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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束縛在他身上的一切枷鎖應(yīng)聲而開,只有靈魂里最狂妄、最不得滿足的咆哮,連生死都漠視!兩人只沖出去短短幾秒鐘,速度已經(jīng)飆升到時速一百二。西二環(huán)路況差,葉明冠一路兇神似的磕磕碰碰過來,也被紅燈和車流給阻礙了不少時間,相比之下機車就如魚得水多了,近四百斤的鋼鐵兇獸,在他身下成了服帖的良駒,在輔道和機動車道上不斷穿梭閃躲。葉朗在復興門貼地急轉(zhuǎn)的時候,已經(jīng)甩開了葉明冠一大塊。畢竟走過浩浩蕩蕩的閱兵方隊,長安街寬闊平整得都能當飛機跑道,車流也稀少。葉朗連闖了五個紅燈,后視鏡里出現(xiàn)了飛閃的紅藍車燈,警笛聲響成一片,但被狂暴的風聲遠遠卷在后面。他漠然地掃了一眼,在跑車毒蛇一樣逐漸逼近的時候,不要命地繼續(xù)加油門。一百六、一百九、二百一……在這樣的速度下,一粒小石頭都能爆他的頭。葉朗在極度驚險的情況里猛一偏車頭,擦著一只不知誰丟的礦泉水瓶而過,熱汗冷汗順著他下巴淌了下來。但就這一瞬間,葉明冠已經(jīng)鬼魅地追平了他,車頭緊緊咬在他身后,像一條纏繞在人身上緩緩收緊的蟒蛇。跑車和機車幾乎是同時掠過巍峨而森然的天,安門。冷光闊遠,紅檐如血。皇城根下極度的威嚴和冷酷,代表的是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卻被他們狂妄蔑視地甩在身后——這滋味讓人血脈賁張。更別提那些趕都趕不上來的螻蟻一樣的警車了。整條東二環(huán),兩人都是難分難舍,交叉追逐,誰都提不起速。葉明冠思忖保時捷跑車再怎么說也比摩托車要安全,他親眼看到葉朗在車流里好幾次驚險至極的閃躲,而他干脆不管這輛車撞成什么樣,一直在瘋狂超車,轉(zhuǎn)入北二環(huán)后,他心里一喜:這小子看不著了!他狠狠一扳方向盤下的拉桿,跑車歇斯底里地轟鳴了一聲。保時捷911GT3RS的極致性能,再加上最頂級的渦輪增壓器,速度是重型機車也比不上的,現(xiàn)在距離終點只有兩公里了!那個霍楊……葉明冠瞇了瞇眼,嘴角勾了起來。后視鏡里車燈漸亮,他不敢分心,只是抽空一瞥的時候,機車居然從旁邊車道——逆行殺了過來!簡直是不要命!葉明冠腦子一熱,立馬一打方向盤,也沖上了空蕩得多的旁邊車道,順便繞開前方交警布置的路障,還是堵在他身前。機車沒跟他爭奪,在他車尾調(diào)轉(zhuǎn)方向,改為緊緊壓在他另一頭側(cè)邊。與此同時,葉明冠的眼睛被前方驟閃的遠光燈給晃得流眼淚,但他不敢眨眼:因為那是一輛迎頭沖來的重卡。這些重卡拉著超載的貨物,只敢晚上行動,因為慣性太大,根本避不開這倆瘋狂的飆車族,只能不停示意他們滾到一邊。但旁邊的機車沒有讓路的意思,甚至加速往前狂沖,好像是真的不要命了!葉明冠咬著牙也沒有避讓。在急速下,重卡和跑車迎頭相沖,壓迫感和恐懼滅頂一般;在刺眼的白燈整個覆蓋視線的時候,他幾乎都聽到了暴怒的喇叭聲,終于忍無可忍地一打方向盤,直沖進旁邊的綠化帶里,與此同時,安全氣囊齊齊炸開,把他狠狠拍扁在座位上。重卡拖著長軀呼嘯而過。在它完全經(jīng)過的時候,葉明冠并沒有看到車毀人亡,而是看到了他方才根本沒注意到的、兩條車道之間換道的一個豁口。那機車不見了!黑衣騎手最終猛剎在終點,也就是起點,狹小的頭盔空間里回蕩著他劇烈的喘息。他手腳發(fā)軟地緩了一會,慢慢松開車把,扯開下巴上的綁帶。摘下頭盔的一瞬,周遭發(fā)狂的尖叫聲全部涌進了他充血的大腦,那些人全都跟著李東虔吼他的名字:“……葉朗!葉朗?。?!葉朗——”“……六分五十四!……新紀錄!……”邊上那些數(shù)十輛跑車一齊按著喇叭閃著燈,聲音合到一起,像場震耳欲聾的派對。周圍許多人都跑出來圍觀,但沒人敢過來制止。黑衣騎手無視了那些磕多了致,幻,劑而癲狂的女孩們,甚至有人把內(nèi)褲掛在手指上沖他搖晃,他只是重新扣上了頭盔——因為太吵了。等到葉明冠好不容易解決了安全氣囊,足足姍姍來遲了一分鐘,抬頭看到了跨坐在機車上的葉朗。那人囂張地卡在人墻隔出來的道路中間,葉明冠只能停在他車屁股后面,看他從車上站起身,把頭盔拎在手里。葉朗隨手向后梳了一下頭發(fā)。有一縷汗?jié)竦乃榘l(fā)落在額前,被夜風吹著,輕輕掃過了他的睫毛。“承讓了,三哥?!?/br>作者有話要說:葉明冠,放心這是個偽情敵(劃重點)第102章深意一百零二葉朗回家的時候,霍楊正在車庫里修車,聽到機車轟鳴的聲音,從車底下滑了出來,摘下沾滿機油的手套,“喲,回來啦。衣服怎么臟了?”“摔了一小下,”少年活動了一下僵疼的肩膀,低頭摘了頭盔,“跟李東虔他們鬧著玩。沒事?!?/br>霍楊站起身來,盯著他看了好一會,看得他有些心虛。葉朗刻意把完好的那半邊臉對著他,拔下車鑰匙,就趕緊要往屋里走,卻被他一把扣住了肩膀。他哥突然問:“你臉怎么弄的?”葉朗頭也不回,“有人調(diào)戲楚仲蕭,我打了一架。”他話沒說完,就被青年捏著下巴硬生生擰過臉來?;魲罹椭鵁艄?,看清了他額角的淤青和磕破的嘴角,一股怒火立刻從心口里騰燒了起來。他家嬌生慣養(yǎng)的小狼崽子,再混蛋只有他收拾的份,輪的著別人動手?“誰弄的?”“我剛才說——”霍楊直接打斷他,“我問你誰弄的!”葉朗立馬禍水東引,“葉明冠!那傻逼,拿跑車撞我的機車?!?/br>霍楊陰著臉,半天沒有說話,“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葉朗不知道他在說自己還在說葉明冠,但見他臉色不好看,就拉著他往屋里走,岔開話題,“你就不問問我贏沒贏?”“摔這樣都沒一臉報復社會,也沒掄酒瓶子砸人,一看就贏了。”霍楊伸手去碰他的嘴角,見他明顯被碰疼了,但還眉開眼笑地看著自己,又忍不住嘆了口氣,“你也真是……”“我有正當?shù)睦碛扇鰦闪藛??”葉朗抱著他的肩膀,湊上去想親他,卻被霍楊給擋開了臉,柔軟的吻落到了他額頭和臉頰上,“消停吧你?!?/br>葉朗毫無反抗地被他掰過身,弄進臥室里,又扒掉了身上衣服。他喜歡的青年的氣味落在肩頭,撲散在后背上,又流連在因汗?jié)穸裢饷舾械钠つw上,讓他渾身暴戾又冰冷的血液都慢慢安靜了下來。霍楊嫻熟地檢查了一遍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