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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出去走走比較好吧?!?/br>……畢竟總是想著他也不是辦法吶。十月的一切都讓人覺得很舒服,不像八月那么燥熱,也不如一月那么寒冷。更比三月那乍暖還寒,讓人容易生病的時(shí)節(jié)強(qiáng)得多。“滿山的楓葉啊……”酒吞喃喃道,“也不知道茨木有沒有看到……”“呵呵……嘻嘻……”女子?jì)汕蔚男β晱倪h(yuǎn)處傳來,隱隱約約,聽得不真切,卻如貓尾般撓人心。酒吞忽然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獨(dú)自來這山里,而且還是個(gè)女子。走過去之后,卻愣住了。一個(gè)女子在跳舞。她在漫山的楓葉中翩翩起舞,仿若天地都失了顏色。……當(dāng)真是,一眼萬年。酒吞不由得看得癡了。連那女子走到自己身邊都沒發(fā)現(xiàn)。“呵呵……這位大人,你在看什么?看妾身跳舞么?真是不勝感激。”女子呵氣如蘭,在酒吞耳邊輕輕道。等到她開口,酒吞才反應(yīng)過來。酒吞抓住女子的手,“……你叫什么?”“啊……我么?”女子眼波流轉(zhuǎn),“我叫紅葉?!?/br>酒吞笑了笑,“我還以為人類女子當(dāng)真那么大膽,敢獨(dú)自來山里。哪里曉得不過是個(gè)妖怪……”半瞇了瞇雙眼,“你便是那鬼女紅葉吧?”紅葉輕笑道:“大人真是好眼力呢。小女子眼拙,不知道大人是哪位?”酒吞掀了掀眼皮,“酒吞童子?!?/br>“呀!”紅葉驚呼,“原來你便是那君臨鬼族的鬼王酒吞童子大人,妾身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大人恕罪吶……”話雖是這么說,但是紅葉的語氣里卻無半分恭敬與敬畏,反而充滿了調(diào)笑。酒吞愣了愣,紅葉,是第二個(gè)見到自己沒有認(rèn)出自己是誰,以及,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還如此放肆的同自己說話的妖怪。“為何在這跳舞?”酒吞問道。紅葉看了酒吞一眼,媚眼如絲,“……大人說,是為何呢?”酒吞疑惑,“我怎知是為何?為了這漫山遍野的楓葉么。”紅葉低低的笑了,湊近酒吞的耳邊,魅惑般道:“自然是因?yàn)榇笕四惆 ?/br>酒吞挑了挑眉,“哦?為了我么?”“呵呵……”紅葉柔若無骨般倚在酒吞的懷里,“是啊,紅葉為大人而舞呢。不知大人看得,滿意否?”“自然是,滿意得很……”接下來的話,湮滅在兩人的唇齒之間。05.歷練(茨木被砍掉一條胳膊。)茨木看著漫山遍野的楓葉,忍不住笑了笑,“這么美,也不知道酒吞有沒有看到???他應(yīng)該是會喜歡的吧。”“有點(diǎn)想他了呢……”茨木拈起一片火紅的楓葉,“可惜,還是不夠強(qiáng)大啊。這樣的我,連與他比肩都做不到吧?又怎么能保護(hù)他呢?!?/br>“哎,茨木,我聽說那源賴光的家臣渡邊綱和友人打賭,說他能走完朱雀大道而不遇見鬼,你不是想要知道自己有沒有變強(qiáng)大么?去殺了他吧?!背鲅源驍啻哪舅季w的人,是茨木最近認(rèn)識的,叫做夜叉,輕狂高傲而又放蕩不羈。……一個(gè)喜歡獨(dú)來獨(dú)往,沒有朋友,沒有家人的妖怪。源賴光這個(gè)人茨木略有耳聞,據(jù)說收拾鬼怪什么的很是厲害。那么……那個(gè)什么渡邊綱,既然作為他的家臣,應(yīng)該也不弱吧?茨木笑了笑,“嗯,知道了。不過我有些好奇,你跟青坊主,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吶?”夜叉瞇了瞇眼,掩蓋住了眼底翻涌的情意,“本大爺不認(rèn)識什么青坊主,哪有什么關(guān)系?!?/br>“可昨夜你嘴里還喊了他的名字?!?/br>“……大概是他曾冒犯過本大爺,所以本大爺才會惦記著他,本大爺念叨他不過是要報(bào)仇罷了!”“如此么?”茨木笑了笑。但是卻并不相信夜叉的這一說法。昨夜,他聽到的可是——「我好想你呢」。……(↓↓畢竟□□什么的比較省事兒嘛w.)沒有哪個(gè)男人是柳下惠,所以茨木幻化成了一名貌美年輕的女子。“這位小姐,獨(dú)自在這做什么?”果不其然,渡邊綱一看到貌美的女子,就走了過去,輕輕問道。茨木用扇子半遮著臉,道:“妾身新遷入京,居于五條府邸因不熟道路,故躊躇不前。”渡邊綱見天色將晚,便扶茨木上馬,兩人共乘向五條邸而去。走了一段路,茨木忽然輕啟朱唇,柔聲說道:“妾身宅邸其實(shí)位于京城外。”渡邊綱想也沒想,自然問道:“敢問小姐家住哪里?”于是乎形式驟然逆轉(zhuǎn),茨木道:“大爺家就住在愛宕山!”接著茨木就一把抓住渡邊綱的發(fā)髻向黑暗中跳去。只是可惜茨木沒有考慮那么多,百密一疏,那渡邊綱腰間掛著向源賴光借來的名刀「髭切」,于是便撲哧一聲,刀光閃過,茨木童子抓著發(fā)髻的手臂就被砍了下來。“嘶——”茨木沒想到渡邊綱的手里居然有那么厲害的武器,但右手被砍了下來的他肯定不再是渡邊綱的對手,于是只能踉蹌著離開。所幸渡邊綱有些忌憚,沒有跟上去。夜叉看見茨木沒有殺了渡邊綱,反而還斷了只手臂,有些驚訝,“……你難道這么弱么?連那渡邊綱都解決不了。”茨木沒有回答,而是說:“幫我上藥。”夜叉瞥他一眼,最終還是拿了傷藥替茨木處理傷口。“你這傷是……「髭切」?”夜叉有些詫異。“嗯。”茨木點(diǎn)頭,傷口很痛,可他連眉頭都沒皺。“難怪了……”夜叉有些詫異,“他怎么會有這把刀?”茨木搖搖頭,表示不知道,然后抿唇不耐道:“下手不用這么輕?!?/br>夜叉有些無語,手里動作仍舊很輕,替茨木包扎好傷口以后,說:“你等我一會兒?!闭f著,便轉(zhuǎn)身離開。茨木本想等他,但是奈何太困,便直接睡了。第二日茨木起來后,夜叉正坐在桌邊把玩這一只瓷杯,說:“我問過城外醫(yī)術(shù)高明的桃花妖小姐了,她說若是你能在五日之內(nèi)拿回?cái)啾郏隳芘c櫻花妖小姐一同替你把斷臂接回去。”茨木笑了笑,“不需要?!?/br>這下夜叉倒是愣住了,“怎么?”茨木看著不存在的右手,說:“不過是右手罷了。斷臂我自會取回來,但我不需要了。這……也提醒我,我是多么的愚蠢與弱小,根本,不能夠保護(hù)他?!?/br>夜叉看了茨木半晌,最終還是什么也沒說,只輕輕嘆了口氣。果不其然,第六日,茨木取回了他的斷臂。[0.0希望你們不要討厭我大吞子,雖然在寫的時(shí)候我也挺嫌棄的……但是我發(fā)四,大吞子其實(shí)并不是這樣的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