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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柳淡淡的說著,眸子里已經(jīng)沒有多少波瀾,只是嘴角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苦笑。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路有凍死骨。如果不是玄機大人,如果不是他……那現(xiàn)在的自己恐怕早早見了閻王輪回了罷,哪能活得這么好"那是什么""啊……那是玄機大人建的假山,再熱些時候從東海那邊會直接引水過來形成一個小瀑布。""這里還有暗渠"已經(jīng)這么先進了如果真的是,那就太不可思議了。"是的,不過這是在我們之前就有的,也說不準(zhǔn)具體是什么時候。""嗯,去看看。"一路上李孟安靜的出奇,甚至如果不是笨大個子有時礙手礙腳導(dǎo)致他難以通過的話都察覺不了身邊還有這么一個人,傅言是覺得有些問題,但一時也找不出兩人單獨相處的時間,忙著忙著也就忘了。"這夏天倒是個乘涼的好出去,玄機大人還真是會享受。""這倒是。"難得的,香柳點頭應(yīng)和。這京城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們這位玄機大人不僅愛玩兒會玩兒會享受,還喜歡搜集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別人不想為的他偏偏為之,撞了南墻也一定要把南墻頂出去。要不是身居高位又身懷神通,恐怕這時候早早就被哪家子仇人滅了口。傅言也可以從他那個師弟身上窺得一二,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個門嘛。草草大致逛了一圈,傅言大驚于玄機會享受的本事,但說那后花園里的溫泉就不是一般人可以造出來的,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他敢肯定,這絕對沒讓皇帝知道,否則早就不保了。現(xiàn)在,竟然成他的了,真是世事無常。"表哥,你覺得怎么樣""挺好的,你喜歡就好。"就知道問了也白問,什么叫他喜歡就好啊,真是……無趣的很。傅言聳聳肩不以為意,示意香柳繼續(xù)在前面帶路。整個院落的布置看起來很講究,一條河環(huán)著整個院落,很那找出源頭在哪,說不定也是暗渠的作用。正門右側(cè)有一個小山坡,上面修著亭子,與左側(cè)的平地成直線的傾斜之勢,亭子周圍種著草木,看起來雖然郁蔥遮人眼,但是上去一看完全不會阻礙視線。順著小檐廊往后繼續(xù)走,一路上都是水,旁邊修了一溜的平板,雨落時可以賞雨。中間架了好幾座小橋,有木質(zhì)的也有石頭磊的,不知里面有什么講究。最奇葩的是,傅言來來回回在前面一塊走了許久,又登上亭子看了看,"這不是坐北朝南的設(shè)置啊。""是的,整個院子的坐向是東南,西北。""這里面可有什么說法""不知。"香柳搖搖頭,她大概記得曾經(jīng)玄機大人無聊時說過,隨意設(shè)的,可這"隨意"二字就這樣說給新上任的大人聽著實不好。"罷了罷了,我不問了。"香柳張張嘴想說什么,可還是咽了下去。沒辦法,她們的主子玄機大人就是那么隨心所欲怎么治。不,是前主子。毫無預(yù)警的,李孟突然拉住傅言,"快看。""什么"一瞬間的事兒,角落里的草木輕輕晃動了下,像是被風(fēng)吹過接著了無痕跡。"沒,我眼花了罷。""香柳,你先下去讓他們準(zhǔn)備些飯食,這么久了,我表哥也應(yīng)該餓了。"待香柳施施然走掉看不見人影之后,傅言才又轉(zhuǎn)過身,眉眼之間有稍許的擔(dān)心。"怎么了,李孟,你剛剛看見什么了""不,沒什么,是我眼花了??赡苁翘I了吧。"李孟沒有松開握住他手腕的手,只是極其平靜的說著,就像往常一樣絲毫看不出波瀾。"真的""真的。"傅言皺皺眉,料這個家伙也不會騙自己。"行了,去前廳等著吃飯吧,你餓怎么不早說。"李孟笑笑沒有說什么,只是一只胳膊虛晃的攬著傅言的腰,當(dāng)然沒被他察覺。快晚上的時候,一個意料之外的人竟然突然造訪。"都起來吧。"清靈的聲音響起,脆脆的帶了些甜。"謝公主。"來人正是南朝最小的公主厲云,只是不知來這到底有何意,想來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就是傅言皇嫂的有緣人"傅言顯然沒想到她會開門見山直接問,一時有些不知如何回應(yīng),這個"有緣人"實在讓人匪夷所思了些。"正是在下。""抬起頭來讓我看看。""……"這是什么意思傅言還在沉思的時候李孟已經(jīng)忍不住先抬了頭,不要誤會,他只是本能對所有他認(rèn)為覬覦小言的人有著敵意。"嘿,你是誰啊""我是傅言的表哥,李孟。""啊,表哥啊,傅言快抬起頭來讓我看看……"小公主有些等不及,按她皇帝哥哥的說法,這個傅言是極帥極瀟灑的,這不,她剛從外面玩回來還沒等休息呢就急匆匆趕到這里來一睹芳容了。按照現(xiàn)代的標(biāo)準(zhǔn)定義,這厲云小公主是個妥妥的花癡,對世間一切美得事物抱著高度的好感,尤其是美男。傅言無奈抬起來,背著光微微的彎著嘴角笑,毛刺刺的半長不短的頭發(fā)用簪子堪堪綰住了。"你可真好看。"在信奉女子無才便是德環(huán)境下長起來的小公主不知還能用什么詞匯來形容眼前所見的驚艷,這個人簡直就像是專門給她造的一樣,太和她胃口了。小公主的眼黏在傅言身上不肯下來,恨不得直接扒光了他才好。"不知公主到此有何貴干"李孟在旁邊插話道,只覺心累,這在家里小言身邊圍著的那些個花花蝶蝶就夠他忙活的了,誰成想到了這也閑不下來而且還是個大有來頭的人。"嗯,沒什么事兒,就是來看看,以前都是玄機陪我玩的,我倒想知道誰這么大膽子占了他的房子,不過現(xiàn)在看來還挺好的??取荡笕?,這里你覺得可還好""尚可。""那就好,有什么事兒不方便和皇兄說就跟我講,我一定會幫你的。"厲云和皇帝厲行天是一母所生,自然親厚無比,再加上這一代就她一個公主,從小眾星捧月般的長大,要什么都會有人送上門來。只要她喜歡。這樣下來自然性子嬌縱了些,不過旁人也不敢說就是了,不說太后,單是極其護短的皇上那兒就難以應(yīng)付。"嗯,傅言,傅言,傅言,真好聽啊。你的字是什么我可以叫你的字嗎""稟公主,我們那兒不興這個,只有單名一個言字。""那我就叫你言哥哥吧。"傅言臉色瞬間僵了一下,這公主對他展現(xiàn)出來的興趣可不是什么好事。"多寫公主抬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