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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走了。秦歌站在門前思忖片刻,推門進屋,一夜無眠。白朗被緊緊地捂住眼睛,眼前一片黑暗,眼睛上方的手微涼,力氣大得讓他覺得眼睛都要被按出來,疼得厲害。然而眼睛的疼痛和眼前的黑暗,都比不上唇上觸感來得震撼。白寒在他的唇上磨蹭著,牙齒銜著白朗的微白的唇瓣,帶了些力氣地反復咂著,來來回回的,咬了上唇又咬下唇,笨拙而又用力,簡直不能稱之為一個吻。白朗的心急促地跳著,唇上又痛又脹,讓他幾乎是馬上就開始嗚咽著掙扎,“堡主,請放開屬下?!彼曇艉斓卣埱?。白寒不管不顧地親著,吮著,嘖嘖的水聲在屋內(nèi)顯得愈發(fā)明顯。白朗脖子發(fā)紅,一心想要掙開枷鎖,從這難受的境地中解脫出來。白寒親著親著,忽然覺得口中有血腥味傳來,他抬起頭,眼中的茫然一閃而逝,冰冷地看著白朗。血從白朗嘴角慢慢溢出,帶著堅決的味道。白寒定定地看了一會兒,手中白朗的眼睛上拿開。白朗坐起身,快速下床,跪在地上,道,“請堡主恕罪。”“你沖開了xue道?”白寒冷聲問。白朗沉默不語,頭低得低低的。又是靜默。兩人一跪一坐,漸漸落下的夕陽從窗口映來,把兩人的身影拉成長長的一條,交錯在一起,又遠遠地岔開。白朗端正地跪在那里,口角的血液漸漸干涸。白寒站起身,來到他身邊,道,“站起來?!?/br>白朗跪在那里,猶豫不決。“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卑缀畹?。白朗順從地起身,垂首站在那里不動。白寒從懷中掏出瓷瓶,拿在手中。白朗眼角瞄見,心中一緊,當即又要下跪,“請堡主……”白寒止住他的動作,不由分說拉起他一只手,道,“坐下?!?/br>白朗緊張不安地坐下。白寒牽起他的手,拔開瓶塞,把藥粉倒在他的手背上,蓋住那兩條細細的抓痕,白朗認出是堡中上好的金瘡藥,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因自己之前的誤解而微微臉紅。白寒為他細細地上了藥,把藥放回桌子上的時候,看見他微紅的臉,道,“你想到哪里去了?”白朗雙手握拳,裝聾不吭聲。他怎么可能會說,因為他讓楚憐玉聞過……他才會以為堡主也會那樣對他!“不許再去煙花之地?!卑缀砷_他的手,吩咐道,聲音清冷。“這個……”白朗有些為難,聲音拖得長長的。“嗯?”白寒揚眉。白朗左顧右盼,老實臉上帶了點狐貍樣,一看就是在盤算著什么。白寒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并不說話。隱約地,似乎有哭聲傳來,白朗耳朵一動,是小玉!他顧不得許多,立刻站起,“堡主,屬下先告退?!?/br>白寒見他如此著急模樣,又看看他嘴角的血漬,眉頭微蹙,冷道,“坐下。”白朗身形一頓,不敢再動,但想到楚憐玉可能遭遇什么不測,他又焦急難忍。“白月。”白寒對著門外道。“是,堡主。”包月答應一聲,離開了。白寒看了白朗一眼,白朗遲疑著,終于還是在凳子上端正地坐好。白寒眸若寒冰,像是凝視白朗,又像是什么都沒看。白朗握緊拳頭,若不是嘴唇還在疼痛,他幾乎以為之前的一切是自己的一場夢。許久,白寒身形一動,白朗立刻收斂心神,挺直后背坐得端正。白寒的手伸出,在空中微微遲疑,終于還是伸了過去,輕輕地落在白朗嘴角,摸上那一縷干涸的血漬。“堡主?!卑桌市闹胁恢呛巫涛?,五味陳雜,身子微微后仰,不自覺的,想要躲開那冰冷的觸感。“別動?!卑缀?,手上動作不停,一下一下地,為白朗擦去嘴角的血漬,那輕柔的動作,竟讓白朗感到一絲被憐惜的味道。“你我,以前這樣過嗎?”白寒有些迷茫地看著他,輕聲問道。白朗周身一顫,閃身躲開白寒的手,低頭道,“堡主地位尊崇,屬下不敢造次。”“是嗎?”白寒眼中茫然之氣盡去,恢復了冷然模樣。“千真萬確?!卑桌使暤?。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要去幫朋友去大學城賣被子,哈哈,當年去找學姐買被子,如今也做起學弟學妹的生意,感覺略奇妙。所以呢,明天應該很忙亂,可能就更不成啦,O(∩_∩)O~周日要加班,不過如果來得及,就繼續(xù)更,時間上么,盡量還是在12點以前發(fā)~最后呢,依然還是謝謝大家支持本文,謝謝哦,鞠躬~第25章不死丹(五)楚憐玉兩天沒出門,窩在屋子里不動彈。王二跑上來好幾趟,每回敲門,都被一句無事給打發(fā)了,怎么喊都不開門,喊得急了,還能聽到他在里面扔東西。王二無奈,只好時時地上來聽聽動靜,生怕他在里面想不開。到了第三天,王二實在是憋不住了,他不顧楚憐玉不許進來的命令,一直咚咚咚敲門,打算一直敲到楚憐玉能主動開門為止。楚憐玉坐在床上,煩不勝煩。“別理我!”楚憐玉啞著聲音喝道。王二聽見動靜,敲門的聲音更大了,“公子,您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還要想開一些才好啊?!?/br>他以為,是公子的小廝離他而去,才讓這位公子心情低迷,甚至于意志消沉,如今,這樣重情重義的公子,可是真的不多了。“若那位小哥對您實在很重要,您可以去木府把他要回來,木公子通情達理,您若是陳明情況,他一定會允許您把那小公子帶回來的?!蓖醵吭陂T上勸道。楚憐玉混混沌沌的腦袋,被王二煩的簡直如漿糊一般,腦子轉(zhuǎn)不過來,那些話雖然聽進耳朵里了,但是什么意思,卻全然沒過到腦袋里,只是聽著一陣緊似一陣的敲門聲,以及他聒噪的聲音,覺得甚是煩躁。“你給我閉嘴。”楚憐玉有氣無力地呵斥。若日來滴米未進,他身體乏力,精神困頓,整個人都提不起精神。王二這幾日聽了無數(shù)次這樣的話,哪里還放在心上,他把手中的飯菜放到一邊,鍥而不舍地敲門,苦口婆心地勸道,“公子,您要放寬心,說句難聽的,小廝哪里不能找了,就您那位把您拋在這里,獨自攀高枝的小廝,您還念著他做什么……”“煩死了!”楚憐玉捶床,床板發(fā)出悶悶的聲音,他扯起枕頭,一把摔在門上,“你給我走!”枕頭砸在門上,發(fā)出一聲悶聲,王二條件反射般地在門外躲了一下,繼而反應過來,繼續(xù)敲門,“公子,您先開門吃點東西,吃完了,我就走了?!?/br>楚憐玉無力地趴在床上,被王二煩得一肚子火發(fā)不出來,若是往日,有人敢惹他,他定要上前去教訓一番,但今日他卻提不起那個精神來,只是心情躁郁,惱得在床上使勁地捂住耳朵,只想一個人待在屋子里躲著,不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