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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的安排,以至于沒發(fā)現(xiàn)安若神色寡淡的坐在一邊,安靜的不正常。現(xiàn)在的皇上病重已經(jīng)無法理事,根據(jù)劇情,皇上這次就病逝了,三皇子君奕在多方勢力的支持之下取得皇位。鳳蝶舞在其中是紐帶,她后宮里的人可謂是各方勢力的魁首。‘云逸’和‘安子玹’代表了世襲貴族王府。秦越有著雄厚的資金,富可敵國。楚天是江湖力量的掌控者。而云起,雖無權(quán)勢,孑然一身,不過在女主心里有著非一般的地位,況且妙手回春,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受過他的恩惠,有云起在,身體生病和受傷方面后顧無憂,是強有力的后勤。好似記得劇情里是女主救了被圍殺的未央,成了未央的救命恩人。未央在圍殺中活了下來,巧合下殺了上任頭領(lǐng),成了新的暗殺組織的掌權(quán)人。未央本想躲過圍殺,脫離暗殺組織,夢想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卻因女主被人傷害,激起了他想要掌控權(quán)勢的野心,這樣才有能力保護女主,才有資格站在她身邊。嘖嘖,不得不說,愛情的力量,使人改變初衷乃至生活的理想。未央護衛(wèi)著女主的安全,受女主要求,也兼顧保護著其他人,不過其他人都有勢力或能力護的周身安全,未央不過護衛(wèi)著他們共同的宅邸。沒錯,女主設(shè)計了一個大宅院,剛開始只有云起和她在一起住,未央隨身保護她,留下的次數(shù)越加頻繁,漸漸的也住了下來。安子玹是自己纏著留下來的,其他人眼見著女主和別人雙宿雙棲,再不行動就沒有了自己一席之地,也就拋卻了別扭自尊,住了進來。最后的結(jié)局是事情塵埃落定之后,反派死亡,君奕當了皇上,鳳蝶舞和她的愛人們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有天,鳳蝶舞暈倒,云起把脈說是有了身孕,眾人都說肯定是自己的孩子中落下帷幕。怎么可能!簡直可笑,真正的愛情怎么容得下第三者,況且都是些極有勢力的天之驕子。真正的生活恐怕不會盡如人意,一時可能會沉迷于所謂的愛情中,但是五年十年之后呢?看著自己的愛人和別人肢體交纏,生別的男人的孩子,恐怕連普通人都無法忍受。如此yin~亂不堪的生活若是在現(xiàn)實中發(fā)生,恐怕很令人作嘔。不管那些,不過是劇情中的事情,他們的生活和無關(guān)。現(xiàn)在,云逸望天,楚天和云起成一對了,連鳳蝶舞是誰恐怕都不知道。和安若離京時聽說鳳蝶舞和安子玹分手之后,和秦越朝夕相處,理念不謀而合,秦越驚艷與鳳蝶舞在商業(yè)上的奇思,越發(fā)愛慕于她,后兩人相愛,不知道現(xiàn)在兩人到哪種程度了?京城剩下的三只有沒有成了鳳蝶舞的入幕之賓,至于未央,他被安若弄的心神紊亂,去山上散心時恰巧遇到過,順手給他包扎止了血,不知他有沒有如劇情所言,奪得暗殺組織的頭領(lǐng)之位。但是,云逸挑眉,上次在血冥山看到了鳳蝶舞,云起解了她的相思毒之后就再也沒見過她了,后來就忘了這件事。云逸很沒誠意的反思了一下自己,對女主太不關(guān)心了。不知道沒有女主后宮幫忙,帝位是否還會如劇情那樣落在君奕手中。習(xí)慣性的看向安若,只見安若低著頭看著粼粼的水面,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什么,看著難得有點陰郁。云逸摟向安若的腰,手向下捏捏安若的臀部,意外的是沒有看到安若精神好點,不像以往那樣一調(diào)戲他就會紅著臉配合。“暈船?不舒服嗎?”安若靠在他身上搖搖頭,興致缺缺的樣子。“這次有事情,下次我們再一起出去游玩。”云逸雖然這樣說,但也知道安若不會因為這些生氣,不是他自戀,只要在他身邊,安若就會很高興,這是?難不成是厭倦他了,七年之癢?。?/br>云逸抬起安若光滑的下巴,注視著對方剔透的眼睛,里面清晰的印著他的身影,還是這么風度翩翩,瀟灑帥氣,怎么可能讓人厭倦。“誰惹你不高興了?告訴我,我給你出氣?!边@么沒有活力和生氣的樣子云逸一點也不想看到,他嬌寵的小王子怎么能受了委屈還要忍著呢?“沒有,逸哥哥,我沒有不高興,就是累了,休息一會?!卑踩粽f完就閉上眼睛靠在云逸肩上。云逸攬著他讓他靠的更舒服些,看他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也不再多問。安若不是想使小性子,也不想讓逸哥哥擔心,他只是,不知如何說起。回京的時間再慢一點,再慢一點就好,就讓他在回京的這幾天再獨占逸哥哥多些時間。當初能和逸哥哥成親就已經(jīng)是奢望,名滿京城的逸公子,本該有個更錦繡的未來,會是官居一品的朝中要臣,手握重權(quán)的云府王爺,有著嬌妻美妾,子孫滿堂。而不是因他一己之私淪為京城貴族里的笑柄、嘆息的存在,連一個自己的孩子都沒有,他的逸哥哥就該站在眾人的頂端,睥睨世間。以前是他自己年少,覺得喜歡了就要得到,就要在一起,只要相愛就什么都可以做到,其他的都無所謂。他口口聲聲說愛逸哥哥,卻以此拿來做束縛逸哥哥的理由,生生折了所愛之人的驕傲,安若心里一陣陣的抽疼。還真是卑鄙!最近云逸很苦惱,離家越近,安若越來越黏著他,見縫插針的有機會就抱著他,晚上□□的讓人臉紅,累極了也要勾著他不讓離開。雖然云逸本人很享受,不過安若越發(fā)沉默也讓云逸十分苦惱。白天怎么哄都不見那明烈嬌艷,仿佛能直擊人心的笑容,明明晚上都那么賣力的伺候他的小王子了。只能寄希望于是安若不喜旅途的顛簸流離,于是吩咐加快行程,以期早日到家安定下來,安若情緒能開心起來。安若這幾日一直在想,他和逸哥哥在一起,除了他那不知所謂的愛,還付出了什么?年少時輕狂時不懂事,隱約感覺到逸哥哥的縱容和維護,仗著逸哥哥的同情和他們的情誼,恬不知恥的逼著逸哥哥成了親,除了別人的奚落和一個一無是處的他之外,逸哥哥又得到了什么?他只貪戀這最后的溫柔就可、就可以了。等到了京城,就、就可以…安若抱緊了云逸的腰,“逸哥哥,我想騎馬。”云逸雖然在馬車狹小的空間里蜷的難受,不過安若騎術(shù)不好,平時騎馬游玩可以,現(xiàn)在長途顛簸,趕路疲憊,他不放心安若一人獨自騎太長時間。不過安若好不容易要求一件事,云逸也不愿意拒絕,以免安若更不高興。“也好,馬車坐的太久也是無趣,我們出去騎馬散散心?!?/br>馬匹數(shù)量不夠,云逸和安若同乘一匹馬,這樣也好,免的他擔心,小若最近狀態(tài)不好,云逸唯恐安若在馬上一時失神就會跌下馬。安若倚在云逸胸前,“你們先行一步。”暗和影是安若的暗衛(wèi),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