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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面,羞窘,焦躁,興奮,渴望。如果秦歌真的裸著站在自己面前……那真是一場災(zāi)難。楚憐玉煩悶地捂住腦袋,極力地想要靜下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有一天,會為了一個夢,而如此糾結(jié)。這不是留仙寨少寨主的行事風格。許久,水已冰冷,楚憐玉從沉思中醒來,認定自己之所以會如此難堪,如此心神不寧,歸根結(jié)底,是因為清晨醒來時,那失禁的事實。這是小孩子身上才會發(fā)生的事情,現(xiàn)在莫名其妙地發(fā)生在自己身上,自然有些……楚憐玉強自穩(wěn)定心神,看看桌上的水壺,暗自下定決心,從今往后,晚上,還是少喝水罷。如此混亂地過了一個上午,直到王二小心翼翼地敲門,手里捧著什么東西進來,楚憐玉才勉強恢復常態(tài)。“這是何物?”他問道。王二把用步包起來,四四方方,像書本一樣的東西,放在桌上,才道,“早上白公子回來,命小的去山上接您回來,然后等您洗完澡,再把這東西交給您?!?/br>楚憐玉刷地站起來,咬牙問道,“白朗現(xiàn)在在哪里?”王二為難地看著他,道,“小的不知,白公子吩咐完,便即刻走了,小的并不知他去了哪里?!?/br>楚憐玉握拳,恨道,“算他跑的快?!?/br>王二小心地看著他,見他神色還算好,便收拾了桌上剩余的飯菜,退了下去。楚憐玉坐在桌前,斜眼看著王二送過來的東西,手敲著桌子,暗自思忖這里面會是個什么玩意兒。半晌,才伸出兩個指頭,拈起一角,掀了一條縫,里面,似乎是個書的模樣。嗯?楚憐玉詫異地看著那書,暗想白朗送本書過來是何用意。他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地看看窗戶,白朗會不會在他拿起書的瞬間,從窗外蹦了進來,讓自己賠他銀子?從接二連三被摸走銀子的事情上來看,這也未必沒有可能。楚憐玉猛地站起,三兩步走到窗前,一把推開窗。大街上嘈雜的聲音立刻清晰起來。微風一吹,花香四溢。嵩明縣到處繁華似錦,著實是難得的風景,堪稱花之城了。楚憐玉腦中思路一散,想到先前的疑神疑鬼,自己好笑地拍拍腦袋,隨手關(guān)上窗,回到桌前坐下。一早上神經(jīng)兮兮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了那書一會兒,他終究還是拿了起來。讓人意外的是,書的封面干干凈凈,無一絲墨跡,楚憐玉顛來倒去地看了兩遍,也沒找到這書名寫在了哪里。他一只手拿著書脊,晃了兩晃,書頁應(yīng)聲而開,露出里面的內(nèi)容。兩個渾身**的男人抱在一起,滾在草叢中,一人雙手抱住身前之人后背,雙腿大敞,另一人俯身親吻,頂在那人中間,透著畫面,都能感受到那鋪面而來的yin靡之氣……“?。 背z玉火燙一般地把書扔了出去。那書嘩啦一聲,砸在門上,又掉在地上,書頁散亂地疊著,能隱隱約約地看到一個又一個在書中相疊的身影。楚憐玉胸脯快速地聳動,夢中那微燙的感覺好像又回來了,他感覺有些口渴。“賣糖人嘍——”窗外,一聲悠長響亮的聲音響起,激得楚憐玉抖了兩抖,回過神來,撲到桌前,胡亂地倒了杯水,仰頭吞了。他扶著桌子,看著那像是帶著莫名誘惑的書本,猶如看洪水猛獸。夢里他與秦歌……楚憐玉晃晃腦袋,重新倒了一杯水,咕嚕咕嚕,牛飲一般地喝了。他極慢地坐了下來,目光有些散亂地掃向桌子,有些心神不寧。桌上不知何時有一張小紙條。楚憐玉目光一凝,料想是白朗夾在書中的,便有些咬牙切齒地拿起紙條,想要看看他又要玩什么花樣。只是,剛看了一眼,便有些怔愣,紙條上面只寫了兩行字,再無其他。“夢中之事,書上有答案?”楚憐玉喃喃道。他看向掉在地上的書,猶豫半晌,終究抵不過心中好奇,撿了起來。樓下,吃飯的人忽然多了起來,王二跑的滿頭大汗,顧了這頭,顧不得那頭。正忙亂不堪之時,忽然被人拉了拉衣角。“做什么?沒看忙著的嗎?”王二不耐地回頭怒視。包子膽怯地縮縮頭,看著王二道,“小二哥,打擾一下?!?/br>王二見是在金光寺門前見到的那個小童,急忙換了副笑臉,道,“我以為誰在跟我鬧著玩呢,原來是小公子。小公子,您找小的是……”包子有些猶豫地看看他,躊躇不定。王二有些無語,放下手中的東西,拿起手巾擦了擦手,領(lǐng)著包子就要上樓,“莫不是您與那公子是一樣的毛病,來,我領(lǐng)您上樓?!?/br>“哎,”包子急忙拉住王二,看他有些焦急,又不好發(fā)火的模樣,終是開口道,“勞煩小二哥去與我家公子說一聲,我有了別的去處,請公子保重。”“你要走了?”王二乍一聽見,有些呆愣。包子咬咬唇,像是下定了決心,道,“他待我極好,我想,我想留在他身邊。就,就不與公子一起闖蕩江湖了?!?/br>王二那日里也算是見到了兩人的爭論,但想到楚公子人大方又慷慨,人又有那樣不認路的毛病,如今小廝要離他而去,讓他一人在此,便有些不高興,看不上包子這種背棄主人的小廝,臉上也有些冷,“我忙著呢,你要說,自己與他說去吧。”包子聞言,臉漲的通紅,急忙拉住王二,往他手中塞了快碎銀,哀求道,“我自知對不起公子,但我已與那人有了誓約,實在不愿分離,如今我如此做,也沒臉見公子,就求小二哥去幫一下忙吧?!?/br>說罷,也不等王二反應(yīng),便急急忙忙地跑了,沒入人群,瞬間變不見了蹤影。王二看著他的背影,呸了一聲。又掂了掂碎銀,嘆了口氣,把銀子塞入懷中。他轉(zhuǎn)身收拾了一疊吃食,擦干凈托盤,與掌柜的說了一聲,便舉起托盤快步上樓。楚憐玉坐在桌前,面色通紅,額上有汗?jié)B出,不時地滾下一滴,掉在衣服上,浸染了一片濕意。他呼吸急促,下腹極為難受,有些難耐地在椅子上不住地蹭,坐立難安,極力控制住自己想要觸摸的念頭。書翻了一半,凌亂地攤在桌上。楚憐玉雙臂放在桌上,埋頭趴著,身體死死地抵著椅子,動也不敢動一下。腦中思緒極為煩亂,一會兒是夢中果著身子的秦歌,一會兒是書中以各種姿勢交纏的身影,每一個畫面,都帶給他極強烈的沖擊,以及不可阻擋的快意。腹下難受至極,亟待紓解。楚憐玉手微微顫抖,忍不住放下一只手,隔著衣服,極輕地觸碰了一下。“哈。”他難耐地喘了口氣。手一抖,緊緊地握住那個地方,本能地上下動作起來。楚憐玉趴在桌上,白日里行此事的難堪,以及身體帶來的快感,兩廂交雜在一起,讓他的痛苦又快樂地哼出聲。屋子里,空氣似乎都變得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