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5
的心都要爆掉了。“秦歌,快來救人!”他大聲地喊,同時人往前湊上去,用力想要扒開守著的鐵鷹報眾人,擠到白朗跟前,都忘了自己還會武藝。行刑被打斷,白寒也注意到了楚憐玉。白朗吃力地扭頭,看見楚憐玉如此,不由地笑道,“小玉。”“你快跑啊,傻嗎?”楚憐玉著急地沖白朗叫道。挨打了不會跑嗎?難道就等著被打死?他弄不清楚平日里最喜歡跑的白朗,此時為什么滿身鮮血,卻還是等著別人來打他。留仙山上雖然也有刑堂,但是并不苛刻。如果不是犯了jianyin等極大的惡行,是輕易不會受到影響生死這樣大的懲罰的。而且,就算犯了重罪,也是一刀結(jié)果了就算,哪里會這樣把人折磨到這種程度。就算是楚憐玉自己,從小也是犯了可能要挨打的錯時,也是掉頭就跑,怎么可能會等著挨打。此時見了白朗乖順地等著被打死,他又急又驚,還帶了點恨鐵不成鋼的氣憤。秦歌上來,一把拉住努力往前沖的楚憐玉,隨意一揮手,就把守著的兩個鐵鷹堡侍衛(wèi)給掃到了一邊。“好厲害?!?/br>楚憐玉由衷地贊嘆。秦歌對他一笑,帶著他走到白朗跟前。“小玉。”白朗虛弱地叫了他一聲。白朗渾身鮮血,健壯的身材幾乎被血洗了一遍,頭發(fā)上都是快要凝固的血絲。這樣的情景,與密室里的包子何其相似!楚憐玉護在白朗跟前,對白寒吼道,“你敢再打他一下試試?”白寒整個人如寒冰般站在那里,看見這個前幾天總與白朗走在一起的少年郎,手中的鞭子放了下來,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楚憐玉更加生氣,“走開,”他說。楚憐玉氣急,“你才走開!你快要把白朗打死了你知道嗎?”白寒一怔,看向白朗。白朗極輕地對他搖搖頭,但是身上的鮮血和漸漸微弱的氣息,讓他看起來糟糕透了。白寒皺眉。“堡主,”白朗捂住胸口,竭力想要告訴他自己無事。“你叫他作甚?!背z玉沒好氣地回頭瞪了他一眼。白朗像往日那樣沖楚憐玉笑了笑,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出口,就倒了下去。“白朗!”楚憐玉嚇了一跳,連忙查看他的鼻息,發(fā)現(xiàn)他只是昏了過去,才松了一口氣。“現(xiàn)在怎么辦?”楚憐玉問秦歌。秦歌卻不回答,只是問白寒,“不知白堡主接下來想怎么做呢?”怎么做?白寒皺著眉看昏迷不醒的白朗,感覺抱著他的楚憐玉有些礙眼。“小玉,過來?!鼻馗鑼Τz玉招招手。“不去?!背z玉硬氣地回答,“他要再過來打白朗怎么辦?”秦歌看了一眼白寒,和他手中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的鞭子,搖搖頭道,“他不會了?!?/br>然而就算秦歌這樣說,楚憐玉也不敢相信他。一直以來他都以為鐵鷹堡堡主只是個冷冰冰的人,不愛說話罷了。畢竟鐵鷹堡的名聲這么好,堡主如果是個濫殺無辜的人,是不可能帶出這樣的鐵鷹堡的。但是今天見了白朗受罰,他不由得改變了想法。“這個人不像個好人,你看他把白朗打成什么樣了?!背z玉指著白朗控訴。人證就在面前,秦歌無話可說。倒是白寒止住了走過去的腳步,動也不動地站在原地。楚憐玉見他不動了,連忙扶起白朗,想要把他拖回房間。哪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太緊張了沒發(fā)現(xiàn),此時一碰白朗,只感覺寒氣逼人,整個人如冰般冰冷。“秦歌快來看。他是不是死了?”楚憐玉的臉刷地變白了,慌里慌張地叫秦歌。秦歌上前,仔細地查看了一番,才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寒氣入骨,如果再拖一拖……”秦歌沒有接著往下說。但是楚憐玉知道,再拖白朗就死了。“都怪你打他!”他憤恨地回頭,沖白寒吼道。哪知道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白寒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鐵鷹堡的眾人也只剩了白月一個人跪在不遠處。“跑這么快?”楚憐玉氣憤地道。秦歌拍拍他的頭,道,“他早就走了,”接著又指了指白朗,“把他交給他弟弟吧?!?/br>楚憐玉一臉嫌棄地看著秦歌,一臉的原來你是這種人的表情。“怎么了?”秦歌莫名其妙地問。“白月也受傷了,怎么照顧白朗?”楚憐玉瞪眼,“你是不是不想救白朗?”“確實不想救。”秦歌老老實實地回答。他可是見過白朗與楚憐玉有多親密,為什么要花大力氣救這個給他添堵的人?“你!”楚憐玉怒。“交給我吧?!本驮谶@時,白月捂住胸口過來了。在楚憐玉還在與秦歌生氣的時候,把白朗抱了起來。楚憐玉還沒有說話,他就已經(jīng)抱著白朗走了。“等等啊,”楚憐玉著急,想要跟上去,奈何秦歌抓住了他的手,不讓他跟過去。楚憐玉氣壞了,抓住秦歌的手就要放在嘴里咬,卻被秦歌一抬手環(huán)在了胸前。“不要追了。白月能治好他?!鼻馗枧闹z玉的后腦勺安撫。楚憐玉那個氣啊,一口咬住秦歌的肩膀,惡狠狠地瞪他。“嘶。”饒是秦少宮主,也沒受過別人咬住肩膀一點嫩rou使勁拉扯的罪,當場疼得眉頭一跳,擒住楚憐玉的臉頰,迫使他張開嘴,逼迫地問,“這樣咬我,你是不是想讓我在這里要了你?”“啊——禽獸!不要臉!”楚憐玉臉上爆紅,指著秦歌大罵。第64章結(jié)伴同行(六)白朗這個人,楚憐玉感覺琢磨不透。他從小長在留仙山上,一直沒有機會出門,見過的人,也都是山上的弟兄們。既然是弟兄,就不會藏著掖著,哈哈大小就是開心,拍桌子砸板凳就是生氣,從來不玩虛的。楚家老大忠厚老實,最看不得別人做些胡里花哨的事情,是以自從他掌管留仙山之后,山上的風(fēng)氣是愈發(fā)的正氣。楚憐玉在山上長了十四年,見過最變化不定的人,就是四哥楚驚了。像白朗這樣的,他真的是第一次見。回想剛認識白朗就被摸走了錢的事,他又是想生氣又是想笑。怎么會有他這種看著忠厚老實,卻伸手就是想撈別人錢的人?但是他在其他方面做的事情,卻又像是極有原則似的。到底白朗經(jīng)歷了什么?楚憐玉對他充滿了好奇。此刻的白朗臉色青白,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沒有了往日里的生機。如果楚憐玉沒有時不時地試探一下他的鼻息的話,連他都會以為白朗已經(jīng)死去。楚憐玉心里悶悶的,看看躺著的白朗,不免地,為他覺得憤憤。“為什么你們堡主要這么打白朗?”楚憐玉扭頭問白月。白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轉(zhuǎn)開,神色平靜地看著床上的白朗。楚憐玉等了一會兒,始終聽不到他的回答,忍不住催促道,“你說啊?!?/br>白月掃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