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了了。“喂,你沒事吧,”他拿胳膊肘搗搗墨鷹,“我聽說你那個啞巴朋友……”“不要說?!?/br>墨鷹打斷了的他的話。秦九看過去,感覺墨鷹的臉色有些發(fā)白,氣息也變得急促起來。“你,你其實不要這樣?!鼻鼐庞行┗艔?,到了嘴邊的話都不知道該如何說出來。他猶豫再三,煩躁地捶了捶墻。墨鷹悄悄地平穩(wěn)了呼吸,緩緩道,“九公子,我沒事?!?/br>秦九湊上前,認(rèn)真地看著他的眼睛,再次問道,“你確定?”那雙眼睛非常專注,明亮清澈,甚至能看到自己在他眼中的影子。墨鷹轉(zhuǎn)過頭,有種被這樣的眼神灼傷的狼狽,和難得一見的慌張。“為什么不看我?”秦九不高興地問。“謝謝九公子關(guān)心,屬下很好?!蹦梽e過頭,再次重復(fù)道。“我問你為什么不看我?”秦九執(zhí)拗地再問了一遍。墨鷹抿唇,沉默不語。又是這樣!從小到大,每次不想說話了,都是這樣!秦九火氣蹭蹭蹭地往上升。“墨鷹,你……”秦九撞過去,胳膊砸在墨鷹的肩膀上,惡狠狠地說,“你是不是故意氣我?”墨鷹微微側(cè)過頭,避開秦九的氣息,沉默地?fù)u搖頭。兩人正在僵持間,秦歌帶著楚憐玉從外邊回來了,身后還跟著白朗白月等人。墨鷹一看見秦歌,立刻站直身體,秦九冷不防地,差點摔倒,等站直了身體,看見他一雙眼睛全在秦歌身上,怒道,“墨鷹,你回答我!”墨鷹彎腰向秦歌行禮,并不回答他。倒是楚憐玉聽見他這樣的問話,好奇道,“回答什么?”他剛剛又哭了一場,聲音沙啞異常。“沒你的事?!鼻鼐艣]好氣地道。“?。俊背z玉被他噎了一下,疲憊的腦子沒反應(yīng)過來。“秦九?!?/br>秦歌警告地喊了他一聲。“干什么?!鼻鼐艣]好氣地瞪他。秦歌還待要說話,被楚憐玉一把拉住。“我想回去休息?!背z玉告訴秦歌。秦歌點點頭,拉住楚憐玉回房,路過墨鷹時,吩咐道,“你也去休息吧?!蹦椄┥矸Q是。秦九看他恭恭敬敬的樣子,實在忍不住,于是又給了他一腳。“脾氣真夠火爆的,”白朗挑眉,看著兩人一個打一個挨的樣子,給橫眉怒視自己的秦九下了個結(jié)論。“關(guān)你什么事啊?!鼻鼐艧┰甑暮埽钣憛拕e人在他跟前看熱鬧,尤其這個熱鬧還是他自己。“不關(guān)我事。”白朗老實地笑笑,扭頭跟白月打招呼,“我要去睡了,你去嗎?”白月理都沒理他,徑自去了。鐵鷹堡眾人習(xí)以為常,紛紛對白朗行了個禮,也跟著離開了。一時間走廊里只剩下白朗、秦九和墨鷹三人。“我……”白朗笑了笑,想跟這兩位打個道一聲早點休息,哪知道剛開了個頭,就被秦九不耐煩地打斷了。“啰嗦什么,要走就走。”他沖白朗喊道。“走走走?!卑桌蕮u搖頭,無奈地往前走,邊走邊頗為心酸地自言自語,“一晚上忙前忙后,葬了這一對,又葬了那一個……連聲謝都沒得到……真是心塞……”墨鷹聞言,本來還算放松的身體猛然挺直了,他張口欲言,臉卻先白了。“行了行了,謝謝你!”秦九瞄了一眼墨鷹,率先跟白朗道。“哎,不客氣?!卑桌士焖俚鼗亓艘宦?,聽聲音還頗為舒暢。“真討厭。”秦九瞪了白朗的背影一眼,小聲地跟墨鷹道。墨鷹松開握緊的拳頭,看著前方,有些走神。秦九原本煩躁的心在看到他這個樣子時,忽然就慢慢地平復(fù)了。這個人是他喜歡的人,在他身邊待著,就有一種神奇的,安穩(wěn)、安全的感覺。秦九靠在墻上,雙手交叉,撐在腦后,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也跟著發(fā)呆。直到楚憐玉的房間里響起噼里啪啦的聲音,然后秦歌走出來。“少宮主?!蹦椆硇卸Y。秦歌似乎愣了愣,但很快就又像平日里那般沉穩(wěn)。“還沒去休息?”他問。墨鷹未來得及回答,秦歌便又接著道,“早點休息。”說罷轉(zhuǎn)身便走。墨鷹答應(yīng)了一聲,也要離開。秦歌手放在房門上,在他離開之前,又道,“不要想太多。你左右不了別人的選擇。”墨鷹一頓,低下頭,沉悶地應(yīng)了聲。秦歌回房了,墨鷹卻還是站在原地不動。秦九等的不耐,問道,“怎么不走?”墨鷹回神,走向自己的房間。走了幾步,見秦九還在身后跟著,便站住,問道,“九公子?”秦九一甩頭,小辮子一晃一晃的,蠻橫道,“兩人住一間,省錢。”墨鷹沉默,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走。秦九得意地跟在后邊,腳步十分輕快。哪知道剛進(jìn)了房間,墨鷹道了一聲九公子好好休息,便腳尖一踩,從窗戶溜了!“該死的,你給我回來!”秦九氣得站在窗邊跳腳。然而墨鷹身形迅速,一晃神的功夫,就不見了。秦九氣急,狠狠地摔上窗戶,倒頭就睡。隔壁房間,白朗豎著耳朵聽到動靜,忍不住笑了起來。“笑什么?”房間里冷不丁地響起一句問話。“堡主!”白朗如被針扎了般,從床上彈了起來。他進(jìn)了房間,連燈都沒點,只顧著聽外面的動靜,根本沒注意到房間里還有其他人的存在。堡主什么時候過來的?白朗心里有些打鼓。“在笑什么?”白寒重復(fù)了一遍。“呃?!卑桌收Z塞,黑暗中,仍然感覺到來自前方,那熟悉的人,視線正落在自己身上。白寒等了等,不見白朗說話,便從凳子上站起來,走到床邊,道,“過來?!彼曇粢廊缓芾洌钦f出的內(nèi)容,卻讓人臉上發(fā)熱。白朗想起上次在堡主房間發(fā)生的事情,便想開溜。他不動聲色地往后退,想要打開門沖出去。大不了明天再向堡主請罪。只是,還未等他的手碰到門,白寒就已經(jīng)再次出聲道,“站住?!?/br>白朗立刻站住不動,如被點xue般僵立當(dāng)場。多年來的習(xí)慣已經(jīng)養(yǎng)成,在聽到那個聲音說不要動,不準(zhǔn)走的時候,他的雙腳就不聽使喚般停住,自己完成指令。“過來?!卑缀l(fā)出第二個指令。白朗雙手緊緊抓住衣襟,手心出汗。“堡主,這么晚了,您該休息了。”他小心地道。“來?!卑缀俅沃貜?fù)。白朗再次向前,一步一步地挪向自己的床。“堡主……”他邊走邊小心地試探,“堡主是有事要吩咐屬下嗎?”白寒冷冷地坐在床上,并不回答。越靠近,越是覺得似乎有有形的寒氣鋪面而來。白朗陡然覺得,有些難以承受。心臟開始抽痛。一跳一跳的,惹的呼吸都開始艱難起來了。“請堡主恕罪?!卑桌枢弁ㄒ宦暪蛟诘厣希诰嚯x床邊有一米的地方停下了。白寒坐在那里,沉靜地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