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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攻擊,忙地拉開那只鴿子的翅膀,果然在羽毛下發(fā)現(xiàn)了一小卷紙條。“王爺,這鴿子不能吃嗎?”白清雅將字條遞給妃暝后,便依依不舍地看著那只鴿子,眼神里迸射出來的**,直嚇得鴿子渾身打顫。“吃了它,你打算自己飛回去嗎?”妃暝冷眼撇了白清雅一眼便不再看他,打開字條看了起來。“王爺,可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妃暝的臉色變得很快,突來的沉默,就連十一都感受到空氣里的壓抑。“父皇……不好了……”妃暝幾乎是含著涼氣,將這幾個字念出來的。“皇上?”十一緩緩地從炕上撐了起來,看著妃暝揪緊的眉頭,心中也不禁擔憂起來。“不僅如此……”妃暝將字條捏緊手中說道:“太子與京御史勾結,幾乎將真?zhèn)€皇宮都包圍了起來,如今所有人都見不到父皇?!?/br>“就連七殿下也不可以?”白清雅也吃了一驚。“除了太子以外,所有人都見不到……”妃暝重復地說了一遍,眼神寒涼地帶著冷風。“看來太子是憋不住那口氣了……”沈靜亭默默地沉吟了半晌,方輕輕地吐了一口氣。“但太子為何要這么做?”十一不解問道:“太子既然是燕國的儲君,如今皇上不好,他若是盡心侍奉,將來皇帝的位置,肯定是他的,又何必如此鋌而走險?”“如果……皇上的傳位詔書上不是太子的名字呢?”沈靜亭微微地笑了笑,看著一臉茫然的十一。“不是太子?”十一心中緊了一緊,看著妃暝道:“怎么可能……”“還記得本王要你殺的大理寺卿喬赟嗎?”妃暝微涼的眼神,淺淺地看了一眼十一道:“皇上曾命他秘密寫下一分詔書,后來卻發(fā)現(xiàn)他與太子私下有秘密接觸,所以才暗中讓我殺了他……““那么太子是知道皇上的那份詔書內容了……”十一被妃暝摁下去,重新趴在炕上。“不一定……”沈靜亭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腿說道:“皇上的手段,滿朝皆知,我想喬赟是不可能那么肆無忌憚的,不過言談之中,有些許的提醒倒有可能?!?/br>“詔書上會是誰?王爺嗎?”十一眼神幽幽地轉向妃暝,心中說不出是擔心還是高興。“這個……可不敢亂猜,不過,太子顯然猜的是王爺,否則不會機關算計地想要暗殺王爺。”沈靜亭在屋外伸手撥弄了一下火堆,看著呼啦一下躥高的火苗若有所思地對妃暝說道:“王爺雖言退為大義,但如今顯然不能再退,王爺接下來可有打算?”“打算?”妃暝抬頭,仰望著黑沉的星空,月光幾乎被烏云籠罩,連一絲光線也沒有透出來,心中突然想起他母后臨終前要他做的承諾,還有妃顏當初對他說的那一席話:“大燕皇朝,可以當皇帝的皇子很多,我……也只是其中最一個……”“王爺想退縮?”沈靜亭第一次聽到妃暝說這樣的話,心中一驚,眼神情不自禁地便向十一滑去。其實不怪沈靜亭多想,自從妃暝與十一在一起到現(xiàn)在,沈靜亭幾乎是看著妃暝在一點一點地改變,這種改變是潛移默化的,有些行為,可能連妃暝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所謂旁觀者清,沈靜亭這一路上看妃暝對十一的點點滴滴,如何叫他不懷疑十一。十一接觸到沈靜亭的眼神覺得很奇怪,涼涼的,有震驚,有質疑,甚至還有責怪。十一默默地縮了縮脖子,不懂他為何這樣看他。“現(xiàn)在想的,應該是如何盡快離開這里……”妃暝并沒有正面回答沈靜亭,而是岔開了話題,或許此時連他自己也還沒有理清楚心里的想法,又如何去回答沈靜亭。沉沉的風,從湖岸吹來,幾乎要掀掉這個茅草的屋子。白清雅在堅持了三天的野果充饑后,終于沒忍住地偷偷下河,打算撈兩條魚來過一過rou味。清澈的湖水/很/深,暗綠色的水草,在水里牽拉飄搖著。白清雅生來就是個閑不住的,好不容易凝神靜氣在水里憋了半晌,才看到一條手臂粗的大魚。白清雅心里高興極了,悄悄地游到大魚面前,迅疾地伸手便抓住了大魚的尾巴,大魚劇烈地掙扎起來,身上滑膩膩的,生生地從白清雅的手中又逃跑了。白清雅氣得肺疼,腳上泄氣似的在湖壁踢了一腳,卻不想突然響起轟隆隆的巨響,伴隨著整個島嶼都在顫抖的震動,讓屋中的妃暝和沈靜亭都跑了出來,看發(fā)生了什么事。白清雅也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向后滑了一段距離,才從水里浮上來。“發(fā)生什么事了?”沈靜亭看著白清雅有些狼狽的樣子,忙地上前將她從水里拉上來。濕透的衣裳,嘩嘩地落下水來,白清雅這一次很慶幸她這一次出事穿的是一件紫羅蘭的衣裳,深色的里衣,雖然緊緊地貼在身上,卻好歹沒有顯出什么不該露出的地方來。“這湖壁上有一個洞,我可能剛才不小心觸到了機關,現(xiàn)在那個洞打開了。”白清雅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才氣喘吁吁地說道。“洞?”妃暝眼神暗了暗。“我去看看……”沈靜亭不等妃暝發(fā)話,已經極快地躍進了湖中。繁復的水草,依舊纏在湖壁上,幾乎將那個洞口給掩藏,那個洞口看來是一條水路,連接著這個湖,想來這個洞雖然被石壁擋住,但一直是有水流進的,否則剛才洞門打開,應該讓這湖中的水卷起漩渦才對。可是此時的水流并不急,說明這個洞里面是一年四季都是有水,且水面與這個湖基本是平行的。沈靜亭大著膽子向里面游了一些,只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他不敢再往前去,怕走岔了,于是折返了回去。“王爺,里面確實有個山洞,洞口很寬,直徑大約八尺,里面有很多水草,而且很黑……”沈靜亭很快地便上了岸,一邊甩著身上的水,一邊對妃暝說道:“里面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看水流活動,很可能是一條出路……”“出路?”妃暝沉吟了半晌,方幽幽地說道:“這個洞口有石壁掩護,想來定是人為,你說的不錯,如果不是出路實在沒有必要如此掩人耳目,我們便從這里進去看一看……”“可是楚十一……”沈靜亭有些擔憂的看向妃暝,自從那日妃暝心中有所動搖后,沈靜亭便將這個小侍衛(wèi)看得不一樣了,以前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這個人會影響妃暝對那個位置的渴望,可是現(xiàn)在,他卻很不確定了。“無妨……他背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妃暝臉上微微地展開,眼神看向茅草屋,似有所想。第50章壁畫(周末二合一)湖中的山洞沒有光線,黑沉沉的甚是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