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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鷹看過去,見啞巴使得武器,不由得一怔。楚憐玉愈發(fā)用力,木清川面部發(fā)紫,喉嚨咯吱作響,瘋癲的面容上漸漸痛苦起來,卻因身體被禁錮而不能掙扎。啞巴大喝一聲,手一揮,短刀刀柄的另一端,猛然又現(xiàn)出一刀,白月猝不及防,被他刺入胸口。啞巴趁機躍至木清川跟前,一腳踢向楚憐玉,秦歌眼明手快,連忙把楚憐玉抱住躲開,木清川被松開,青紫的面孔漸漸正常。“子母刀陸離?”白朗愕然,“你不是死了嗎?”作者有話要說:剛找到新工作,本來以為能規(guī)律一些,卻發(fā)現(xiàn)隔行如隔山,新工作上手好難啊摔!耽擱了這么多天才發(fā),對不起等著的各位親了,謝謝乃們一直鼓勵、支持我,讓我能堅持寫下去。再次感謝。鞠躬一百八十度ing……另外,這個故事既然開了文,不管怎樣都會繼續(xù)更下去的,不棄坑的,而且最近應(yīng)該能如期更新,請親愛的們繼續(xù)觀看后文哈,希望能讓大家滿意O(∩_∩)O~第55章木府結(jié)案(六)“陸離是誰?”秦九摸著下巴端詳啞巴,“你那么吃驚做什么?”白朗陷入沉思,看看啞巴手上的子母刀,又看看他看不出原本模樣,疤痕縱橫的臉,奇道,“江湖傳聞你已死去,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只是,為什么你會變成這幅模樣?”啞巴恍若未聞,沉默地把木清川牢牢地護(hù)在自己身后,一夫當(dāng)關(guān)地站在眾人面前。楚憐玉還想上前,被秦歌攔住,他焦躁地大喊,“管他什么人,我要殺掉木清川為包子報仇!”“你要殺木清川,我不攔你,”白朗讓開一條路,指著擋在面前的啞巴道,“只是子母刀陸離卻有些棘手?!?/br>“你害怕了?”秦九握住身后的長劍躍躍欲試。白朗笑笑,看了白月身上的傷口一眼,道,“再隱忍的兔子,被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你要是被人下死力咬一口,你覺得疼不疼?”“我會在他下嘴咬之前,讓他張不了口。”秦九傲然回答,咻地一聲拔出劍。啞巴握緊手中的刀,環(huán)視一圈圍著的眾人,身體如弓一般崩起,喉中發(fā)出野獸般的嗚咽聲。“九公子,我來?!蹦椡蝗怀雎?,不等秦九回答,就搶先出手。“喂!你搶什么?”秦九生氣地叫道,“我還沒動手呢?!?/br>然而那兩人已經(jīng)動起手來,啞巴仍然守在木清川跟前,墨鷹招式雖然凌厲,但也未能讓啞巴再動一步。秦歌皺眉,看出墨鷹雖迅疾卻無殺意,這有些不太正常。“你們認(rèn)識?”白朗笑吟吟地問了一句。墨鷹和啞巴同時一頓,啞巴另一只手揮向墨鷹眼睛,墨鷹被逼的后退一步,兩人拉開距離,停了下來。“墨鷹?”秦歌問道。墨鷹低下頭,站在那里,看不清神色。啞巴隱忍地抿緊唇角,直勾勾地盯著墨鷹,胸口劇烈起伏。“真的認(rèn)識啊?!卑桌士纯催@個,看看那個,推了一把筆挺地站在他身邊的白月,提醒道,“看戲看戲?!?/br>白月悶哼一聲,血水重新滲出,他額冒青筋,怒道,“閉嘴。”白朗無辜地看他,“這么兇?”白月握緊手中的劍,唇色微微發(fā)白,正色道,“我會告訴堡主。”白朗舉手妥協(xié),張了張嘴,自覺地把還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不再調(diào)侃白月,專注地看著一個低頭不看人,一個看著就心情很激蕩的兩人。“他……是屬下的同鄉(xiāng)?!?/br>半晌,墨鷹終于開口。“同鄉(xiāng)?”秦九詫異地道,“墨鷹你還有同鄉(xiāng)?你們家鄉(xiāng)的人不是死絕了嗎?”“阿九。”楚憐玉也看出不對,漸漸地平復(fù)了情緒,此刻聽見秦九如此說話,連忙拉了拉他的衣袖。“拉我干嘛?!鼻鼐懦冻鲆滦?,不以為然地撇嘴,“不是從小在離澤宮長大嗎?怎么還會有什么同鄉(xiāng)?一看就古怪。”“我們路上分散,失去音訊,三年前見了子母刀陸離,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他?!蹦椷€是低著頭,在昏暗的密室內(nèi),看不清表情,“只是,三年前見了一面之后,便聽聞他被仇人殺死,哪知……”“嗚?!眴“秃粑贝伲嗍切那榧な?,他張嘴欲言,卻說不出話來,只能含混地發(fā)出嗚嗚呀呀的聲音,根本聽不出內(nèi)容。“阿樹?!蹦椞ь^,仍舊是面無表情,眼中卻隱約有淚光閃爍。“……”陸離手指動了動,伸出手去,想要握住墨鷹的肩膀,墨鷹右腳抬起,向前一步。“哥?!焙鋈?,一聲虛弱的聲音響起。陸離伸出去的手快速縮回,驚喜地轉(zhuǎn)過身,一把抱住木清川。墨鷹低下頭,退到秦歌身后。“木清川!”楚憐玉咬牙,欲上前報仇。陸離警覺地一動,抱住木清川,與他換了個位置,把木清川護(hù)在自己身后,他自己如先前那般,擋在木清川身前。木清川神色恍惚,不像先前那樣癲狂狠厲,但看起來依舊不正常,他目光渙散,呆傻地環(huán)視一圈密室情景,又重新癡癡地凝視陸離后背,手伸過去,緊緊地環(huán)抱住陸離的瘦削的腰身。“哥……”他喃喃道。陸離微微一顫,含混地應(yīng)了一聲。木清川伏在他背上,眷戀地閉上眼睛。兩人溫情脈脈,配著密室里濃烈的血腥味,竟然讓人說不出話來。“這算什么?”秦九搞不清楚狀況,指著那情深似海模樣的兩人,懷疑道,“他真的殺了那么多人?”“木清川,你不要裝了!”楚憐玉激動地睜大眼睛,死死地咬住唇,“你個殺人兇手!”“小玉?!鼻馗枭焓职殉z玉抱入懷中。“放開我!”楚憐玉掙扎出來,情緒激動地指著那兩人,道,“他在裝傻!他裝傻讓人不忍心殺他!”“小玉……”秦歌抓住他的手,讓他平靜下來,“不管他是不是裝傻,你要想殺了他,我都會幫你殺掉他?!?/br>“我……”楚憐玉怔住,嘴角下彎,漸漸地顫抖,他看看趴在陸離背上,孩童一般神色安穩(wěn)的木清川,又看看僵直地躺在地上,凄慘的看不清模樣的包子,聲音帶了泣音,委屈又憤怒,指著木清川罵道,“他這個樣子,我怎么報仇……”“就這樣報?!鼻馗枭裆荒?,對著木清川一彈指,強大的殺意涌出,啞巴渾身緊繃,死死地抱住木清川不讓他動彈,自己擋在前面。“又來這招!”秦九嗤道。“阿樹!”墨鷹驚叫一聲,竟然從秦歌背后躍出,直直地?fù)踉陉戨x身前。秦歌收招不及,只好轉(zhuǎn)換方向,千鈞一發(fā)之際,那勁氣掠過墨鷹的肩膀,打入墻體。“墨鷹?!鼻鼐派锨?,一把拉過墨鷹的肩膀,心疼地看著流出血的傷口?!扒馗?!”他怒視秦歌。秦歌不看他,看著墨鷹,淡淡地道,“這么想死?”“少宮主恕罪?!蹦梿蜗ス虻?,態(tài)度卑恭,卻恰好擋在了陸離跟前。“啊?!标戨x短促地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