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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很心虛。“我是說您就別為表少爺發(fā)愁了。”“你說這個?”吳了點頭,“還有哪個?”“沒有,什么也沒有。你先出去,我換個衣服?!?/br>吳了自覺地過來,“我?guī)湍?。?/br>顧映橋抬掌制止,“別,你出去?!?/br>等他換好了衣服,出了門,一直等候的吳了便跟過來,“少爺,我們?nèi)ツ睦铮俊?/br>“出城,先去附近找找看。”他們的馬車剛踏出城門,一頂白色錦轎便進了蓋州城,可惜二人一南一北,無緣相見。攏綠院的大門被叩響,好不容易睡個安生覺的六兒心不甘情不愿的從屋里奔出來,叫嚷道:“哪個混蛋……九兒?”六兒喜不自勝,“你終于來了!”九兒推開他的擁抱,低聲道:“世子來了。”作者有話要說:六兒求情的話寫的時候很認真,可讀起來,不知為何卻讓我想起了金鎖~大家看的開心就好……第28章南下求姻緣(4)“少爺,這個村子又沒有,我們已經(jīng)找了五個村子了?!?/br>顧映橋累的趴在石頭上,吳了在一旁為他扇風,“少爺,要不然我們?nèi)埌?,若誰找到表少爺賞銀,不,賞金一百萬兩?!?/br>顧映橋張開眼,招呼吳了過來,吳了得意的湊過去,卻挨了他一力彈指?!皬埌瘢渴罋g是兇犯嗎?”吳了委屈的縮回頭,扇子也扇的慢了些。“快點!”“是,少爺?!?/br>顧映橋盯著這條路發(fā)呆,“他究竟跑到那里去了?這世上他除了我,難道還有別的親人嗎?”吳了知道他在自言自語,心里又十分憋屈,也不應答。如此找了一天,還是無功而返。沒想到二人在酒樓吃了飯,才走到嚴家門口,竟碰上了嚴家一位姓張的婆子。張嬸是嚴世歡的奶娘之一,可她幾年前為了照顧孫子,已經(jīng)回鄉(xiāng)了。見到顧映橋,她也很激動,“表少爺,沒想到您竟然來了?!?/br>“奶娘,您不是回鄉(xiāng)了嗎?”奶娘眼含熱淚,“我聽說嚴家出了事,特意回來看看,沒想到嚴家竟……”“您別難過,”顧映橋連忙扶著她,“吳了快扶奶娘進去。”奶娘進到藏拙院,卻突然收起眼淚。拉過顧映橋的手寒暄起來,問東問西,顧映橋迷茫不已。許久才明白過來,問道:“奶娘莫不是知道世歡在哪里?”奶娘笑道:“表少爺果然聰明?!?/br>顧映橋喜道:“天無絕人之路,奶娘來的巧呀!”“可不是,少爺托我回來拿點東西,沒想到正好遇上表少爺。我聽少爺說您在書院念書,見到時還不敢認呢!”“世歡可好?”“好著呢!”奶娘猶豫道:“他一直怕您責備,不敢讓您知曉?!?/br>“他這小子!”顧映橋無奈道:“表面上聽話,其實性子最為執(zhí)拗。出了這樣大的事,是他想瞞就能瞞的嗎?”“奶娘,勞煩您明早帶我去找他?!?/br>奶娘道:“那是自然。只是少爺千叮嚀萬囑咐,不可讓他人知道他在哪里,尤其是攏綠院的那位少爺?!?/br>“無雙公子?”顧映橋點頭,“是不能讓他知道,我們明日低調(diào)些。”雖說了要低調(diào)些,可不過是換了個粗布的馬車。這般寬敞的馬車,只怕粗布的更為招眼。容樂休息了一天,卻還沒好。九兒來報時,他拉過周逢佳的手急切道:“這位老婦人一定知道嚴世歡在哪里,我這副身子跟上去還是拖累,逢佳,你先去,我隨后就來?!?/br>周逢佳道:“為何要找他?”容樂見他如此相問,明白他是故意與自己為難,責備道:“即為知己,何必相問?”周逢佳笑道:“即為知己,所以相問?!?/br>容樂挑眉,“若是如此,你來此又是何目的?”周逢佳笑容漸冷,大步出了門。九兒連忙囑咐六兒:“照顧好公子?!北愀松先ァ?/br>魏青從廚房端了藥出來,卻發(fā)現(xiàn)早沒有了自家公子。奶娘家在西里村,距蓋州城有一百多里的路程,搖搖晃晃走了將近一天,才進了村。沒想到,嚴世歡卻不住在村里。“少爺喜愛清靜,所以住在西里山上?!?/br>“嚴世歡喜愛清靜?”顧映橋冷笑,“胡說八道?!?/br>可天色已晚,西里山是爬不上去了,只能休息一晚,明日再登山。西里村不大,若有生人進村,全村人都會知道,于是九兒和周逢佳只能在村外的林子里休息一晚。九兒為周逢佳鋪好被褥,幸好這馬車是容樂常用的,因他身體不好,車上自然備著?!笆雷?,您且在此對付一晚?!?/br>周逢佳道:“不必稱我世子?!?/br>九兒不言,突然跪下道:“世子,無論您此行是何目的,請求您不要把我家公子再牽扯進去。但若有需要屬下的地方,屬下自當鞠躬盡瘁死而后已?!?/br>周逢佳抬眼,“你去了西北?”“是,國公爺讓我去監(jiān)視西北王?!?/br>周逢佳皺眉,“姜贏?”九兒點頭,“大軍從不曾離開潿洲城。但西北王,屬下卻很少見到?!?/br>想起那日官道上的偶遇,周逢佳心中卻升起一絲懷疑,“西北王只怕早已不在西北?!?/br>九兒應道,“屬下也有這般猜測,但屬下離開潿洲前,他卻出現(xiàn)了。”“看來西北王果然不簡單。”九兒沉聲道:“屬下已經(jīng)悉數(shù)告知了國公爺,若西北王去了京城,想必國公爺也會知曉。”周逢佳問道:“若是天下大亂,容樂又何談清靜?”九兒沉默了。這鄉(xiāng)下的土炕著實不舒服,顧映橋睡得腰酸背痛,卻還要起早爬山。這西里山可不比無為山,根本沒什么修好的路,只能沿著砍柴人走出的土路上山。他哪里受過這等苦,走了幾步就汗流浹背了。“這也就是為了世歡,換成別人我才不管他!”吳了扶好少爺,唯恐他稍有不慎跌落下去,心不在焉的應和道:“是是是!”帶路的張家大兒提醒道:“少爺,您走快些,不然晌午到不了山上?!?/br>顧映橋無奈道:“我這不是走著嗎?”所幸過了晌午三刻,終于還是到了山頂。山頂?shù)故菢O為寬闊,可卻是一大片荒土,連個像樣的樹也沒有,哪里有嚴世歡的身影?“少爺,怨我沒和您說清楚,嚴少爺不住在山頂,他住在山谷中。”“什么?”顧映橋難以置信地問道:“他住在山谷中?”“是,一會我們吃點饅頭,沿著這條小路下去,走一個時辰就到。”順著王大哥所指的小路看下去,幾乎看不到盡頭,哪里能相信一個時辰就到呢?可既然上到山頂,哪有不繼續(xù)走的道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