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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照顧。誰知道你安的什么心?!?/br>“我安的什么心,”秦歌瞬間冷下臉,盯著楚憐玉道,“你不知道嗎?”楚憐玉心尖一跳又一痛,嘴硬道,“不知道。”“真的?”秦歌彎著腰看他,眼中有試探之色,“還是,你還在生我的氣?”楚憐玉梗著脖子不去看他,雙眼堅(jiān)定地看著對(duì)面的墻壁,“我不懂你在說什么?!?/br>秦歌皺眉,伸手去拉他,“小玉,你這樣……”他的手剛剛碰到楚憐玉,楚憐玉就像被火燙到一般閃了過去,瞪圓了眼睛看他,“你要做什么?”秦歌的臉黑如鍋底,一把鉗住楚憐玉的肩膀,冷聲道,“你在想我要做什么,我就要做什么?!?/br>“秦歌!”楚憐玉驚叫起來,“你給我滾開!”“敢對(duì)我如此說話?!鼻馗枥湫?,被他言語(yǔ)中的驚恐和嫌棄激怒,在楚憐玉一臉防備中,勢(shì)如閃電,抓起他的雙手就把他扔在了床上。他手上用力,輕松制住楚憐玉猶自掙扎的身子,慢慢地彎下腰,逼近他躲閃的臉,輕笑道,“很快,你就是我的了?!背z玉被他壓在床上,胡亂地掙扎,質(zhì)問道,“你什么意思?”秦歌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鬧騰,騰出一只手,把楚憐玉臉上的亂發(fā)拂到一邊,手像粘在他臉上一般徘徊不去,“你是我的人,你說我會(huì)做什么?”楚憐玉弓起一條腿,向他腿間狠狠地頂去,罵道,“娘娘腔,你胡說什么!”秦歌一手按住楚憐玉的雙手,另一手一掌拍在床上,借力躍起,躲過楚憐玉頂過來的膝蓋,然后順勢(shì)落在他的膝蓋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卦谧谀抢?,冷聲道,“你再叫一句,就知道我說什么了。”膝蓋被人壓住,楚憐玉雙腿動(dòng)彈不得,他躺在那里,憋屈地仰視秦歌,憤恨道,“堂堂玉澤宮少宮主,你就會(huì)欺負(fù)人!”秦歌嗤笑,緩緩地靠近他,貼著他的唇道,“錯(cuò)了,我只欺負(fù)你?!?/br>楚憐玉耳尖通紅,飛快地扭開頭,唇卻不小心劃過秦歌低俯的臉頰,聽到秦歌愉悅的笑聲,他暗咒一聲,臉色微紅,悶聲道,“你下去。”秦歌聞聲,坐在他腿上晃了晃身子,楚憐玉膝蓋一陣酸痛,只聽見秦歌愜意地道,“不?!?/br>“你!”楚憐玉橫眉怒對(duì),“怎么會(huì)有你這種人!”秦歌揚(yáng)眉,松開抓住楚憐玉的手,重新牽起,輕柔地握入掌心,面色溫柔地看著他,眼中像含了無數(shù)柔情,晨光一照,竟有秋水盈盈的感覺,楚憐玉神色一滯,轉(zhuǎn)過頭,避開他的眼睛,兩人就那樣沉默地僵持著。“公子!我進(jìn)來了!”門口,王二喊了一聲,就推門進(jìn)來。“別進(jìn)來!”楚憐玉聽見他的喊聲,就急忙大叫,哪知道還是晚了一步,王二已經(jīng)快手快腳地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他又急又慌,拼命掙扎,想要把坐在自己腿上的秦歌晃下去。秦歌對(duì)他一笑,低聲道,“無妨。”無妨你個(gè)頭啊。楚憐玉急出了一頭的汗。他想要坐起來,奈何一手有傷使不上勁,一手被秦歌握在手中掙扎不出。眼看著王二就要看到這一切,他眼中冒火,恨不得一把拎起秦歌,有多遠(yuǎn)扔多遠(yuǎn)。王二剛剛推開門,就聽見楚憐玉讓他不要進(jìn)來,他邊小心地照顧手上的托盤,邊熱情地道,“公子,這是您的……”話未說完,他剛想抬頭,就覺一股極大的力氣迎面而來,讓他控制不住地退了出去,房門在眼前快速地關(guān)上。“公子,您的早點(diǎn)!”他急忙拍門,道,“是白爺讓我給您送來的,您不要擔(dān)心……”“我不吃!”房間內(nèi)傳來楚憐玉暴躁的喊聲。王二撓了撓頭,不明白他這大清早的火氣從何而來。“那我送回去了?”他小心翼翼地問。“滾。”里面有一個(gè)清冷的聲音回答道。王二一驚,不敢多問,急忙端著托盤走了。“你滾?!背z玉惱火地看著秦歌。秦歌屁股挪了挪,坐在他大腿的位置,對(duì)楚憐玉的聲音充耳不聞,他托腮沉思道,“這個(gè)位置,是不是好一些?”“……”不知怎么的,楚憐玉想到了先前看到的不好的書上,某種不好的圖片,他面紅耳赤地看著秦歌一本正經(jīng)地調(diào)整位置,感覺有點(diǎn)熱。木府里,整座院子寂靜無聲,沒有一絲蟲鳴。鮮艷招展的花朵迎著晨風(fēng)飄搖著,散發(fā)出濃郁的芬芳。整個(gè)院子那樣寂靜,明明艷陽(yáng)高照,卻無端地讓人覺得陰冷不已。木清和臉上帶笑,和善地看著母親,輕聲問道,“您剛剛在說什么?”他摸著胸口微微的鼓起,如果不仔細(xì)看,幾乎看不到。他摸著那一塊東西,輕笑道,“您說,小川比我善良?”“哈哈?!彼袷锹牭搅耸裁春眯Φ脑捯粯哟笮Σ恢?,甚至笑出了眼淚。“小川,你聽到了嗎?”他使勁地拍拍胸口,哈哈大笑。“瘋了。”木夫人害怕地看著狀若瘋癲的木清和,緊緊地扶住木老爺?shù)氖直郏八偭??!?/br>木老爺緊皺眉頭,厭惡地看著木清和,罵道,“孽子,活該?!?/br>“活該?”笑聲戛然而止,木清和仰頭看他,對(duì)木老爺?shù)?,“你說誰活該,小川,還是我?”木老爺震怒,指著他道,“你還敢扯上小川?你可對(duì)得起他!”木清和細(xì)細(xì)地擦去眼角的淚水,搓了搓指尖,把那一點(diǎn)濕意擦去,淡然道,“我哪里對(duì)不住小川?”木夫人看著忽然平靜下來的木清和,有些害怕地拉了拉木老爺?shù)囊滦?,木老爺甩開她,怒道,“若不是你……這里站著的該是小川!”木清和僵住,定定地看著木老爺,眼神放空,像是在回想著什么。木夫人死死地抓住木老爺?shù)囊滦洌÷暤?,“老爺,我,我有些怕。”她眼淚滑落,看著陷入回憶中的木清和,忍不住渾身顫抖。木老爺一把推開她,惱道,“不過是個(gè)孽子,你怕他作甚!”這一聲怒喝,讓木清和從回憶中回過神,他目光掃過木老爺惱怒的容顏以及木夫人膽怯的神情,面色古怪道,“小川,小川,你可想知道小川對(duì)我做了什么?”木老爺上前一步,昂首道,“我倒想知道,你又想給小川潑什么臟水?!?/br>“老爺!”木夫人急促地喊了一聲,又驚又怕地看著木清和,不敢上前。木清和嘲諷地看了她一眼,又轉(zhuǎn)開眼去,像是她再也入不了他的眼睛。木夫人面色難看地低下頭,拿起手帕拭淚。“父親,您看?!蹦厩搴褪址旁陬I(lǐng)口,用力地扯開,衣服從他身上滑落,露出疤痕斑駁的軀體。“你這是做什么?!蹦纠蠣敯櫭?,看著他又把下衣除掉,“你知不知羞恥!”木清和手一頓,遲疑了下,痛快地把全身的衣服剝落,赤條條地對(duì)著木老爺。木夫人早在他開始除下衣的時(shí)候,就難堪地驚叫一聲,低頭垂淚,不去看他。雖然是她生下的孩子,但木清和如此模樣,她仍然覺得不堪入目。“寡廉鮮恥!”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