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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得渾身癱軟,呻/吟的尾音挑起,言語破碎,字詞像珠鏈散開滾了滿地,只能胡亂喘息著道:“我當(dāng)涿玉君能忍到猴年馬月呢,這就問了?”“夫人快說?!焙汲毫硪恢皇謸嵩谫R嫣最敏感的后腰。“我輾轉(zhuǎn)三世,終于……等來……”賀嫣怕癢的腰枝被握得顫抖不已,聲音里盡是求饒的意味,“披香令……接手的人了。夫君,你該為我找到有緣人高興,快饒了我罷?!?/br>賀嫣前眼一暗,被人翻過身,有溫?zé)岬拇劫N到他后頸脊椎末梢,那個位置是……只要想一想,便莫名興奮。如他所想,后頸上某塊印記被涿玉君含入口中,細細舐吮。杭澈之前碰他時,都是避開那枚披香令的,那一處成了夫君疼愛最少的地方。賀嫣知道杭澈在回避什么。而此時,杭澈在吻他的披香令,那上面溫?zé)岬挠|感和溫柔的濕意激起一陣神秘的快/感,那處像起電似的,電流躥過遍四肢百骸,挑起莫名的興奮。如魚得水,如花有月,一派極致的旖旎,仿佛一室綻開百花。只憑著印記那處的感受,賀嫣在被進入之前,便已戰(zhàn)栗著釋放出來。解驚雁回到杭家,便知道大師姐與二師兄到了,一路狂奔沖到廂房,見到兩位,撲通卸下劍,杵在跟前,叫了一聲“大師姐二師兄”,聲音有些哽咽,話到嘴邊又不肯說了,卻也不走遠。低頭跟著,像小時候練劍不好被罰或是吃了跟頭那樣,慣性地回到師姐師兄跟前,不必師姐師兄說什么,便覺得不疼了。小師弟的事情,單計環(huán)告訴過秦棄夢,他們一看小師弟的樣子,便知道這又是情傷了,便默契的沒有提嚴朔,只像在谷中那般和小師弟相處,仿佛回到從前。如此相處了幾日,解驚雁漸漸有了些笑容。所謂情愛,也不是非要搞得要死要活,他丟了嚴朔,回來又發(fā)現(xiàn)小師兄也閉關(guān)了,原以為只剩他一個人,這不,大師姐和二師兄又來了。人生何處不相逢。他不會放棄,他會越來越強,嚴朔跑不掉的。總有一天,讓嚴世桓心甘情愿守在他身邊。連墓島外,何無晴與方清臣僵持不下,何無晴鮮有動怒之時,一連幾日的折騰激得他暴喝一聲:“你以為你就懂婁朗么!你殺那些詆毀師兄之人,哪一個是師兄的意思!你從前憑空臆想,做了多少事,壞了多少連墓島名聲,你敢說你懂婁朗!”方清臣目光一沉,冷笑道:“我不懂婁座?那你這個師弟就懂了?你跟著他那么多年,知道他要做什么么?你勸住婁座不要走火入魔還是攔住他不要娶杭家仙君了?你事事順著婁座,婁座又落得個什么好結(jié)局?”他們一個事事自做主張,一個溫順聽話,都走了極端。互相吼完,皆是苦笑一聲。方清臣難得露出疲憊的神色:“何座,你其實也不見得就比我心善幾何,你敢說你就不怨那些胡攪蠻纏的仙家?若真不怨,早年的無良子何必教訓(xùn)那些仙家子弟?抹盡連墓島的背景的無良谷,原可翻身變成一代名門,何必偏要學(xué)連墓島背個罵名?”何無晴無話可說。“像我這樣,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才是瀟灑恣意?!狈角宄奸L笑之后,神色陡然一厲,“所以,你莫再攔我!”揮虹白光一劃,又阻了方清臣要往鎮(zhèn)魂印中輸魔氣的招式,何無晴不是能輕易放下原則和念想之人,否則他也不會五十年不棄沉默的籌謀,也不會跟在師兄身邊多年從不慫恿推波,他的執(zhí)著已臻頑固,手中的長劍毫不退讓:“這是師兄的事,只能待師兄來做定奪。你我與其在此空耗靈力,不如放下爭執(zhí),好好商議如何助師兄破印?!?/br>方清臣聽到后半句時,眼里的厲色才漸漸熄滅,他兇狠地望了一眼鎮(zhèn)魂印,仿佛能透過那紅血的屏障看到里面那些人五十年慚悔佝僂的形容。真要留下這些推波助瀾害死婁朗之人?杭澈與賀嫣出關(guān)時,密室外站了兩排人。左邊是無良谷三位師姐弟以及秦烽、為渡,右邊是杭家之人。眾人皆背著仙器,整裝待發(fā),只等他們二人出關(guān)啟程。杭家領(lǐng)頭那位,白發(fā)蒼須,青白儒裝,領(lǐng)袖處是纏枝梅花紋,袍底是江崖海水紋,紋樣是杭家仙君的標(biāo)配,腰間卻不是扣劍,而是一根青玉帶。如此特立獨行的杭家仙君,只有一個。杭澈掀了衣擺對春信君跪了下去,只到一半,便被春信君抓著肩拎起來:“杭家本就要走這趟,無論是為誰,橫豎都是我們杭家的人,這事非杭家出面莫屬,你要不去,難道還想我這老頭子去嗎?”什么叫都是你杭家的人?連墓島上臨淵尊、空山君是杭家人,在場的杭家子弟算算,說起來困在里面的,確實是杭家人最多。春信君的說法勉強也說得通。在場之人大都不明真相、聽不明白,只有杭澈和賀嫣聽懂春信君的話外之音——賀嫣是杭家的,所以婁朗是杭家的,披香使是杭家的,連墓島也是杭家的,那些都是杭家主母的嫁妝,杭澈你得給我通通帶回來。春信君這大言不慚的,卻讓人挑不出錯處,如此論來,這破島一事,倒真是杭家的家事。神一般的邏輯。杭澈還想說什么,被春信君一長句噎住:“我說過,我不想再帶孩子了,我養(yǎng)了杭家二代仙君,何止是吐血三升,我半條命都折在你和你父親身上了!你必須給我回來,等你回來,我就不干了。這杭家仙君就不是人干的,每一代都奇奇怪怪。”包括他自己,也是一身毛病。只是病的不同罷了。杭澈守禮地聽曾叔祖父說完,在春信君虎視眈眈的目光之下,慢悠悠地道:“曾叔祖父忘了還有臨淵尊?!钡群技蚁勺鸹貋?,咱們這兩代仙君就不必再越俎代庖了。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姍姍來遲,粗長章獻上。感謝大家理解,最近三次元太忙生病仰天寫結(jié)局,快要跪了。還有一章能完結(jié)?噫……容我準(zhǔn)備兩天,爆一下字數(shù),感情上我是想在周日發(fā)下章。不過大家也別太當(dāng)真,畢竟我周末又要加班……本章被鎖四次……我每次修改申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