也才不過走到了他剛才砍柴的地方。傻子要在砍柴刀和那人之間做出選擇,他看了眼砍柴刀,接著選擇了那個受傷的人。他又把對方背了起來,臨走前不放心的看了眼被他藏在草叢里的砍柴刀。直到日落西山,傻子才磕磕絆絆的背著那人下了山,把他順利安置在自己的床上。在脫衣服的時候,傻子犯了難。因?yàn)榈?jīng)說過,他不能隨便去脫大姑娘的衣服,這樣被視為不敬,會被追著滿街打的。可看到那人凍得身體都在不自覺的打哆嗦,甚至能聽到牙齒碰撞的聲響,傻子咬了咬牙,上前去解被水浸濕的衣服。傻子閉著眼睛把頭轉(zhuǎn)向了一邊,在把衣袍脫的差不多的時候,卻摸到了一手的黏膩。他把手掌放到了眼前,看到手上都是鮮紅的顏色,不禁瞪大了眼睛。此時也顧不得什么忌諱,傻子把視線投到躺在床上的人身上。腰腹間猙獰的傷痕刻在如玉的肌膚上,顯得格外的刺目,那傷口一直被水浸泡著,沒有愈合止血的機(jī)會,再加上一路的顛簸讓鮮紅的血液不停地滲出來。傻子皺緊了眉,他為那人蓋上了被子,緊接著慌忙的奪門而出,一直跑到市街上的藥店里,沖進(jìn)去拉著老大夫的胳膊就要走。藥童上前制止道:“傻子,你要干什么?沒看到先生正在診脈嗎?”傻子急的都要哭了,他胡亂的說:“救救,救救他……”老大夫嘆了口氣,輕輕甩開他的手,問道:“慢慢說,怎么了?”傻子想了半天才說:“救救我娘子!”藥店里的人突然一陣哄笑,一個男子指著傻子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問道:“你個傻子也能有娘子?到底是哪家的小媳婦瞎了眼?”傻子急的不行,又要去拉老大夫的胳膊,藥童上前揮退了他,說道:“傻子,請先生出診要診費(fèi),你有錢嗎?”傻子用來買饅頭的錢也勉強(qiáng)才夠,哪還有其他的錢付診費(fèi),眼看著所有人都把他的話當(dāng)做兒戲,傻子更加著急,他摸遍了全身也沒找到一個銅板,在摸到胸前時卻覺得有東西硌手。他意識到那是什么后還有點(diǎn)猶豫,但一想到家里躺在床上重傷的人,還是把一直掛在身上的玉佩給摘了下來。傻子把玉佩捏在手里遞過去,囁嚅著說:“這是爹給我的,他說我不要弄丟……等我攢夠了錢,能不能再贖回來?”老大夫面慈心善,像是拿傻子沒辦法,他輕嘆著搖了搖頭,把玉佩給收了起來,說道:“也罷,隨你去看看也無妨。如若你是誆我,這玉佩倒是真不會再給你?!?/br>傻子用戀戀不舍的目光跟隨著自己的那塊玉佩,老大夫剛背上了醫(yī)藥箱,他就拽住老大夫的手急切的跑起來。老大夫和藥童氣喘吁吁的到了傻子家,在看到床上重傷的人時,老大夫也皺起了眉,連忙把藥箱放下,把必須用到的東西一一拿出來,動手包扎。藥童把目光不時投到那人身上,心里贊嘆著這天仙一樣的人竟是個男子。傻子在一旁焦急的看著,在昏迷的人不時輕微的動一下手指的時候,他會握著那人冰涼的手,把自己的體溫傳遞給他。腰腹最深的傷口被包扎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腦袋上的傷也被包上一圈又一圈的白紗布。一切處理完后,老大夫吁了口氣,藥童用布巾替他擦了擦額上的汗。老大夫留下了一瓶藥膏和一張藥方,要傻子明天去他那里抓藥,傻子雙手接過連連應(yīng)著。送走了老大夫后,傻子來到了床邊,趴在床頭看著躺在上面的人,舍不得移開自己的視線??粗粗?,傻子的肚子就開始咕咕叫起來。傻子從他的破布袋里又掏出一個饅頭來,就著涼水狼吞虎咽的吃了半個后,把剩下的半個又放回了里面,等著那人醒來后餓了給他吃。傻子看著他,傻傻的笑了起來,說道:“等你醒過來,給我做娘子好不好?”沒有得到回答傻子也很開心。昏黃如豆的燈光下,傻子趴在床邊,用一根手指去小心的碰那人的手,在相觸的一刻,又像觸電般的分開。這時耳邊突兀的傳來一聲嗤笑:“真是傻?!?/br>傻子瞪圓了雙眼,他左右看了看,卻始終沒發(fā)現(xiàn)剛才到底誰在說話。傻子受到驚嚇般的握緊了那人的手,接著慢慢的上了床,躺到他的身邊,虛虛的用手臂環(huán)住他。傻子心底逐漸平靜了下來,看著眼前如玉的側(cè)顏,唇邊揚(yáng)起一抹淺淺的笑意,甜甜的閉上了眼睛。隔天他醒過來的時候,那人還是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傻子翻身下了床,找到藏在墻壁里的一枚銅板,用那僅有的一枚銅板買了一碗熱騰騰的粥回來。他抬起那人的后頸,把里面薄薄的稀飯用瓷勺喂給他。所幸能喂的進(jìn)去。傻子以前伺候過病重的爹,所以伺候起人來的時候從善如流。他一勺勺把粥給喂進(jìn)去后,把剩下的一飲而盡,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傻子還是趴在床頭,看著昏睡的人,喃喃道:“娘子,你什么時候醒過來呀?”第115章你是我娘子(二)又這樣過了幾日,傻子除了上山砍柴之外,所有的時間都留下來陪著那個一直昏睡著的人。傻子不再去后山和動物們聊心事,而是有了新的傾訴對象,把心事說給這個人聽。他趴在床頭,一邊看著那人沉沉的睡顏,邊垂下眼委委屈屈的說:“我去二花那買包子,她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rou’,娘子,這是什么意思啊?”“他們又用石頭打我了,你看,我胳膊上被劃出血來了,好疼?!?/br>“我想有爹在的日子,起碼他不會打我?!?/br>傻子把要說的話都說完,又歪頭看著他,說道:“娘子,你什么時候醒過來呀?”傻子沒有得到回應(yīng),他扭頭看著太陽的高度,發(fā)覺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煎藥的時候。傻子不再趴在床頭,他站起身彈了彈身上的土,去燒開水煎藥。傻子灰頭土臉的把煎好的藥碗捧進(jìn)了屋,端著碗把勺拿了起來,像往常一樣給那人喂藥。看著依舊昏睡著的人,在看到他身上粗制灰樸的衣服時,傻子傻兮兮的笑了笑,說:“娘子,等我有錢了,一定給你買漂亮的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