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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驚雁覺得這回說話的小師兄正常了,他心里稍稍落了些,而杭澈仍是白著臉目光不錯地緊盯著夫人。賀嫣把事情解釋明白了,便轉(zhuǎn)了話題:“遙弦,你給我?guī)Я耸裁春贸缘???/br>杭澈的臉色這才松了松。一旁的解驚雁知道了,小師兄對那東西已經(jīng)厭惡到多一句都不肯說,而那絕非放任不管,等他小師兄出手之時,便是那些海怪的末日。其實到了金丹境界后,吃不吃已經(jīng)不重要了,但這種居家的模式很舒服,賀嫣挺享受,他吃飽喝足,精神飽滿,開始管夫君要東西。“遙弦,我和你堂也拜了,房也洞了,可有一個環(huán)節(jié)你給漏了,這不像杭家仙君的作風(fēng),你是不是要給我補上?”賀嫣在桌邊撐著下巴好笑地問。杭澈細(xì)細(xì)擦干了賀嫣剛喝過水的杯沿,望向夫人:“何事?”“我問你,娶親有幾禮?”賀嫣手指扣著桌子道。“娶親有六禮:納采、問名、納吉、納征、請期、親迎?!焙汲捍稹?/br>賀嫣道:“那我一樣一樣算:一,你是闖關(guān)娶親,不必納采;二,你在人面不知何處去陣中問過我的名;四,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不必聘禮,納征也免了;五,拜堂日子被我搶先定了,不必請期;六,親迎,全天下夫君就屬你做的最好了?!?/br>杭澈抓住了重點補道:“第四樣納征,為夫有備著聘禮的?!?/br>“你不問我為何不說第三?”賀嫣眨眼笑道,聽明白杭澈的意思,轉(zhuǎn)而道,“聘禮在哪里?”杭澈道:“以后送給你?!?/br>“嘿,要給我驚喜么?”賀嫣莞爾,想到什么,眸光顧盼,“說回正題,我方才刻意沒提的是第三步納吉,那也正是你漏掉的一步,講究如涿玉君,怎會忍受得了少了一步?你為何從不問我生辰?”杭澈不語。賀嫣:“因為前世我們同年同月同日生,所以這一世你默認(rèn)也是這樣么?”杭澈仍是不語。杭澈的沉默可以表達(dá)很多意思,贊同、拒絕、冷漠、無視都可以,此時杭澈沉默的意思賀嫣大約知曉,他很心疼地拉過杭澈一動不動垂在腰側(cè)的手,收了調(diào)笑的調(diào)子,認(rèn)真道:“我是三月初四生,和你的生辰一樣。遙弦,雖然我不知道梁耀是如何做到真的等了你七天,而結(jié)果確實如你期待的那樣,賀嫣和杭澈是同一天來到這個世界的?!?/br>杭澈原本垂著的眸,瞬間睜大,他什么都沒說,但那眼神里的驚喜像寧靜的湖面蕩起漣漪,有些驚喜的意思。“你到現(xiàn)在也不敢相信梁耀是喜歡你的么?”賀嫣把杭澈的手捂到心口,“我前世確實很討厭你,看到你就莫名……生氣還是憤怒?我也說不上來,總之像中毒一樣,見著你便眼里只有你,想把你吃了似的。對上你便氣勢洶洶,氣得很,氣你不理我,氣你冷淡,氣你樣樣比我優(yōu)秀,總之見著你就來氣??刹灰娔?,卻又更生氣,沒救了,整個腦袋都是你,生氣時想你,討厭時也想你,我都要懷疑被你下了什么蠱。”杭澈羽睫輕輕顫動,靜靜地凝視著賀嫣,聽著。涿玉君這是想聽他表白呢?賀嫣好笑地彎了彎眼,接著道:“林昀,你知道我第一眼見你時什么感覺?嘿!這是天上掉下來的仙子吧!我當(dāng)時就那么想,尤其你那冷冰冰的樣子,像從月廣寒宮下來自帶一身冷氣?!?/br>“廣寒宮里住的是嫦娥?!焙汲杭m正他。“我要表達(dá)的是那種清冷的感覺,你這世的表字叫遙弦,不也是取月亮的意思么,遙弦,真是太貼切不過——不圓滿,遙不可及,就是那種感覺。我當(dāng)時就想,這樣的天仙,要怎樣才能讓他圓滿呢?”賀嫣歪了歪腦袋,“從第一眼開始,我見著你就是那種強烈的不圓滿的感覺,特別容易憤怒?!?/br>杭澈眸光微微沉下,干凈的墨瞳若有所思地望著賀嫣。賀嫣迎著杭澈的目光,頓了頓,認(rèn)真地道:“林昀,你是一見我就喜歡我嗎?”杭澈眸光不動,深沉地望著他,半晌鄭重地點頭。“一見鐘情?可你當(dāng)時沒有任何表現(xiàn),冷淡得很,看我的神情像仙子看凡人似的。”賀嫣輕輕地道,“你相信一見鐘情么?我是說,有沒有覺得很莫名其妙?”杭澈目光又沉了沉,道:“嫣兒,你是想說什么?”“我就是覺得不正常,前世,這世,總有不屬于我的情緒在左右我。我為梁耀時,不講道理的沉淪,不講情面的趕你,我又渾又兇,我也不知自己為何偏要那樣,誰也管不了我,誰也不吝,就是那種老子愛怎樣就怎樣,啥都不想管的感覺,你能理解么?”“能?!焙汲悍次兆≠R嫣捂著他的手,深深望進(jìn)賀嫣眼里,“嫣兒,你這一世可以什么都不管?!?/br>賀嫣歪著腦袋望著杭澈,眼中含笑,眸光微閃,聲音里卻毫無笑意:“杭澈,你是在怕什么?”“嫣兒,你只要做嫣兒就行。”杭澈不回答賀嫣的問題,把賀嫣另一只手也握過來。“你是知道什么了對嗎?”賀嫣眼神陡然肅然,“你一向都這樣,想的比我多,你是不是早就懷疑梁耀和林昀前面可能還有一世?否則怎么解釋我們每一次都能一起重生?”杭澈沉靜地望著賀嫣不說話也不回應(yīng),伸手要將賀嫣攬入懷中。賀嫣捉住了杭澈的手,僵持著,彼此鎖住對方目光,末了賀嫣嘆了口氣,捉著杭澈的手送到唇邊,吮住一根手指,見杭澈目光微微松了松,他再深深吸吮,然后再輪流著疼愛下一根,如此等他咬著杭澈的小指頭不放時,杭澈終于偏開了頭,放棄了目光對峙。“知道你是林昀后,我就在想,為何你能跟著來。昨天看完你最后一段記憶,除了感動,難過,心疼……我其實更多的是害怕?!辟R嫣把杭澈的腦袋扳正,對視著,“我真是害怕極了,你喝下那瓶毒酒若是跟不上我,豈不是白死了?林昀,你前世學(xué)習(xí)那么好,理化生門門滿分,連政治那種變態(tài)的科目,你都能滿分,唯物論學(xué)的那么扎實的你,怎么就會篤信那些迷信的說法?你是不是也像我一樣,一直都被莫名其妙的情緒左右?”他們目光緊緊地絞著,賀嫣刻意彎了彎眼露出含情脈脈的神色,這在往日很奏效的手段,此時竟也失效了,賀嫣未能如愿見到杭澈深湖般的眸光再有任何松動,他只好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