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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堪的哀求。他搖搖頭,「不行,還不夠?!?/br>「唔啊!」他猛然抽出那支按摩棒,我的腿無力的開著,他的動作十分迅速,解開褲頭之後扶住了我的腰,我驚詫的看他。「麒天,你……嗯啊!」他一舉進攻到底,我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比方才更巨大的東西這樣沖了進來,讓我下體傳來疼痛的撕裂感,夾雜著我不敢承認的……快感。「很痛?剛才擴張過了,不會受傷的?!顾淅涞?,說完後便快速抽插起來,速度太快,讓我反應(yīng)不過來,一時忍不住自己的聲音,過多的刺激讓我眼角流著淚水,滑落在枕頭上。前端的繩子被解開了,他按住我的手,一邊低頭將舌頭探進來,我在幾進窒息的激吻當中達到了高潮,溫熱的液體濺得兩人身上都是。「你還是……這麼棒……」他沙啞著聲調(diào),灼熱的氣息乎在我的頸間,我搖著頭,心里滿是悲哀。杰斯,救我。杰斯,杰斯,杰斯……習(xí)慣到底是多麼一件恐怖的事情,我至使至終都清楚明白,而且透徹的了解。我一直想問他,這樣強留著我,到底是為了什麼。是面子,還是興趣,或者只是為了解悶?我心里隱隱約約猜到,或許是為了報復(fù)。當然我從來都不認為這些猜測里頭會有他的感情,太過矛盾也太過可笑。身上的那些傷,終於好了起來,留下一個明顯的烙傷,還有後頸一個明顯的咬傷,我的頭發(fā)漸漸留長了,也不愿再去剪,我等著頭發(fā)留過頸子,遮住那個惡心的傷口。他喜歡抱著我,一遍一遍的親我,然後失控的進入我,凌虐我。若說以前還有些溫柔存在,那現(xiàn)在他所有的柔情全都蕩然無存。「為什麼那時候要殺我?」我猛然一震,原本倦怠的心情一掃而空,我警覺的盯著他看。「我對你那麼好,你還是要這樣對我?」鴻麒天深不見底的瞳孔正黑黝黝的看著我,我看不出他里頭夾雜著什麼樣的情緒。憤怒?不甘背叛?我有些無力的搖搖頭。我那時并非真的想要殺他,只是逼不得已才這麼做的。我後悔過了,我不該為了逃跑不擇手段的,可都是你,是你逼我的。你不這樣對我,我又怎麼會想逃跑,你根本不該抓我的。「幫你的那個人也真是好身世,我根本動不了他,你很高興吧?」他說沒幾句,又開始恢復(fù)本性,挑釁的捏住我的下巴。他拉開他的襯衫,左胸有個大約兩公分長的暗色傷痕,他指著那個痕跡,「這是你刺的,你真要我死對不對?」我聽見他在冷笑,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還在笑,「你沒想過吧,我的心臟根本不在這邊,在右邊。」我推開他,只覺得萬分無奈,「麒天,你別這樣,我那時不是故意的?!?/br>「不是故意的?」他失控的大吼。我有些詫異的看他。他在我面前雖然時常失控,但那是之於對外比起來,其實他失控的次數(shù)已經(jīng)很少了,可是近來他時常對著我大吼,次數(shù)比以前關(guān)著我的時候還要頻繁很多,可我明明比以前還要乖順乖巧,這樣他到底有什麼不滿意的?我謹慎的看著他,思忖著,如果等一下他又要打我。我轉(zhuǎn)頭看了看旁邊的浴室,不遠,他要打我的話,跑到里頭也還是來得及。「你看哪里?」他跩住我的手,我吃痛的看他,「我和那些人到底有什麼不同?我一樣可以愛你,一樣給你所有你想要的,為什麼你不滿意?」他又壓上來,吻著我的唇,「你說,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好不好?」我驚愕於他這樣溫柔的語調(diào),就像在對情人呢喃一樣,低沉,卻有些悲傷似的,可我馬上在心里搖頭。該悲傷的應(yīng)該是我才對吧。「我什麼都不要?!刮艺遄弥?,才緩緩的說。我什麼都不需要,而我唯一需要的你又給不了。你給我的已經(jīng)夠多了,傷害,污辱,一次又一次的強迫我,哪一樣會是我需要的?別笑死人了。「你要什麼?」他將我壓到床上,我沒有掙扎,我知道他眼里沒有欲望,唯有這個時候他才會認真的聽我說話。「我什麼都不要?!刮矣终f。我只要回到杰斯身邊,我只要自由,我只要你讓我走。22.扭轉(zhuǎn)寂寞的力道「我什麼都不要?!刮矣终f。我只要回到杰斯身邊,我只要自由,我只要你讓我走。「我可以給你全世界?!?/br>「包括讓我走嗎?」房內(nèi)的氣氛猶如降到冰點,我毫無畏懼的看他,我不信他不知道我想走,當年就已經(jīng)逃過一次了,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麼?他陰沉的看我,然而卻沒有說話。「只有這個,你知道我不會給?!?/br>我抬起了眉頭。難得他這次沒有發(fā)怒。忽然間他輕輕的抱起我,讓我坐在他的腿上,我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要說些什麼,那張好看的臉閃過幾種情緒,我來不及看清,就聽他用一種溫柔的語調(diào)在說話。「你留在我身邊,我會對你很好的,忘了其他人?!刮页泽@的看他。他低頭看著我,臉上滿是溫柔。他是個長得很好看的人,商業(yè)雜志上印他的人像,說實在真的有些浪費,簡直可以拿去當娛樂雜志。高中的時候也有星探來挖角過,可誰都知道他是鴻家的大少爺,以後肯定是繼承公司。而這張幾乎可以稱的上是完美的臉,卻用人人都想要的溫柔,看著我。我只覺得平靜無波的心底猶如被投入一顆大石,驚濤駭浪,心臟迅速的跳動起來,然後迅速冷卻。我怎麼可能因為他這幾句話就被說動?姜裕賢,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這副德性,究竟是誰害的。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的生活,究竟是誰給的。我死咬著下唇,心里的恨意又慢慢的浮出來了。當他對我越好,我越是深刻的記得,他留給我的傷害,始終是一輩子也抹不掉的,我只能恨他。「我不想,麒天,你忘了你對我做過什麼?」我冷笑著。他也沒有對我大吼,「你難道也忘了你對我做過什麼?如果你要報仇,這一刀,就夠了,你還想要什麼?」一刀就夠了?一刀就該兩清,那你為什麼又來找我?如果一刀就還清了,那你就不該再困著我。可是這樣的話我說不出來,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