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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強(qiáng)勢的家主布局,最后卻由一個弱勢的兄弟結(jié)局。有些人,你以為他強(qiáng)大,其實他已泥足深陷萬劫不復(fù)的深淵;有些人,你以為他無能,其實他可以無畏地挑起所有惡果。賀嫣望了望身邊的人,杭澈標(biāo)致的容顏在月光下皎潔而美好。在他眼里,真正的強(qiáng)大的人正在他的身邊。那些人的勇敢和強(qiáng)大歸根結(jié)底都是在做自己角色應(yīng)該做的事,而杭澈不一樣,杭澈的強(qiáng)大在于——“我會和你一直站在一起”。不止于言,身體力行;不止于你,我也很好。要擔(dān)當(dāng)起一個人角色尚且困難,而要擔(dān)起兩個人的角色是難上加難。何其幸運(yùn),得一人無條件的信任與支持,無論活多少世,賀嫣能想到最甜蜜的情話是——“我可以和你坦蕩的站在一起”。------------------作者說:64章微修,在20日11時前看過的,有興趣的可以回頭再看看,主要在回憶長姐那里加了一小段,不回看應(yīng)該也不影響理解。那個,明天是周二……第66章六十六初語笑六十六初語笑也不知誰先轉(zhuǎn)了身,第一個人邁出散場的步子后,眾人默契地意識到該散了,人來如潮涌,人走如潮退,熱鬧的金鼎宮門前頃刻間冷冷清清。冀庚抱著“冀唐”走進(jìn)金鼎宮,宮燈下,高門里,他的影子被拉的很長。他的體型沒有冀唐高大,他沒有戴帶高高的金冠,他的服色沒有繡雍容華貴的金線鐘鼎紋,跟在他身后的子弟此時沒有幾個人真心服他,甚至他還只是一個筑基期修普通的修士,然而,他努力把自己的背挺的筆直,用最得體的姿勢抱著自已的兄長。一如兄長苦心經(jīng)營撐起冀家昔日光輝的那副撐得筆直的脊梁。那些將會席卷而來的取笑、指責(zé)、批判、清算……甚至眾叛親離,冀庚有些麻木地望著前方想,該來的就讓它們都來吧。樹倒猢猻散,墻倒眾人推,這樣的場面讓他來面對正好,他想,“反正我本來就沒什么期待?!?/br>他瞧了一眼自己懷中的兄長,他們兄弟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如此親近,此刻他抱著兄長,仿佛回到了兒時,那時兄長會背著他爬上高高的樹掏鳥窩,帶他御劍騰起去追天上的飛鳥。無論別人私底下如何揣度兄長對他的惡意,在他眼里,冀唐是冀家最合格的兄長——他少時,兄長教他好玩的游戲給他有趣的玩意;他成年,兄長給他安定閑適的生活,外面的風(fēng)雨半點(diǎn)不需要他cao心。冀家正支的子弟,十幾代人,或許只他一人得了幾十年自在。送“冀唐”進(jìn)金鼎宮主殿,按冀家的速度,早有人備好香燭白奠,他把兄長輕輕放入只有家主才有資格享用的棺槨,跪下對“冀唐”道:“兄長,剩下的我來吧,那種時刻,本來也是不該由兄長這樣驕傲的人經(jīng)歷的。”一路跟在冀庚身后的冀家子弟有些人恨恨難平,有些人落寞擔(dān)憂,有些人麻木無謂,往后的日子有些人會安于現(xiàn)狀,有的人可能會動別的心思,人心侍動是必然的,今后的冀家再難一呼百應(yīng)。冀家那條似乎能“登天”白玉階的終點(diǎn)還是那座金鼎宮,但有的東西,必然是不一樣了。冀庚接替他兄長走上的那條后路,不比前路難,也不比前路易,冀家在被封為披香使世家那天起,注定沒有平凡路可走。冀庚挺知足,同樣是披香使,比起婁朗孑然一身自爆元神,連墓島封印近五十年,而他們冀家的披香使壽終正寢余澤十幾代,他這一代還有什么不滿足的呢。冀庚筆直的跪著,挺了挺脊梁。鳳鳴于朝,羽剎于暮。興嘆鳳鳴,衰嗟冀唐。“兄長,走好?!?/br>戲落人散,秦家杭家尹家走下長長的白玉階。杭澈走在最后,轉(zhuǎn)身前望了一眼一地骯臟的妖獸尸塊,每個妖獸都是一刀斷首,那是傳說中“生煙刀”強(qiáng)悍的刀法。大師姐秦棄夢,棄了舊夢遠(yuǎn)走幾十年回來,沒早沒晚出了一刀,給鳳鳴尊留了全尸。那一刀是因悲憫、諒解、釋然、道義抑或是情意?杭澈無從得知。眼前一代人的恩愛情仇他尚且看不明白,再前一代的婁朗和空山君,又是如何?他頓了頓,落后一步瞧著身前的人。那個人笑起來可以顛倒眾生,不笑的時候又讓人心驚膽顫。杭澈就那么定在原地,瞧著賀嫣,突然涌起一陣強(qiáng)烈的患得患失,他目光閃了閃,輕輕地叫道:“嫣兒?”賀嫣回頭,莞爾笑道:“怎么了?走這么慢?你派六子送秦烽回秦家,我們?nèi)ゲ蝗???/br>杭澈認(rèn)真地看著他,回道:“秦烽傷重,我們該送一送的。二師兄還在秦家是么?”“你知道我想去看二師兄!”賀嫣勾起唇角,見杭澈還定在原地,他往回走了一步,好笑地拉了杭澈的手,“俏媳婦見家長,你是不是害羞了?”杭澈無聲地注視著賀嫣。賀嫣被他看得連忙擺手:“好好,我是媳婦,夫君你可要陪去我去見二舅子?!闭f完便拉著杭澈快步往前。杭澈卻不愿趕上前面的隊伍,他壓了壓步子,把賀嫣往后拉。賀嫣有些摸不著頭腦地瞧著他,不需要杭澈多說什么,賀嫣自己就明白并低低的笑了,道:“你嫌前面人多是不是?反正你的流霜也很快,不著急,六子先走,我們很快就能趕上。我陪你慢慢走一段?!?/br>杭澈自這一世遇見賀嫣以來,就知道賀嫣很愛笑。他見過賀嫣對各種人各式的笑,但有一種笑只對他。當(dāng)賀嫣彎著眼對他笑時,在未曾聽過那句形容婁朗的詩之前,杭澈也曾無數(shù)次在心底不由自主地念起并細(xì)細(xì)地描繪那四個字——語笑嫣然。再也找不到哪個詞語比這四個字更適合賀嫣。這幾日他腦海里不斷重復(fù)閃爍一串名字:無良子、何無晴、婁朗的小師弟、送歸劍、賀嫣的小師弟、用縱逝的解驚雁……以及那一句“語笑嫣然婁不歸,駟馬難追何無晴”。曾經(jīng)那個帶著小師弟初出江湖的“語笑嫣然婁不歸”與如今這個帶小師弟出嫁的“語笑嫣然賀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