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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燕融還從沒對誰這樣低三下四過,就算當時熊戰(zhàn)百般的侮辱他,也沒讓他說出半句軟化。他以為這句話很難說出口,卻沒想到說的意外的輕松。燕融的手指摩挲著男人的臉頰,眼中是一片柔情:“不帶你走,不是嫌棄你會拖累我,而是情況兇險,我不知能否順利打敗熊戰(zhàn)?!?/br>“我擊退了他后,就去桃源村找你?!?/br>“仁慈醫(yī)館的老大夫說你夜里偷偷的溜走,不知去向?!?/br>“我找了很多很多的地方,問了很多很多的人,就是沒找到你?!?/br>燕融勾唇笑道:“現(xiàn)在,我找到你了,抓住你了。”他的嗓音很柔,很輕,卻也讓陸黎感到毛骨悚然。變態(tài)說:“你休想再逃走?!?/br>第125章你是我娘子(十二)陸黎卻像沒聽到男人的話,他的注意力都放在燕融的外袍上,手指撫摸著上面花紋的凸起,傻笑著說:“真好看?!?/br>燕融沒吭聲,撫在陸黎背上的手掌向前一按,就讓兩人身體貼的更近。接著,就順勢輕吻上還一臉懵懂的男人。陸黎沒推開他,實際上他早就對變態(tài)的親吻習以為常,只是現(xiàn)在裝作不知所措的樣子。他試探的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燕融的唇,緊接著做出吮吸的動作,愉悅的把眼睛彎起月牙形,嘴里還發(fā)出模糊的聲音,感嘆道:“好甜啊?!?/br>燕融呼吸驀地急促起來,他雙手捧起陸黎的臉,舌尖頂開他的牙關(guān),加深了這個吻。陸黎覺得燕融應(yīng)該還蠻喜歡他這個調(diào)調(diào)的,要不然能用這么火熱,這么欲求不滿的眼神看著他嗎。但陸黎突然一改輕松愉悅的神情,而是頗為反感的皺起眉來,雙手也在燕融的胸前推拒著他,頭一偏,就躲開了男人的親吻。陸黎指控他:“你干嘛把舌頭伸進來?”燕融說:“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想和你更親近一點?!?/br>陸黎十動然拒:“可我不喜歡你?!?/br>燕融說:“你會喜歡我的?!?/br>陸黎說哦,不再跟燕融糾結(jié)“喜歡不喜歡”的問題,說完就冷漠著臉從燕融腿上掙扎下來,他重新趴在書桌上,執(zhí)起毛筆在雪白的宣紙上寫寫畫畫。他畫的歪歪扭扭,等到那丑到不行的王八躍然紙上的時候,就歪頭問燕融:“你叫什么名字呀?”燕融大致能看出他畫的那只是什么,奇異的沒有感到生氣,而是順理成章的欣然從背后抱住陸黎,握住他的手把毛筆執(zhí)起來,在龜殼上一筆一劃寫下自己的名字。寫完后,陸黎現(xiàn)在雖然裝的是個傻子,但看著成品也覺得自己有點幼稚。燕融還問:“很高興?”當然得高興了,不知道這幅有寧王親筆簽名的自畫像能賣多少錢。到燕融當上皇帝的時候,就應(yīng)該更值錢了。陸黎正幻想到時眼前被錢堆滿的場景,就聽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門外的侍婢道:“寧王殿下,少爺,老爺吩咐奴婢叫您們?nèi)ビ蒙??!?/br>陸黎還記得自己想吃鹵豬蹄的事,就急忙問道:“有做鹵豬蹄嗎?”侍婢忍著笑意的聲音隔著雕花木門傳進來:“奴婢不知,馬上吩咐下去要廚娘為少爺做。”陸黎說好。他把燕融親筆簽名的紙張疊了起來放進胸前,拉住他的手說:“用膳去吧?!?/br>雙手交握,讓燕融的心幾乎柔成了一灘水,他輕輕的嗯了一聲。陸黎聽到he度蹭蹭往上漲心里也很高興。以至于吃飯的時候多吃了一碗。燕融緊靠著陸黎坐了下來,揮退了想要上前伺候的仆人,不時辛勤又討好的為他布菜。陸黎心安理得享受著燕融伺候他,當眼神瞥到孫氏和長孫玉兒難看的表情,猛然想起還有這么一碴。就是燕融和長孫玉兒的婚事。這個婚事還是皇帝,也就是燕融他爹親自賜的婚。燕融一開始就對這婚事抱著無所謂的態(tài)度,對他來說,娶長孫玉兒不過是為了依靠長孫家的勢力,在后來與齊王奪嫡的斗爭中多一分助力而已。但是長孫麟就不樂意了。他始終對這件婚事耿耿于懷,雖然最后他把自己meimei給陰了,也在成親的那天攪黃了他們的婚事,但他的所作所為顯然激起了燕融的怒氣。不讓娶,非要娶。而且一娶還娶了個足球隊。陸黎表示為原劇情里的長孫麟默哀一炷香的時間。系統(tǒng)怒氣沖沖的問他:“你還要裝傻裝到什么時候?崩人設(shè)了你知道嗎?”陸黎說:“我就裝,你管我。”系統(tǒng)說:“別忘了走劇情?!?/br>陸黎說:“我就不,你管我?!?/br>系統(tǒng)被他氣的機械音都抖了起來,威脅道:“你是不是還想輪回?”陸黎像被猜中了心事,笑道:“是啊,你咋知道?!?/br>完蛋,這崽真瘋了。系統(tǒng)沉默下來,打算等宿主腦子不抽了再說。陸黎成功氣到系統(tǒng)那個小碧池,心情就變得更好了,又多吃了一碗飯。陸黎邊吃還邊問:“鶴鶴回去了?”長孫玉兒想起剛才被燕融騙到暖閣的秦鶴,臉色就變得更差了,但她不敢把自己的不滿表態(tài)出來,只能眼含委屈的看著燕融,無聲控訴著他,說道:“回府了?!?/br>陸黎哦了一聲,接著吃。系統(tǒng)忍不住吐槽道:“你是豬啊,吃那么多。”這肯定是赤裸裸的嫉妒,陸黎啃著豬蹄沒搭理他。燕融沒看長孫玉兒,而是放下身段,心甘情愿的專注著看伺候陸黎,那殷勤備至的模樣讓丞相也尷尬的咳了一聲,一時間找不出話題來緩和氣氛。怎么自家兒子和寧王一上午的時間就變得這樣熟稔,就好像兩人認識許久了一樣。燕融終于把黏在陸黎身上的目光移開,對丞相道:“令公子與本王曾有一段淵源,當時本王遭熊戰(zhàn)所害,順溪流而下,是他把本王救起。”丞相恍然大悟,撫掌謙辭道:“小兒能有幸遇到王爺是他的福氣?!?/br>陸黎默默聽著兩人文縐縐的對話,不感興趣的埋頭苦吃。他之所以這么能吃,這么喜歡吃,完全是因為這個世界他詭異的味覺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不管吃什么都有它們原來的味道,而不是像往常一樣沒滋沒味。但陸黎沒想到他上午作死的行為,下午就遭到了報應(yīng)。真應(yīng)了那句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