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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過獎了”且不論那些人的試探敘舊,皇上來了之后,說了一下勉勵的話之后狩獵就開始了。☆、意外受傷和安若并行在林子中,路上是陽光透過樹葉后斑駁的光影。“逸哥哥,你想要什么獵物,我可是很厲害的!還有你獵的東西只能給我,不許給其他人”“好”女子基本上只是走走過場,她們的獵物都是心儀于她們的男子送的,也算是一場相親大會。云逸漸往林子深處走去,安若去追一頭鹿了,身邊跟著兩個暗衛(wèi),云逸不擔心他的安全,畢竟場地提前做過準備,危險系數(shù)高的動物沒有,也都是喂好的。云逸小心的隱匿氣息,慢慢的靠近正盯著獵物的一只狐貍,瞄準箭射了過去,狐貍抽搐了兩下便沒了動靜。云逸心情愉悅的走過去,拾起獵物。又獵了幾只獵物,云逸就回到帳篷處,和別人閑聊了幾句。外面?zhèn)鱽硇鷩W聲,云墨神色慌張的跑來“主子,安主子受傷了”“去叫大夫”安若躺在榻上,臉色蒼白,眉頭緊皺。云逸不敢碰他,大夫來之后把位子讓給他。“大夫,你先去看看舞兒,她渾身的血”君奕說著就要去扯正在診治的大夫,“云逸,給舞兒診治過后,我立刻讓他過來”云逸眼中駭人的冰冷猶如一盆冷水,驚的他愣在原地。看見鳳蝶舞衣服上的血和她在安子玹懷里哭泣的場面,一股無言的焦躁和怒火襲上心頭,喪失了理智。惹惱了云逸,現(xiàn)在只能按捺住焦躁等待給安若診治完。安若睜眼看見云逸就要撲倒他懷里,云逸按住他要動的雙手“別動,哪里疼?”“都疼,逸哥哥抱抱”云逸握住他的手,親了親他的額頭“乖,哪里受傷了,讓大夫看看”“右腳脫臼,這幾天注意別讓這只腳受力,左臂上的傷口包扎好了,失血過多,我開幾幅補氣血的藥,身上的瘀傷用藥膏揉開,公子身子底子好,不用太擔心,多養(yǎng)幾天就好了,注意事項我寫在藥方上,讓伺候的小廝多多注意就是了”“多謝大夫”因為安若受傷,就提前回去了,云逸把安若抱在懷里以免馬車搖晃扯到傷口。回到逸園,把安若放到床上,把他身上的衣服脫掉,映入眼簾的是胸腹處一大片的青紫,在白皙的肌膚上異常刺眼。云逸深吸口氣,“別亂動,我要把淤血揉開,你忍一忍”。一條腿支撐著全身,另一條小心的壓制住安若的雙腿,避免待會他掙扎是扯到傷口,左手壓著安若的上身,右手挖了一大塊藥膏,抹在淤青處,用著內力一點點的推開,身下的身體開始亂動“哈~放開我,你這壞人,就算得到我的身子我的心也不是你的?!苯又钟挠牡膩砹艘痪洹安灰屛液弈恪?/br>云逸的手頓了頓,正準備繼續(xù),門忽然打開了,“云逸,小若受傷了,你別強…迫他”安子玹“(⊙o⊙)……”“……”云逸、安若。“子玹,幫我按住他的手,我雙手揉的快一點”安子玹不好意思的咳了兩聲。“不要,出去,我不動就是了”“別任性,小心傷口裂開”“不要,逸哥哥,我不要別人看見我的身體,我是屬于逸哥哥的”“……”安子玹。“別介意,小若話本看多了”云逸對此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很淡定的解釋。“咳咳,你們慢慢上藥,我去外面等,看小若還能這樣中氣十足的喊應該也沒多大事”安若兩頰微紅,眼里泛起水霧,從開始的痛叫到后面舒服的哼哼唧唧,臉上一派享受,“其他地方也揉揉”。云逸好氣又好笑的放開他,坐起身子,拿濕棉布把安若臉上身上的汗水擦干凈,又給他穿上褻衣內衫。安若滿含怨念的看著他“男人啊,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想當初有多寵愛,強占之后就棄如敝履,揉揉都不肯?!?/br>“……”云逸云逸拿來藥喂好之后把點心喂給安若,挑眉“這次怎么這么乖,沒有可勁的撒嬌耍賴?”安若抬眼小心的瞅了云逸一眼“逸哥哥生氣了,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亂跑了,也會乖乖的喝藥”。云逸揉揉他的頭發(fā)“沒有生你氣的,不是你的錯。藥里有安神的藥物,好好休息,我獵了只白狐,給你做披風?!?/br>“查出來了嗎?”一黑衣人站在屋中“不是針對安主子,狼群緊追著風蝶舞,安主子被牽連。還有兩方勢力,有一方要刺殺鳳蝶舞,想要滅口,另一方是保護鳳蝶舞的兩名暗衛(wèi)”。“把查出的線索暗中透漏給三皇子,偽裝成刺客,派人去獵場刺殺大皇子和二皇子,留下些線索讓他們去查吧”想風平浪靜息事寧人,也要看風想不想平。里面的權勢更迭云逸不想?yún)⑴c,不過不管是不是意外,敢傷了他的寶貝,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這趟水也該攪渾了,讓各方勢力忙去吧。云逸壓下眼中的涼薄和淡漠,起身去了前廳。“云逸,舞兒畢竟是女子,又一身的血哭的厲害,我當時只是太心急了,況且只是耽誤一刻沒什么要緊的。呃,小若還好吧?”“多謝三皇子關心,內子無礙。風小姐身體如何了?”呵,好一個耽誤一刻沒什么要緊的,云逸眸色暗沉,里面是翻滾的怒氣。“你!大夫說她受驚過度要好好休養(yǎng)。安若不是沒什么事嗎?我們多年的朋友難道你要為這點小事和我生氣不成?我不是都道歉了嗎?”“我放在手心疼寵的寶貝被傷成這樣,難道還不該生氣?三皇子倒是憐香惜玉,你又站在什么立場去維護那個女人,若不是受她的牽連小若又怎會受傷,遇到發(fā)狂的獵物意外受傷,哼,這種理由莫不是欺我云府無人?”“她是我未婚…”看著云逸眼中的嘲弄,君奕驀然想起他和鳳蝶舞已經(jīng)解除婚約了。被戳中要害一時想不起什么反駁,氣急拂袖而走。三皇子府,君奕屋里瓷器碎裂的聲音響了好長一會,“他以為他是誰?不過云府的一個棄子,本皇子已經(jīng)低聲下氣的道歉了還不知足,不就是搶了一個大夫,不是沒什么事嗎?最后還不是等他診完。向我甩什么臉色。莫不是真以為他國公府能只手逆天不成?哼!”“云逸,安若沒什么事,他畢竟是三皇子,和他翻臉沒什么好處,大皇子平庸,二皇子暴戾,現(xiàn)今局勢不明,你…”“你也知道,我和安若沒什么可值得拉籠的,對各方勢力產生不了什么影響,沒什么大礙”回到房間,安若躺在被子里,雙眼亮晶晶的瞅著云逸,云逸被看的發(fā)毛,腳步頓了一下,走了過去,“怎么不睡?還疼不疼?”“不疼不疼,逸哥哥,你再說一遍”“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