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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粘著的那圈奶漬,生怕宋辰冬領(lǐng)會不到似的,還踮著腳往宋辰冬身上傾。等宋辰冬真舔了去,袁夏又后知后覺地害起了臊,把頭埋進(jìn)了宋辰冬的頸窩,整個人沒骨頭似的攀在他身上。“味道確實不錯。”宋辰冬摟著這小男朋友的腰,調(diào)戲了一下。袁夏面色通紅,還以為藏著宋辰冬就看不見,殊不知他那一截嫩白的脖頸,都透著股緋紅色。他還強裝鎮(zhèn)定,小聲嘀咕道:“那你就……再多喝兩口唄?!?/br>宋辰冬“嗯”了一聲,不正經(jīng)道:“那我還想這么喝?!?/br>電視劇里只有過嘴對嘴喂藥的,這么喝個牛奶倒還是頭一次聽說。兩人就摟在沙發(fā)上你一口我一口的嘬著嘴,袁夏的唇瓣被弄得水淋淋紅艷艷的,一杯奶也見了底。宋辰冬禍禍完了袁夏的唇,又往下去禍害他小男朋友別的東西。這一下就吸引了毛球的注意力。它本來靜悄悄的窩在客廳的角落里假寐,奈何這兩人動靜太大,“嘖嘖”的,也不知道是在吃什么好東西。雖然它平時對袁夏是不怎么待見的,但是此刻聽著袁夏那若有似無的叫聲,軟綿綿得不像個人類,倒像只貓,它登時好奇心作祟,便悠悠然撐開了眼,伶伶俐俐地扭噠到沙發(fā)底下,一個蓄力就蹦了上去,湊到宋辰冬臉邊上觀察,還想伸出爪子去抓一把。袁夏一下子就嚇得清醒了,什么旖旎酥軟的勁兒都隨著一個激靈煙消云散。宋辰冬也是反應(yīng)得快,護著袁夏,一下子把人從沙發(fā)上抱了起來。“喵——!”毛球站在沙發(fā)上想往袁夏身上撲,褐色的貓瞳閃著奇異的光。袁夏呆愣著看了看毛球,又轉(zhuǎn)頭看宋辰冬。“完了……”他抿著嘴,摟著宋辰冬的脖子,又羞又憤,“這下我真是沒臉見貓了?!?/br>宋辰冬笑著把他抱緊了臥室,砰地關(guān)上了門。毛球在外面喵喵的叫喚,撓了會兒門,聽著里面動靜越來越奇怪,慢慢失去了興趣,又窩回角落的毯子上,舔了舔毛,睡覺去了。日子就這么甜甜蜜蜜沒羞沒臊地過。宋爸爸宋mama又在美國呆了半個月,嫌這邊憋悶,就買了機票回國。排隊托運的時候,宋mama還不忘再三囑咐他們趕緊把證領(lǐng)了,不要一拖再拖。但結(jié)婚實在不是件簡單的事,宋辰冬的身份擺在那里,資產(chǎn)又一大堆,一紙婚約牽扯著許多。兩個人的國籍又不一樣,宋辰冬中國護照美國綠卡,袁夏美國籍,中國又不允許雙國籍,結(jié)婚之后又要怎么取舍?“你不想的話,我們就再等等,不用著急?!彼妥吡怂蝝ama,宋辰冬在車上說,“你才25歲,就要你和我綁一輩子,是有點突然。”袁夏怕宋辰冬誤會,連忙擺手自證清白:“我是想和你一輩子在一起的,不是在耍流氓,可是結(jié)婚……有點太快了,而且我都不知道要準(zhǔn)備什么,我們要做婚前財產(chǎn)公證吧。”“不做。”宋辰冬看著高架橋上堵著的車流,淡淡道。這怎么行?袁夏也不是矯情著非要分清楚你的我的,只是看看宋辰冬在新港灘的別墅,就知道他們的財產(chǎn)一定不是一個量級,他愛宋辰冬,可也不想這樣占了份便宜,這太不符合他從小受到的教育。宋辰冬又說:“分那么清做什么?”“不行,要公證的,”袁夏很認(rèn)真,“你辛辛苦苦賺的錢,沒道理要分一半給我,我也不想……”宋辰冬笑了,“沒結(jié)婚就想著離婚的事兒了?你這也真是,超前思維。就一定會離婚么?”袁夏急忙辯白:“當(dāng)然不是那個意思,但你明顯就比我有錢許多。之前的就分清楚,以后我也會努力,我不想讓人覺得……”“好了好了,別糾結(jié)了,”宋辰冬笑著打斷他,“不會現(xiàn)在就開去cityhall領(lǐng)證的,我還有時間打消你這個念頭。”第19章回國袁夏和宋辰冬在一月份回了國。一場大雪覆蓋了整個京城,袁夏坐在飛機靠窗的位置,向外望去,只見白茫茫一片,本就印象模糊的家鄉(xiāng)變得更加陌生。“好久沒回來了……”袁夏小聲說,“都不認(rèn)得了。”宋辰冬握住袁夏的手,笑著親了親他的手背,說:“機場這片這么荒,你怎么認(rèn)得?你出國的時候,大興機場還沒立項呢。”袁夏迷茫道:“大興……是在哪兒來著?”“在南邊,這個是北京城區(qū),”宋辰冬在空中畫了個圈,往下面指了指,“這塊兒就是大興?!?/br>袁夏點點頭,問:“那咱們一會兒去哪兒?”宋辰冬捏了捏他的手,說:“我沒告訴我媽咱們回來了,怕你被她催煩了。先和我在城里住吧,過年再到順義去。”即便多年未歸,那些地名袁夏當(dāng)然也還記得,就是和東西南北距離遠(yuǎn)近對不上號。不過出了機場坐上車,堵在環(huán)路上,那種熟悉感一下就回來了,仿佛這么多年都沒離開過。“這空氣很好啊,都沒有霧霾了!”袁夏好奇地看著窗外,有點興奮,像是個郊游的小孩兒,“我記得我走的那年,霧霾可恐怖了,什么都看不見,真的跟那些喪尸電影似的?!?/br>宋辰冬笑道:“會越來越好的?!?/br>宋辰冬在望京有套公寓,普通的三室,裝修有一種性冷淡的風(fēng)格,黑白灰三色,沒什么人情味。江宛提前派人過來收拾過,甚至冰箱也被塞得滿滿的。冰箱門上還貼了個便簽,寫著:【老板,你總算回來啦!——盼星星盼月亮的多多】袁夏接下來這個便簽,挑眉問宋辰冬:“多多是誰?叫得這么親熱?”宋辰冬覺得他這個吃醋的勁兒特別可愛,也不著急回答,還逗他:“夏夏,圓圓,嗯……這么叫是挺親熱的?!?/br>“冬冬,里不能醬紫里造嗎?快說,從實招來!”袁夏一屁股坐在行李箱上,眼睛瞪得溜圓。宋辰冬一把將他抱起來,放在沙發(fā)上,低頭看他,道:“之前的助理,身份證上的名字就叫多多,錢多多?!?/br>“這名字……男的女的?”袁夏覺得挺逗。“男的。明天你就見著了,別瞎吃醋。”第二天,江宛和錢多多來接他們,一起去公司談節(jié)目的事兒。袁夏問了好,鉆進(jìn)車?yán)铮嗌儆行┚执?,一時也不知道要再說些什么。好在這么久沒見,宋辰冬倒是和他們聊得起來。“都好了?”江宛問。宋辰冬靠在后座上,坐姿很是閑適。明明是大冷的天,他還是沒穿羽絨服,而是套了件黑色的羊絨大衣,戴了條灰色的圍巾,神色也趁得有些冷峻的意味。他的手放在腿上,食指無意識地打著節(jié)奏,淡淡開口道:“還在吃藥,也就差不多這樣了。”錢多多開車,江宛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