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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也不敢惹他。"厲云在前面吐了吐舌頭,眨著眼睛說道,她這個皇嫂什么都好,就是為人有些過于刻板了些。"嗯皇上很怕帝后嗎""也不是,這可是他們之間的……情趣呢,說了你也不懂。"總覺得從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嘴里聽到情趣二字有些莫名其妙的喜感。不過也是,在這里這個年齡的成家生孩子了吧。那李孟……不對啊,這可不是他生活的二十一世紀了,不能用他的思維來衡量現(xiàn)在的世界規(guī)則,那這李孟是咋回事。傅言隱隱約約的抓住了一條線,只是還沒來得及擴展,就到了后花園。"額,皇嫂,我們來了。""這次遲到了一刻鐘。"背對他們站著的人緩緩轉(zhuǎn)過來,聲音意外的低沉雄厚。"參見帝后。"兩人皆拜。他甚至比李孟都要魁梧了幾分,眼神如鷹隼一樣尖銳,果真是上戰(zhàn)場的將軍。只是有些過于的違和,這么一比,那皇帝也被壓了下去。"平身吧。""謝帝后。""坐。"帝后淡淡的吩咐,絲毫看不出這是一個失了一魂的人。傅言和李孟交換了一個眼神。這對于李孟來說更熟悉了點,畢竟越是偏遠的地方這些鬼鬼怪怪的存在感就越強,他從小就看慣了這些,失了一魂的人好的都呆呆傻傻,更有的已經(jīng)瘋癲??蛇@皇帝倒好好的看不出一點端倪,而很多時候,這看似沒有端倪就是最大的問題。兩人接連坐下,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誰都不能忽略從帝后身上散發(fā)出來的,無形的壓迫感,專屬于從生死戰(zhàn)場上下來的超越一切的感覺。傅言在底下悄悄扯了扯李孟的袖子。"你就是傅言"傅言瞬間有一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不得不感慨,這皇帝的審美還真是不一般。"稟帝后,是的。""嗯,不錯。"哪里不錯了李孟比量了一下,這差的著實有些太遠,威猛高大的帝后和小言怎么會是有緣人真是世事難料。"那這個,就是李孟了""是。"帝后接著又沒有說些什么了,好似只是輕飄飄問了這一句就完了,弄得李孟很是不自在,總覺得有什么意思,可是什么意思呢他想不明白。李孟不明白,可這倒是提醒了傅言,"這是我表哥。""哦這樣。"帝后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又再次把目光轉(zhuǎn)到了李孟身上。"是的。""怪不得。"李孟是徹底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么了。第23章你是反派?幸虧有厲云這個天真爛漫的公主在這里攪和著,總歸是沒有太尷尬。讓李孟傅言驚異的是,這帝后就是雜七雜八的說著些家常,關(guān)于在心里設(shè)想的那些東西是一個兒也沒問,這倒讓傅言有些沉不住氣了。一個皇帝就已經(jīng)那么難搞,再加上一個捉摸不透的帝后,就靠著缺了根筋一般的李孟和還拿不清狀況的自己早晚得完。不過,傅言在心里對自己說,一定要穩(wěn)住,不然就只能被人家牽著鼻子走了。表面上四人和和氣氣的舉杯共飲。"傅言你想問什么就問吧,不用拘謹。"到底是武將,帝后還是忍不住開了口,藏著掖著實在不是他的作風(fēng),要不是皇帝三令五申他才不干呢。不過想起那個常常鬧小孩子脾氣的一國之主,帝后魏鹽很是無奈的笑了笑,這人啊,總是為自己想太多,可天底下能傷了他的人又有幾個呢。"帝后……""噯,別叫我帝后,聽著別扭,叫我魏將軍吧。"他一直沒忘了自己原本應(yīng)該的身份,這是尊貴而驕傲的烙印,無論何時何地何種情況,都會追隨著他不死不休。""傅言沒說話,抬頭輕看了一眼公主,看著她點了頭才繼續(xù)開口。"魏將軍,您和我是怎么個情況"這是最最關(guān)鍵的,反正既然魏鹽打算開口詳談了,他也就不用再畏手畏腳。一旁的公主臉色卻有些不好了,只不過話既然已經(jīng)出口,那萬萬是沒有再收回去的可能。"這個說來話長,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個情況,我只是感覺睡了很久,然后醒來就還是原來的樣子,至于中間發(fā)生了什么,我是一概不知的。大概是老天爺不讓我知了這些煩心事吧,也正好輕松。"真是心大,傅言更放松了幾分,卻也不再問關(guān)于這一方面的內(nèi)容了,他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挑了一個很感興趣的話題又問,"那一切都是皇上包辦的嗎,也是很讓人艷羨啊。""哦你不覺得奇怪難道你們那個世界也是男人做帝后掌管后宮"一直默不作聲的李孟眼睛倏忽亮了起來,眨巴眨巴的盯著他看,果真也是這樣嗎莫名的開心。"這個,呵呵,并不是如此,不過入鄉(xiāng)隨俗嘛,隨俗,隨俗。""呵,這入鄉(xiāng)隨俗的倒也是真快。"傅言輕無言抿了抿嘴唇,三人炯炯的目光太給人壓力了。"這就是你想問的""是。""真是特別。"魏鹽點點頭,他對這個名叫傅言的人也是充滿了興趣。"議論皇家,這可是殺頭的大罪。"魏鹽輕笑著說出來,眼睛微微瞇著,像是在回憶什么。這時候,皇上應(yīng)該在書房和那群臣子們討論著大大小小的政務(wù),不然如果此時他聽見了這些會說些什么呢。"請魏將軍恕罪。""就免了你們這一次,哈哈。"李孟雖然擔(dān)心,可到底也沒有畏懼小言會說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話來,畢竟那么聰明圓潤的一個人。幾個人又打起了太極,把傅言累的夠嗆,倒是李孟聽的津津有味。正在傅言愈發(fā)疲累想找理由開脫時,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緩緩走過來,眼角帶著風(fēng)情,狐媚子一般。"給帝后請安了。"剛剛還開顏笑著的魏將軍斂起神色,"免禮,慧妃啊,今兒你怎么難得沒待在自己的寢宮啊。""嘿還說這呢,要不是丫鬟們說后花園的花開的正艷,說是一定要讓我這個大門不出的娘娘出來透透氣,我自然是不會來這里的,您也知道,我討厭四處走動。""那今天就恰好碰上了,真巧。"魏鹽波瀾不驚的笑笑,也不知在笑什么,傅言只是覺得假,這慧妃莫不是就是那個害帝后的人"是啊,帝后,真是巧,你看我一來就看見您做在這和公主喝茶了,還有兩位……"她把目光轉(zhuǎn)到李孟和傅言身上,眼里暗沉沉的偏偏嘴角還帶著燦爛真誠的笑。"這位是慧妃娘娘。"公主在旁邊提醒到。"在下傅言。""在下李孟。""啊呦,這可是生人啊,怎么就